在維修區沒有開快,進入賽道後,楊銘左右猛打方向,讓跑車走S路線快速暖胎,激活半熱熔胎的工作溫度,讓它達到抓地力最強的狀態。
凡妮莎還沒反應過來時,然後他……油門到底!
“哇!!”
凡妮莎整個人都被按在座椅上,就像後背挨踹了一腳!她親眼看到這輛烈馬,一檔就已經破百,紅線換擋時,自己後背再度被踹了一下!
楊銘把速度拉得很高,在逼近第一個彎之前左腳剎車、油門保持的稍微減速,外內外走線,直接從路肩帶上衝過去,車內轟隆隆的響徹。
出彎後繼續地板油!
在第二個大高速彎來臨時,脫繮野馬還沒有減速的跡象,凡妮莎看到了這可是一個大轉彎,控制不好分分鐘甩出賽道的,不禁就抓緊了兩邊的安全帶!
快到極限的時候,楊銘踩下剎車,輪胎有點抱死的徵兆,車晃了一下,他快打方向救車,整個車都是胎響和發動機噪聲!
之後劇烈入彎的橫向加速度、劇烈響胎、還有要被甩出去的恐懼,讓她終於控制不住:“噢!上帝!”
女警官的叫聲很到位。
楊銘嘴角勾起了笑容,上了我的車是吧,不管男女該叫都得叫!出彎後繼續地板油,讓你叫的地方還很多呢!
雖然跑第一圈是暖胎和熟悉路況,但賽車手的底子和對彎道的把握,依然讓楊銘把速度開得很快,大排量自吸的中後段很猛烈!
又是專門進行了賽車調校,輪胎狀態達到了最好,楊銘有意去感受過彎極限,響胎頻頻!過彎都不斷在試探極限!
遊走在失控邊緣是一名優秀車手試車的素養,只是對於乘客來說,就不是那麼好受了!
現在是試車,就是有意試探車輛的極限!偶爾還伴隨響胎輕微失控、轉向不足等情形,女人的尖叫就來了!
終於在第三圈時在大直道上,他開出了310公里每時的高速,嗡的一下就從觀衆眼前掃過去。
不過這有點快了,超過最極限剎車點後,速度還是沒有降到能夠安全過彎的程度,不可避免的壓過了路肩,甩到了外面的砂石路!
關鍵時刻楊銘利用了一下慣性打滑來救車——在一地的砂石飛濺中,重新回到了平穩的賽道上!
“你在做什麼!!”凡妮莎繼續尖叫,她敢肯定剛纔要是有一點點差池,他們就撞了。
“放鬆!放鬆!”楊銘把車開回了賽道上,“正常的!”
“呼!”凡妮莎捂着起伏的胸口,“你真他媽是個瘋子!”
楊銘笑着繼續跑圈,在熟悉了賽道後,刷圈逐漸變得平穩,走線也賞心悅目——這纔是大家更多時刻看到的賽車。
試車的時候纔是最瘋狂的,凡妮莎有幸體驗到了,哪怕她是個膽子很大的警察,前面幾圈也是一路叫過來的。
跑夠後回來,開門下車的凡妮莎摘了頭盔,直呼過癮:“太棒了!楊真的是個令人驚訝的車手!”
“你站穩點!”楊銘見她穿高跟鞋走路還帶晃的。
“有點暈。”凡妮莎停下來,“但很刺激,真的!我保證!車子很厲害,車手也很強!”
楊銘笑着看這幫朋友:“剛纔誰說要下一個的?”
衆人面面相覷,這下好玩了吧?
……
楊銘帶着這幫朋友上賽道飆車,實力證明了自己的技術,真的是能夠讓人尖叫不斷,而下車後又大呼過癮的。
跑到恩佐的前剎車盤都剎紅了,快冒煙了才結束,散熱圈跑一圈下來,然後放到一旁讓這位老將休息了!
飆車暫告一段落,但是賽車場的直線加速賽也準備開始了,正在興頭上的衆人,轉移場地去圍觀。
美國人似乎對規則簡單的賽車很感興趣,比如納斯卡,它的賽道就是一個橢圓,不斷地在那裡繞啊繞啊。
直線加速賽就更簡單,方向盤都是可有可無的,就負責跑直線就行了,所以前輪小得跟自行車輪胎一樣,而後輪卻巨大到嚇人。
就是這種爆改的車子,在四分之一英里中,能跑出四百多kmh的尾速,最後還得打開減速傘,才能剎得住!
“這很瘋狂!”楊銘給場上這幫選手鼓掌。
“不過還是綜合的賽道更考驗車技。”凡妮莎覺得。
“但都刺激就對了!”楊銘開了一聽啤酒給她,“爲……任何事!”
“任何事!”她碰罐痛飲。
就這般玩着聊着到了下午,丹尼爾這幫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只有他倆去附近餐廳吃飯,美國人永遠吃不厭的牛排紅酒,不過一天消耗下來,也很餓了。
風捲殘雲的吃喝,見時候尚早就去旁邊酒吧打桌球,一人一杯威士忌,酒吧裡放着爵士樂,略昏暗的燈光下,感覺到處都在搖晃。
可能是音樂緣故,也可能是喝多了感覺世界搖晃,楊銘抱着球杆在看球,但也不知道是看桌上的球,還是凡妮莎的。
“輪到我了。”凡妮莎找了一個趴桌的姿勢,上身貼桌面了,那屁股就撅起,動作是難免有些火辣……後面一羣漢子在吹口哨。
“你們這幫紅脖子想死是嗎?”
可是他們惹到的是很潑辣的女警官,喝酒後脾氣還很衝,桌球棍子就拿在了手中。
“抱歉!她喝多了!”
楊銘放下威士忌的杯子,在酒吧保安過來之前,拉走了想擺着拳擊動作的凡妮莎,“我們走吧!”
“一羣蠢貨!”她比中指,確實有些上頭了!
“走了走了!”楊銘連抱帶拽的。
來到外面後已經是深夜,風一吹還有點冷。
“我們去哪裡?”凡妮莎高跟鞋走路不方便,得抱着他手臂,“我們現在都喝酒了,不能再開車!”
“Yes,madam!”楊銘大聲同意,“離我家還有幾十英里,從未感覺到這麼遙遠。”
“我們回不去了。”凡妮莎酒意有點上頭的傻笑,“我們乾脆結伴在街頭流浪吧。”
“你真是蠢啊。”楊銘晃着手機,“出門大把酒店,我們可以睡覺到天亮。”
“我們一起。”她笑。
“一起啊!”楊銘也笑。
然後自然就誰怕誰!找了家還可以的酒店,凡妮莎還在喋喋不休的說着剛纔可以幾拳打翻那個鹹魚老的事情,沒注意地上一個撲通被自己絆倒。
“你是我見過最蠢的警察。”楊銘靠着牆嘲笑。
她乾脆就直挺挺趴着不願意起來了,雖然地上有地毯,但這也不是個回事啊,楊銘去抱她的腰想扶起來,不過難免有點沉。
就看到那PP不斷在自己面前晃,賞了一巴掌上去,累到坐下:“長那麼肥的屁股,我抱不起來。你自己爬起來。”
“你敢說……你對我沒有想法……”凡妮莎說完自己發出笑聲,“來吧,我這樣趴着,我給你機會。”
“我不想動。”楊銘真的是懶。
“你敢嗎?”她挑釁着,還故意巴掌甩上去,浪花晃啊晃,“我要今晚都是瘋狂的!”
話都到這份上了……“你這是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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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河蟹當道沒法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