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的招數思路很明確:針對愛好用浮華攻勢。想當年冠希哥縱橫情場,除了顏值,都是靠一樣的招數,對喜歡名牌的妹,他狂送各種包、首飾。
對作爲音樂藝人的妹子,他花費巨資去買她發行的碟;對喜歡旅行的,就周遊列國還包吃包住……錢真的差不多是萬能。
儘管楊銘覺得顏值也佔了優勢,但若是默默無聞的打工仔,根本不會引起李薇的注意,最大可能性就是人海中擦肩而過。
所以什麼樣的財勢有什麼樣的生活,楊銘的價值觀不一定很正確,但這就是當今的現實,他便去遵循這種規則。
至少今晚的李薇很開心滿足。
她喜歡一些奢侈精緻的東西,楊銘就能夠心照不宣的把看上的掃下來;她喜歡有儀式感的交往關係,他就正兒八經的走紳士風範。
這般攻勢下來,本來就關係親密的她,更是覺得這一刻的幸福美滿。楊銘的手段輕鬆戳中了她所有G.。
逛到了晚上送她回家,楊銘果斷也是跑不掉的。
“我知道說這些有點……放蕩。”李薇騎在他腿上,雙手環住他脖子,“但你想教我什麼招式,親愛的?”
面對此情此景,如此熱火佳人,他還能怎麼做?
又是一個狂熱之夜。
好在李薇明白他連着兩天費了很多勁,索取並沒有過度,連着兩次讓她不能自已後,便縮在男人的溫暖懷抱中相擁而眠。
天亮起來後楊銘沒感覺太糟糕,至少比昨天好了很多,她知道要剋制。走向洗手間,毛巾牙膏都準備好了,乾淨的浴袍也掛了起來。
楊銘洗漱完畢穿着浴袍出來,李薇在準備着早點。穿着吊帶裙在廚房裡忙碌,真絲的材質很軟很貼身,那令人慾罷不能的身段勾勒出來。
楊銘抵抗不了她故意顯露的曲線,她感受到身後的灼熱了:“先坐下吃點吐司麪包,牛奶自己倒。”
“嗯。”楊銘坐下省了很多事,以往自己單身的時候只能是匆匆忙忙,哪怕杜鵑跟自己廝混,她也差不多的懶。
偶爾會有心血來潮的下手,但不會像李薇這般細緻,她都安排好了一切,在他疏忽的中間出了叛徒的問題上,她也說過吃了藥……對比前後,她在討好一個男人心的進步速度上,簡直悟性強大。
一起吃早飯的時候,她做主了晚餐的安排:“去呂先生那家餐館,他們有很多滋補的菜,對你有好處。”
“我還沒有弱到那程度吧?”楊銘露手臂肌肉。
“知道你壯。”李薇白了他一眼,回想起她被駕馭的場景就覺得臉紅,“但是多補充是爲了我和你的幸福着想,生活質量也關係到了我們的感情和睦。”
“你有心了。”楊銘承認她安排周全。
“爲了我們。”她抓他的手到嘴邊親,“我可以做出很多努力,我可能不太懂情趣,但會去做到最好。”
“要不你追我吧?”楊銘笑着。
“這不是追到手了嗎?”她也笑。
“哈哈哈。”
早餐溫馨結束了,然後各自有事去工作。楊銘之前關心的抄底藍洞計劃,由孫文榕負責的項目終於有了動靜。
孫文榕早上才從韓國回來,下午就來公司找老總談事情了。
“出差首爾這段時間,我摸清了藍洞目前的經營情況,它們處於下坡路、沒有能夠支撐運作的主營業務,在端遊項目結束後情況就不容樂觀,各路股東對前途、出路也存在諸多分歧,不看好的股東很多。”
“目前在價值評估上沒有確切說法,但按照企業規模來看,我認爲十億以下,針對其收購哪怕能溢價,他們也沒有太多可以談判的籌碼,只要價格稍微高起來,股東這時候是相當容易動搖的。”
楊銘在一旁聽着,與他推測的雖然有些出入,但大體上是一致的。藍洞沒有可靠的收益項目,公司內部特別是渴望分紅的股東們,肯定得吵。
只是連帶着孫文榕,都不太明白老闆爲什麼要對藍洞感興趣,就目前而言他經營的都與遊戲無關,就算要投資合作,也該找個有前途的啊。
楊銘倒是可以解釋:“不是爲藍洞,而是爲布蘭登·格里尼這個人,我玩過他開發的大逃殺遊戲類型,很有發展前景,如今大火的H1Z1,其模式完全可以更精簡,更快餐化。”
孫文榕思索了一下:“爲什麼不直接接觸他?”
“他既然從H1Z1跳槽,那肯定與藍洞簽了協議,大神來小廟,項目都已經展開了,這時候去動搖軍心會惹人嫌。”
“也是。”孫文榕同意這觀點。
“基本的情況我也弄得差不多了,既然有插手的機會,那麼準備個時間行動吧,初步接洽好了後,我會親自動身。”
孫文榕便說:“如果要涉及到跨國的收購談判的話,我們公司在人員結構上還需要改善……”
孫文榕可不只是負責接觸藍洞,他負責公司的所有行政工作,對公司結構優化,工作配置改進都有想法。
所以兩位談話後,再召開投資項目會議。
連着討論到了比較長的時間,楊銘對這種細節聽得實在是有點……困!你要說怎麼賺錢、怎麼裝逼,他興趣濃厚,但對於小節就無力了。
便在桌子底下拿手機在跟李薇聊天:“我可能得晚點回去了,這邊會議,可能晚上還得請下屬吃吃飯。”
“爲事業奮鬥這是在所難免的,你不用顧及我。”李薇相當理解他的工作,二人在交往之餘就談過這點,雙方工作都很忙得諒解。
她對這一幕沒有怨言:“夜太深了不方便來就算了,不過記得照顧好自己,彆着涼感冒的讓人擔心。”
“我常備解酒藥,不怕應酬。”楊銘回覆。
“那我放心了。”李薇說,“很忙嗎?”
“不忙,你打個電話給我吧,我想聽你聲音。”楊銘說。
李薇對這一幕是挺滿意的,但嘴上是:“又沒什麼好說的,還打電話報告,不怕別人笑話你?”
“因爲我喜歡電話另一頭的這個女人。”楊銘這些話信手拈來,“我纔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你哄人的功夫真是一流。”她打電話過來。
“不好意思。”楊銘拿着電話離開會議室,解放了:“不光會哄人,還很粘人,晚上我想念你的氣息。”
“我也想被你抱着睡!”她聲音很小,估計是怕被下屬聽到,他們厲害的行長竟也會有着小女人一面。
楊銘裝作:“我聽不清。”
“沒聽清就算了。”她說。
“我剛纔真的沒聽清,不歡迎我過去?”
“我想早上和你一起醒來。”她壯着膽說了,“行了吧?”
“這我聽清楚了,晚上絕不缺席。”楊銘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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