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小無論是舞蹈聲樂還是學習,從小在這些方面表現出了極高的天賦。但唯獨做飯這一方面上,她是一竅不懂。
網上的那些教學她也經常看,可是結果不是把鍋給燒糊,就是將菜給做出其他別的味道...
驕傲的人他們或許不知道,在潛意識之中,他們會認爲自己做不成的事情別人也很難達成。
陳葉沒有想那麼多,將手伸進了斜挎包之中,再次利用剛纔的手段具象化出了一個菠蘿包。
隨着精神力的提升,陳葉現在一天具象化出三個菠蘿包不是問題。
“咯,自己做的可沒有加工業香精啥的。”陳葉將菠蘿包遞給了白小小,見她接了之後還是沒有吃之後,繼續說道:“吃吧,你每天練那麼久的舞,一個菠蘿包的熱量早就被消耗掉了。”
白小小吐出一口氣,希望這個吃了這個菠蘿包後不會暈過去吧。
小小的咬了一口後,白小小臉上緊張的表情頓時消失,她已經淪陷到了這口美妙的體驗之中。
菠蘿包有兩個大忌,一是表皮過於油膩,二是內心過於甜膩。
甜品不是很甜,這纔是華夏人對甜品最高的評價。第一口接觸表皮就基本可以判斷這個菠蘿包的水準,隨後內心雖作爲內核,但也需要在表皮的陪襯下才能發揮其作用。
白小小雖然不會做飯,但對於美食的鑑賞水準卻很高。
正如陳葉所說,這菠蘿包無論是口感還是烘焙的程度都是頂尖,總而言之,非常好吃!
咬下第一口後,白小小克制住了想要將其一口吞下的衝動,還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吃。
陳葉有些疑惑,難道是自己的天賦出問題?
“小口的咀嚼更容易帶來飽腹感,小葉子,我問你,菠蘿包該怎麼烘焙?”白小小嚥下最後一口後,開口問道。
“首先呢你要準備好原材料:高筋麪粉300克,奶粉2大勺,鹽1/2小勺,細砂糖60克,雞蛋液2大勺,酵母1小勺,水140克,黃油30克菠蘿皮配方:低筋麪粉100克,糖粉50克,鹽一小撮,雞蛋液2大勺,奶粉1小勺,黃油60克...”
陳葉說的頭頭是道,甚至還特地叮囑了白小小一些容易忽略的注意事項啥的,聽的白小小是啞口無言。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個超級無敵好吃的菠蘿包,好像還真是陳葉做的。
看着白小小一臉失算的表情,陳葉內心很是得意,就這還想考住了我?精神力達到一定水平後,過目不忘是最明顯的益處。
“挺不錯的。”白小小聽完後給出了四字評價。
陳葉攤攤手,“那我以後每天給你帶甜品唄。”
你不對勁!
白小小是既想拒絕又想答應,爲了身材管理吃甜品是罪惡的,但是這份罪惡也太快了吧!
見到白小小猶豫不決的模樣,陳葉繼續勸道:“本來打算昨天請你吃飯的,但是有事耽擱了。請你吃一週的甜品,就當是補償吧。並且只吃一週,也不會對身材造成太的影響。”
這句話可謂是說到了白小小的心坎上去,既能讓她品嚐到好吃的甜品,還能消除內心之中的那份罪惡感。
可是慾望就像是洪水野獸,一旦釋放就很難關閉閘門了,白小小殊不知她又一腳踏入了陳葉佈置的深坑之中。
白小小雙眼眯成了月牙,拍了拍陳葉的肩膀,“可以啊小葉子,既然如此,我也就原諒你晚會的時候親我的手這事了。”
啥?陳葉撓了撓頭,他怎麼不記得有這一回事了?
可正當他準備解釋一兩句的時候,白小小已經轉身走了回去了。
奇怪...難道自己那天晚上喝香檳喝的太多了,做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百思不得其解的陳葉做回位置,再次掏出了一個菠蘿包往嘴裡塞。
正常來說能夠具象化出三個菠蘿包,但是爲了迎接進一步的突破,陳葉這回具象化出了四個菠蘿包。既能夠填飽肚子,還能鍛鍊精神力,這個天賦真是絕了。
“臥槽,小葉子,你的斜挎包到底有多能裝啊?”一旁的趙興看傻眼了,沒想到一個小小斜挎包居然能容納下這麼多菠蘿包。
陳葉翻了一頁書,低聲說道:“告訴你個秘密。”
趙興湊了過來,眼神環顧四周,確認沒有人偷聽後,也放低了音量,“說吧,我啥人你知道,絕對不會說出去。”
“其實我是哆啦A夢,那個包看似只是一個斜挎包,其實它是四次元口袋。”陳葉一本正經地說道。
還以爲多大的事的趙興一臉掃興,“你是哆啦A夢的話,那你趕快給我掏出來記憶麪包,我實在是不想背課文了。”
陳葉吸溜一下,沒有再說什麼。
“臥槽!陳葉你咋流鼻血了,難道你其實是魔改版匹諾曹,一說慌就會流鼻血?”趙興一臉震驚。
陳葉嫺熟地掏出一張紙巾,揉成團後塞入了鼻孔裡。
“小事,最近火氣太旺盛了,很正常。”陳葉解釋道,突破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趙興看了眼陳葉,搖了搖頭,“兄弟啊,手藝活可不能在你這裡丟了啊。”
秒懂的陳葉臉一黑,“滾,好好看書去。”
午間休息過後,正式上課之前會開始調換座位。
徐慕卉回來上學總不能讓她坐在最後一排,於是付元成決定按照月考成績來挑選座位。
名列前茅的學生可以選到自己心儀的座位,而那些成績差的只能挑剩下的,這種調換座位的機制對後排的人來說基本沒啥用。
不過這次可不一樣了,陳葉和趙興兩人可謂是草雞變鳳凰,能夠在這次調換座位之中掌握主導權。
“小葉子,你要坐那兒呀?”
此時所有人都在門外等待,付元成會按照月考的名次依次叫人進入教室挑選座位。等到座位敲定之後,再搬教室裡的東西。
陳葉摸了摸鼻子,“遠離垃圾桶就行。”
“也對,天天聞着那股味也挺難受的。”趙興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