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十八層5

地下十八層5

“呵呵,這是136號。”

看到我眉頭皺了起來劉司機又接着說:“不要看是136號,也是非常難得的。一般今天是星期五,這天晚上能夠來到這裡的都是有頭有臉的。”

“哦。”我裝着毫不在意的應付着,眼神一直掃向了中間和對面。

因爲中間的舞臺非常的光明,所以顯得四周的非常昏暗,幾乎看不清其它房間的樣子。但是不過憑我的夜視的能力還是能看清的。

各色人種都有,黃的,白的,黑的,老的醜的少的。

沒想到來這個地方的人蠻多的。這些人都只有一個特徵,那就是錢多。

“給位客人們,現在開始我們的美妙夜晚。”

我看到管家出現在舞臺上。就走到陽臺上,手扶着欄杆看過去。

舞臺的頂上強光燈照了下來。站在管家身邊的有20個男男女女。穿着十分暴露。

“現在請各位客人開始點名吧,希望各位能夠各美麗的夜晚。”

“這是什麼?cosplay?”我隨口問了下。

很少有人和我一樣站在陽臺上。可能是大家習慣隱藏自己吧。畢竟這裡的這個形式並不光彩,已經破壞了法律和道德。

舞臺上了20個人很快就被訂走了。我們的手邊有個按鈕,上面有1-50號,只要按下自己心儀的號碼就行。舞臺上的人陸續的被領走。

只剩下管家了,於是又走上20個男男女女。

說實在話,在我眼裡所有人長的都一樣,非常的暴露,身材好的,不好的,蘿蔔白菜各有所愛。這種挑選人的方式是指爲了滿足人類變態的嗜好而已。

陸陸續續上了10批人,都被挑走了。我一個沒挑,這並不是我清高,只是我突然覺得沒意思了。

其他人,和尚只對酒感興趣,風九還小,埃爾德隆又萬事以我爲尊,劉司機看到我沒動作自然也不可能有什麼動作。

“主人。”埃爾德隆走到我的身邊,滿頭的銀髮傾灑出傾城的光輝。

我都能聽到暗中抽氣的聲音。

對嘛,這纔對,沒有錯。不惹點亂子,怎麼對得起我?

舞臺上,突然升起了一張很窄的牀,上面躺了個全身赤、裸的男人。

身材非常的好,寬闊的肩膀,狹窄的胯部。胸部和腹部之間有個很明顯的弧度,典型的蜂腰。

大腿的肌肉就算是放鬆狀態也清晰可見,因爲身高的原因肌肉比較纖長,所以並不是那些健美的那樣大塊的肌肉糾結在一起,那也也失去了美感。

其實啊,人類本身再怎麼鍛鍊也不會出現健美那樣的身材,那些身材都是打類固醇類的東西而認爲的塑造。什麼東西填上“人工”二字就失去了原本的協調美麗了。

現在有些男人女人中年發福之後總以爲自己的身材很醜陋,殊不知那也是美麗的。

中間舞臺上的男人,身體很美麗,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廓,我會認爲是不是第二具大衛的雕塑。

兩、腿之間茂密的叢林中隱藏着人類的慾望。

一個穿着休閒的女人,走上了舞臺,在手裡輕輕的塗滿了按摩油,然後撫上了沉睡的慾望。

慢慢的,不帶感情色彩的,兩手交替撫摸。如同手類的藝術,如同十指在鋼琴上演奏一樣,喚醒了胯間的勇猛。

女人把勇猛以垂直的姿態豎起,一手汲取更多的按摩油,從上方給予更多的潤滑,然後繼續向前或者向後,富有節奏的依次滑動。

男人的勇猛脹到了極限,像一隻筆挺的標槍,彰顯着無比的威風。

最後女人,完成了整個過程,把慾望推向了男人的肚臍。

結束了。

整個過程沒有任何的色、情。一切都是藝術,都是美學。

舞臺上的兩個人都極其的厲害。不知道他們要表達什麼,但是這無疑沒有任何的曖昧成分在裡面。就是一段表演而已。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我回頭一看,發現是管家,他身後跟了個威武的30歲左右的男人。

我看着他沒有說話,我知道麻煩來了,而我現在需要麻煩來發泄我暴虐的情緒。

“小姐,這位先生想找您的隨從聊一聊。”管家的眼睛裡有些幸災樂禍。

沒想到這樣赤、裸裸的提出要求,還真當我是死人啊。

“不行。”我完全沒有任何餘地的拒絕。

“不要不識擡舉,只是借用一下你的隨從而已。”跟在後面的男人開口了。

“我的東西,我說不借就不借。”誰怕誰啊,我看見老和尚還在喝酒就知道沒什麼問題。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空中漸漸有了火藥味。

“我喜歡吃罰酒。”我的聲音還真欠扁,如果我是對方估計早就動手了。

“放肆。”來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從門外衝進了一羣人,手裡拿着各式各樣的刀具。

真是罰酒啊,但是力度不夠啊。這點還不夠我動手。

衝進來的六個人,在風九風馳電掣般的打擊下,全部趴下了,全過程毫不誇張的說——十分鐘,這還是往長的算。

“還有罰酒嗎?”

這就是我期待的大幹一場嗎?完全沒有熱身啊。動手的必要都沒有,能否來點重量級的人物?

“你等着。”男人撂下一句話,就跑了出去。

去吧去吧,我是故意讓他出去報信的,等待着大魚上鉤。

“小劉司機啊,曹胖子該出來了吧。”我拿出兜裡的瑞士小軍刀,挑挑手指裡的髒東西。

“小姐說什麼呢?”小劉司機額頭上都掛滿了汗珠。

“如果沒看錯的話,對面99號房間的胖豬是誰?”

“什麼?”小劉司機的汗流的更勤快了,真的是很勤奮的汗珠呢。

“裝什麼啊,老遠就聞見一股子豬騷、味。說罷,你們的曹老闆什麼時候來?”

“就來,就來。”小劉司機也出去了,估計是去叫人了。

我看着房間角落裡的攝像頭說:“看夠沒有?”說完就用酒瓶子砸了過去。

這動作是很帥,但是我忘記酒瓶子裡還有酒,一砸到攝像頭的上面,就是一陣電光亂顫,起了小火苗。

還好沙發旁邊有救火器。

老和尚火急火燎的給我滅了火:“這麼毛糙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