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銘擡眼望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樸初瓏,抿了抿嘴,旋而拿起手中的手機接起電話來。
“喂,秀晶。”唐銘低沉着聲音,略微帶着一絲沙啞,黝黑深邃的雙眸之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感。
“唐銘oppa!”krystal聽着唐銘的聲音穆然地一愣,心中有千萬句思念的話語到嘴巴,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安靜了許久之後,krystal艱難地張開她那略微有點發乾的嘴巴,滿含深情地道:“唐銘oppa,我想你了!”
唐銘另一隻放在樸初瓏背上的手徒然地一顫,看向自己懷中的樸初瓏,她呼吸變得略微急促了起來,瞳孔猛縮,纖細的玉手緊緊地握起,整個人躺在唐銘的懷中不住地輕微顫抖着。
“水晶啊!”唐銘頓了頓,微微閉上他的雙眸,深吸了一口氣,旋而鄭重地說道:“我現在有女朋友了。她就是你初瓏歐尼!”
原本卷腿坐在牀上的krystal輕輕地伸直她的秀腿,強忍着鼻尖的酸楚,閉上她那明亮的雙眸,平靜地說道:“我其實早就知道你有心女朋友了,唐銘oppa,只是我沒有想到竟然是初瓏歐尼而已。”
“你沒事兒?”唐銘瞬間傻了眼,本來他早就準備好了,krystal會做出什麼樣的過激反應,早就準備好了各種應對的方案。可誰知道,她就是這麼的平靜,沒有任何事情。
“嗯,唐銘oppa我沒事兒,我們都已經分手好久了不是嗎?我爲什麼要有事兒?你早就已經不屬於我了。”krystal依舊那麼平靜地說道。
唐銘的雙眸閃了閃,閃過了一絲疑惑帶着一些不可思議。而懷中的樸初瓏也安靜了下來,輕輕地送來她那攢緊的雙眸,整個人慢慢地放鬆了下來,迷戀地環抱住了唐銘的腰部。
唐銘輕輕地拍了拍樸初瓏的背部,旋而繼續開口說道:“小水晶,你……”唐銘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電話那頭便傳來了krystal低沉而又疲憊的聲音。
“唐銘oppa,今天拍戲有點多,我有點累了,我先去睡覺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晚安!”krystal根本不給唐銘任何反應和回覆時間,“咔嚓”地一下,果斷地掛斷了手中的電話。
“嘟…嘟…嘟…嘟”一陣機械式的忙音從手機聽筒傳入唐銘的耳朵裡。
他擡眼望了一眼面前的樸初瓏,無奈而又輕鬆地對她聳了聳肩,旋而轉身,雙眸目光一變閃過一絲擔憂之色,放下手中的手機到牀頭櫃上,關上燈,轉身輕輕地抱住旁邊的樸初瓏,輕輕地拍打着她的後背,輕聲地說道:“我們繼續睡覺吧!初瓏。”
“嗯。”樸初瓏輕輕地應了一聲,雙手環抱着唐銘的脖子,微微地閉上了她的雙眸,唐銘也微微地閉上了他的雙眼。
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是因爲內心的騷動無處安放,原本閉上雙眸的唐銘,卻又睜開了眼睛。
透過玻璃窗看向窗外,那一抹孤獨殘缺而又清冷的月亮,正向整個城市播撒着潔白而又幽清的月光,那周圍層層深藍色依舊掌控着整個大地。
唐銘感覺到自己懷中的樸初瓏呼吸輕緩而又平靜,輕輕地掰開樸初瓏那掛扣着他脖子的雙手,從牀上爬起身子,下牀,輕輕地走出了房門。
清水衝入玻璃杯,緩緩溢起,旋而結束。唐銘拿起手中的玻璃杯,張開他的嘴灌了下去。原本有點燥熱的腦袋,瞬間平靜了許多。
一杯清水喝完,唐銘輕輕地把玻璃杯放到大理石臺茶几上,邁着他的步伐,打開玻璃門走到了太陽上。
首爾的夜還是這樣,一片深藍色的星空下,整座鋼鐵城市靜謐得有些可怕。只有遠處市中心那輝煌地燈光在告知着唐銘它還活着。
唐銘手扶着大理石欄杆,現在陽臺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首爾的空氣中還是那個熟悉的味道。唐銘微微地仰頭,看着那片天空,點着頭,無聊地在數着天空中的星星。
“你也睡不着啊。”一陣熟悉而又清澈甜蜜的聲音在唐銘的耳畔想起。
“嚯”唐銘不由地被嚇了一跳,心臟也是猛的抽搐了一下,踉蹌地後退了幾步,轉頭看向旁邊陽臺,那個身材高挑的性感女人,穿着一襲白色碎花吊帶睡衣,微笑地看着唐銘。
“咕咚!”唐銘看着面前的鄭恩地,不由地嚥了一口口水。繞是鄭恩地的****也不見得多大,但是穿上吊帶輕衫的睡衣也能看出一點點微露的淺溝。
“喂,你在看什麼呢?”鄭恩地看着呆愣在原地的唐銘,雙眸猛然地瞪大,兇狠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唐銘。
唐銘眼眉輕輕地一挑,伸出食指,輕輕地指了指面前的鄭恩地,旋而呆呆愣愣地說道:“恩地啊。你確定你就要這麼穿着給我看?這樣我跟你聊天會經常分心的。”
鄭恩地這才微微地低頭,看向自己身上地衣服,條件反射地張大嘴巴就要尖叫了起來。還好,還的思維轉的快,及時的制止住了自己的尖叫。旋而一瞪眼,對着面前的唐銘兇巴巴地說道。
“看什麼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都給挖下來。”
“嘿嘿,你穿成這樣不就是給我看的嘛!放心,我就看看,不會拍照,更不會說出去的。”唐銘嘴角連帶着輕輕地勾起,雙眼微眯,臉上揚起一抹猥瑣的笑意。
“你……”鄭恩地凶神惡煞地白了唐銘兩眼,旋而左顧右盼好像在尋找着什麼?看着空空如也的陽臺,鄭恩地銀牙一咬,脫下加上的那雙一對,左一隻右一隻地朝着唐銘重重地砸過去。
“西八,鄭恩地,你這個兇女人,怎麼這麼狠的啊!我不就是看了你兩眼,你又不少塊肉,你就脫下鞋子來砸我。怪不得,沒人要你,兇女人,還是我初瓏最好最溫柔了。”唐銘身子猛然地一閃,躲開鄭恩地砸過來的鞋子,最強罵罵咧咧地說道。
“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鄭恩地原本白皙的雙頰氣的通紅,好像是一個熟透了蘋果。
“兇女人,兇女人啊。”唐銘像小孩子一樣,不服氣地頂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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