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醫生抹了把額頭的汗水,苦笑道:“他的傷勢非常嚴重,失血過多,險些就有生命危險了。不過,我們已經將他的傷口給包紮了,再敬仰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
“他的傷勢這麼重?”
“比想象中的還要重很多啊!我有些不太明白,他是怎麼硬扛過來的呢?”
“謝謝醫生。”
許光榮陪着宋佳城、金大鐘,將金貞宇給推到了病房中,又留下了一些七星幫的弟子在這兒守着,這才從病房中走出來。
現在,已經是凌晨時分了。
宋佳城和金大鐘倒是不擔心許光榮從金貞宇的身上,看出什麼端倪來,因爲,金貞宇身上的傷勢是真的,是他們砍傷的,掌握好了分寸。反正有賈思邈,他會幫金貞宇將傷勢給治癒的。
一家很普通的小旅館,這裡是七星幫的一個秘密會所。宋佳城和金大鐘、許光榮走進來,在地下室中,看到了身上捆綁着繩索的金俊吉。現在的金俊吉身上滿是鮮血,嘴巴塞着破抹布,看上去狼狽不已。
金大鐘吐了口吐沫,罵道:“我審訊過他,這傢伙的嘴巴很硬,什麼也不說。”
許光榮冷笑道:“就算是鐵嘴,我也要撬開。”
在地下室的靠門邊,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還有一張沙發。宋佳城和金大鐘坐在了椅子上,沒多大會兒的工夫,就有人給端上來了酒菜。而許光榮,哪裡還有喝酒的心思?他走過去,將金俊吉嘴巴上的破抹布給扯下來了,喝道:“說,金龍雨藏在什麼地方?”
金俊吉狠狠地瞪着許光榮,什麼也不說。
“你這是找死。”
許光榮對着金俊吉就是咣咣的一通爆踹,直到打累了,這纔將金俊吉給扯起來,問道:“說說,是不是金龍雨讓你來偷襲許東彬和金貞宇的?”
金俊吉被揍得,神智都有些不太清楚了。當聽許光榮問出這樣的話來,不禁一愣,蠕動着嘴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不是他不想說,而是賈思邈用銀針制住了他的喉嚨,他根本就沒法兒往出說話啊。
“嘴硬?我看你能硬多久。”
這讓許光榮就更是惱火了,對着金俊吉展開了更是兇猛、殘痕的虐待。這下,在旁邊喝酒的金大鐘和宋佳城也放下心來了,對賈思邈也是更敬畏、忌憚了幾分。他們有些搞不明白,賈思邈是怎麼讓金俊吉開口,說出金龍雨的藏身地呢?又是怎麼不讓金俊吉說話的呢?搞的跟神仙似的。
會者不難,難者不會。
在賈思邈看來,這就是很簡單的事情,這就是中醫的魅力啊!
“明天,那些韓醫館的人,還會跟他們對着幹嗎?”
坐在駐韓大使館的大廳中,殷懷柔、於純、沈重等人都心懷着迷惑。如果說,人家直接關門大吉,或者是藉口說館主沒在,那他們就算是醫術再好,也沒有用啊?這裡畢竟是在異國他鄉,他們不可能一輩子都在這兒。等到他們一走,人家再繼續開門營業,誰也沒轍。
賈思邈微笑道:“這點,你們儘管放心,我想,明天的韓醫館肯定還會繼續營業的,更是會跟我們賭下去。”
沈重問道:“賈少,看你這麼有把握,肯定是已經有法子了吧?”
“等明天,你們就知道了。”
“這還賣關子啊?”
於純伸了個攔腰,打着哈欠道:“都這麼晚了,我可睡覺去了。”
沈重和殷懷柔等人也都各自散去,回到了房間中。一眨眼的工夫,大廳中就剩下了賈思邈和鄭國峰。鄭國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挑了挑大拇指,也轉身走掉了。什麼意思啊?賈思邈就琢磨着,這是去找誰呢?
當然了,他是希望找師嫣嫣,可師嫣嫣太過於聖潔,不一定會跟他親熱啊?那去找於純……這丫頭太妖孽了,很有可能把他的汁兒都榨乾了。那剩下的一人,就是葉青竹了。別說,跟她在一起,還真挺有意思。
賈思邈笑了笑,他的膽子也是夠大的,還真的推門走進了葉青竹的房間中。葉青竹盤腿坐在沙發上,彷彿是沒有看到他進來,只是靜靜地,靜靜地調息着體內的氣息。
“青竹,你還不睡覺啊?”
“……”
“你這練的是什麼功夫啊?二字鉗羊馬嗎?又不太像啊。其實,你應該練練那種提臀的功夫,這樣能練收縮力,讓男人有一種緊握感……”
很明顯,葉青竹的呼吸有些急促了。
忍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忍到幾時。賈思邈就坐在了她的身邊,把手很是自然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輕輕撫摸了兩下。現在的葉青竹,穿着的是那種休閒服,儘管說是長褲,但是褲腿比較寬鬆、柔軟,這樣摸起來,能夠很強烈地感覺到她的大腿的緊繃感。
越摸,他的手就越往上滑動,就算是神仙也受不了他這樣的調戲啊?葉青竹突然一揮手臂,匕首照着賈思邈的後脖頸就橫掃了過來。
賈思邈的右手往上一揚,兩根手指直接夾住了匕首的鋒刃。這完全是一種下意識的反應,連他自己都感到奇怪,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呢?難道說,這就是功夫的一種境界?早知道這樣,他就是死乞白賴的,也要跟師嫣嫣發生關係啊。
那樣,在徽州的聞仁山莊,他和羅道烈、柳高禪等人圍攻尉遲靜修,也不用費那麼大的周折了。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兒,他上去了,三兩下將尉遲靜修給擺平了,得是怎麼樣的一種榮耀?唉,這麼露臉的機會,愣是白白地錯過了,真是可惜啊。
葉青竹的動作猶如是狂風暴雨,一點兒沒有任何的停歇,匕首被夾住了。她連個猶豫都沒有,立即鬆開了匕首,從袖口中又跳出來了一把匕首,再次狠狠地捅向了賈思邈的脖頸。與此同時,她伸腿就盤在了賈思邈的腰間,左手匕首也跟着刺到了。
真狠啊!這是謀殺親夫嗎?
賈思邈抓着匕首,往上一伸,當!就擋住了她右手的匕首。然後,他一偏脖子,她左手的匕首幾乎是擦着他的脖頸刺過去的,連汗毛都掉下來了好幾根。
兩把匕首,擋住了一把,躲過了一把,他的身子……還是讓她的雙腿給死死地夾住了。都說是二字鉗羊馬了,果然吧?女人啊,你能不能不這麼犟嘴,溫柔點兒啊?賈思邈突然往後一樣,腦袋就撞在了葉青竹的鼻樑上。
葉青竹反應極快,身子如蛇一般,也跟着往後倒仰。可鼻樑,還是讓賈思邈的腦袋給刮蹭了一下,痠痛難當。她的兩把匕首,再次攻了上來。賈思邈的雙手左右一夾,生生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葉青竹,你這算是暗殺我吧?我要是制服了你,可就算一次了?”
“我非殺了你不可。”
看來,這是算一次了?一想到趴在她那軟弱無骨的嬌軀上,賈思邈就是一陣洶涌澎湃,是真激動啊!這樣坐着的姿勢,他很吃虧。他是在前面,她在他的背後,看不到她的動作啊?向來,賈思邈都是比較喜歡主動地。
他的雙手突然用力,猛地往前灌摔。
葉青竹的身子騰空而起,在賈思邈的頭上飛過去,摔向了地面。她的身子在空中翻了個空翻兒,雙腿就蹬向了賈思邈的面門。這要是踹中了……賈思邈倒是不怕受傷,怕她的腳丫子會給自己帶來晦氣。
他就往後一仰身子,葉青竹結結實實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啊?這……這不是六九式嗎?賈思邈的雙臂一夾,將她的雙腿給夾在了腋窩下,大聲道:“葉青竹,你還不認輸?”
她的雙腿被夾住了,雙臂的手腕被抓住了,這下,想動彈都不能了。怎麼辦?這要是認輸了,她就得再次遭受到他的蹂躪了。每當想起來,她的心中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兒,內心肯定是在抗拒的,可是她的身體偏偏像是不受控制一樣,迎合着賈思邈的動作。
越想越是悲憤,剛好她和賈思邈的姿勢……這樣的六九式,對她真是方便了,葉青竹心下惱火,照着他的下身,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賈思邈可不想練什麼辟邪劍法,更是不想練葵花寶典,這要是讓她給咬中了,這輩子很有可能就廢了。情急之下,賈思邈猛地蜷起膝蓋,夾住了她的腦袋。這下,她想要咬都咬不到了,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住了。
她還在劇烈地掙扎着,賈思邈大聲道:“葉青竹,你還不認輸?”
葉青竹的臉漲的通紅,呼吸好像是都快要不夠用了,怒道:“賈思邈,我……我非殺了你不可。”
“你這樣子,還怎麼殺我啊?你說認輸了,我就放了你。”
“你休想。”
這樣子,得堅持到什麼時候去?總不能一宿,兩個人就這樣吧?不行,必須得想個法子……咦?兩個人這樣的六九式,既然她想要讓自己練葵花寶典,那自己爲什麼就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他就照着她的下身,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