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的手段,真是殘忍啊。
譚波痛楚地呻吟着道:“我……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整個晚上,我們兩個都在……都在宿舍中呆着了,都沒有下來過。”
程宇過去,又抓住了那女人的頭髮,冷聲道:“說,你真的整個晚上都跟他呆在宿舍中了,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
“沒,沒有。”
這個女人的眼神躲躲閃閃的,又哪裡逃得過老奸巨猾的程隆的眼睛,程隆立即就明白,這其中有蹊蹺的。他衝着程宇咳嗽了一聲,程宇心下了然,用力拍了幾下手掌,喊道:“剛子,你們幾個都進來,讓這個女人知道知道,怎麼才能說實話。”
咣噹!房門被推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了好幾個壯漢,一個個都在一米八以上,滿臉都是橫肉。這些人,都是程隆的貼身保鏢,是從青幫弟子中一個個篩選出來的,都有一身功夫在身,手底下也都有人命。
懲治女人?
剛子等人的眼珠子就放光了,齷齪地笑道:“只要是不出人命,是不是怎麼幹都行啊?”
程宇笑道:“對,上下左右,你們能上的就一起上。”
這下,那個女人就真的害怕了,在這些男人的蹂躪下,還想活命啊?她看了眼譚波,大聲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程宇問道:“說說,是怎麼回事。”
其實,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譚波泄密的,但是有兩個陌生人進入了譚波的房間中,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只是這麼一句話,譚波的臉色劇變,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了。這個不要臉的貨,當時怎麼就看上她了呢?被拍片了不說,還要遭受到她的連累。
瞅着那個女人,譚波恨得咬牙切齒的。
程宇問道:“譚波,這回你能說了吧?”
事到如今,也不由得譚波不承認了,他咬咬牙,也豁出去了,大聲道:“你們把這個女人給帶出去,狠狠地蹂躪她,我就說。”
這是小事!
程宇擺擺手,剛子一彎腰,直接將那個女人給扛在了肩膀上,大步走了出去。那個女人又踢又咬的,可又哪裡是剛子的對手?可想而知,她會遭受到什麼樣的非人待遇了。就是不知道,她明天還能不能爬起牀來。
當下,譚波就將兩個陌生人進入了房間中,用刀威脅着自己,又給拍攝了相片,他纔會將暗哨的事情泄露出去。他的內心中充滿了惶恐和緊張,這麼一口氣說完,就直接癱軟在了地上,央求道:“程爺,我……我真是被脅迫的啊,沒有辦法。”
程宇上去就是一腳,罵道:“就你這樣的人,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乾爹,一刀宰了他算了。”
一股腥臊的氣息瞬間滿布出來,譚波都嚇尿了,顫聲道:“程爺,我知錯了,你給我一個機會吧。”
就因爲你的錯,害死了青幫好幾十個兄弟,就是萬死都難辭其罪。可是,譚波是市衛生局局長沙定海的小舅子,有他在這兒,衛生局的人才不會來查惜惜冷飲廠。否則,以現在惜惜冷飲廠的環境,早就讓人給查封,停業整頓了。
反正,事情已經出了,留着譚波賺錢,賬可以以後慢慢算。
程隆擺擺手,笑道:“譚波,這事兒不怪你,你下去吧。”
一愣,譚波趕緊撲跪了下來,磕頭如搗蒜,連連道:“謝謝程爺,謝謝程爺。”
戴永彪上去就是一腳,將譚波給踹了個跟頭,罵道:“還不滾?這次念你是初犯,要是再有下次,我們非一刀宰了你不可。”
譚波連滾帶爬的,如遭大赦,趕緊逃也似的離開了。
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是爺兒啊,得罪不起的。不過,在剛剛出門的時候,他聽到了從隔壁房間中傳來那個女人的慘叫,撕心裂肺,真是殘忍啊!他嚇得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心中雖然說是有些解氣,更多的還是憤怒和惶恐。
當初,怎麼就當這個廠子的廠長了呢?現在,是真的騎虎難下了。
房門關上,程宇問道:“乾爹,戴伯伯,你們說,能不能是賈思邈乾的?”
程隆皺眉道:“這個,不好說。哦,對了,晴雯不是去跟賈思邈聯繫了嗎?怎麼樣了?”
程宇苦笑道:“我感覺,她是中了美男計了呢?讓她去調查,肯定是什麼都調查不出來。”
“沒事,讓她再去查查,總會有收穫的。”
程隆靠在了沙發靠背上,拇指和食指揉了揉眼角,嘆聲道:“老戴,程宇,最近咱們辦事兒不是太敞亮啊,要是讓鐵老大知道了咱們的事情,咱們請等着挨收拾吧。趁着鐵老大在西江市還沒有時間過來,咱們務必要將南江市的勢力給掃平了。否則,真是沒臉見人了。”
戴永彪罵道:“偏偏又不能動用武力,將秦家、商家給剷除掉。要不然,咱們現在早就完成任務了。”
要是能動武,還說什麼了?這是青幫頭子葉楓寒親下的死命令,必須是在兵不血刃的前提下,動用人力、財勢等等,將這些家族給擊垮。否則,他們要是聯手起來,就真的大麻煩了。
真是頭疼啊。
程隆和戴永彪等人都沒有回去,就在廠子的宿舍中休息了。
在吃早飯的時候,程宇闖了進來,失聲道:“乾爹,戴伯伯,我們得到了可靠的消息,省城真的有動向。”
“哦?什麼動向?”
“有兩個,第一個,前幾天江南席家的席別年和席風來到了南江市,說是去張家提親,不過,卻讓賈思邈給攪和了。第二個,就是省城猛虎幫的人,連夜調來了一些人手,潛入了南江市,你們說,能不能是猛虎幫的人乾的呀?”
“猛虎幫?”
這個事情倒是大大出乎了程隆和戴永彪的意料之外。
程隆放下了筷子,皺眉道:“猛虎幫在省城的勢力是不小,但是跟我們青幫的關係不錯,他怎麼敢對我們惜惜冷飲廠下手呢?沒有道理的事情啊。”
程宇大聲道:“乾爹,戴伯伯,你們想想啊,爲什麼席家人會突然間回到了省城去?又爲什麼猛虎幫的人又突然間來到了南江市?根據我們得來的情報,猛虎幫的人昨天晚上就過來了。而那個偷襲我們惜惜冷飲廠的人,喊的就是席大哥,我懷疑,這事兒十有八九就是江南席家人乾的。不過,他們生怕會惹禍上身,就沒有自己出手,而是讓猛虎幫的人,幫他們幹了這麼一場。”
“你的意思是,席家裝槍,猛虎幫的人放炮了?”
“對,就是這樣。要不然,事情哪有這麼巧合啊?”
好像是還真有那沒點兒意思,別看青幫是江南最大的幫會,各地的小幫會都要聽從青幫的調遣。可是在骨子裡面,肯定是還都不肯投降的。難道說,猛虎幫就是在表面上唯唯諾諾,暗地裡卻在想着反抗?這可不是小事情。
程隆皺眉道:“程宇,你給我暗中調查,看猛虎幫的人爲什麼會突然間來到南江市。如果說,昨天晚上真是他們來偷襲的我們,咱們就將猛虎幫連根拔起。”
“是,乾爹。”程宇答應着,大步走了出去。
要說,這事情也是真的趕得巧了。程隆和程宇等人又哪裡會想到,猛虎幫的人是衝着賈思邈來的。而商甲舟、秦破軍都在忙着吞掉東昇集團,根本就沒有摻和到跟青幫的爭鬥中來。賈思邈更是不怕青幫的人來查,他也沒有動用自己的人手。
誰能想到,在暗地裡還有狗爺的一彪人手存在。
又是折騰了一晚上,賈思邈也有些奇怪,竟然感到精力充沛,神清氣爽的,而於純的頭髮用髮卡隨意地一紮,換了一件米黃色夾雜着條紋的T恤。她的下身是一條緊身的牛仔褲,裹着豐腴的翹臀,渾身上下都透着騷媚勁兒。
這樣的女人,真是讓人慾血沸騰啊!
於純在賈思邈的身上拍了兩下,起身回清純美容保健旗艦店了。
這是不是因爲她修煉了“素女心經”的緣故呢?連帶着,跟她親熱的男人,都受到了滋潤。賈思邈就有些哭笑不得了,向來都是男人用水來澆灌女人,可輪到了於純,竟然是她用水來滋潤男人。
好女人啊!
賈思邈出來,就立即去了洋河酒廠。
張兮兮和唐子瑜、陳宮、王蓓蓓等人都在這兒了,當他趕到的時候,李二狗子和吳阿蒙也都趕了過來。爲了搞垮惜惜冷飲廠,她們可是廢了好多的心血,這回,終於是有些眉目了,每個人的心情都很激動。
不過,王蓓蓓卻沒有摻合進來,這丫頭太單純了,讓她沾染到社會的大染缸,別把人家給帶壞了。
張兮兮興奮道:“賈哥,你說咱倆怎麼幹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唐子瑜捅咕了她一下,咯咯笑道:“什麼是你倆怎麼幹啊?你要是等不及了,就趕緊跟賈哥去開房。等到爽透了,咱們再繼續開會也不遲。”
張兮兮臉蛋一紅,吐着小舌頭道:“口誤,口誤,我的意思是說,咱們怎麼收拾惜惜冷飲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