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青幫弟子,相當狠辣的存在。
沈君傲能讓他們丟下刀,又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一顆緊張的心也稍微放鬆了一些。在經驗老道上,她是絕對比不上鐵戰的。
一方面,鐵戰讓人放下武器,投降。一方面,有幾個埋伏在暗處的人,已經從後面竄上去,對着沈君傲揮刀就砍殺。
沈君傲和賈思邈是面對面站着,她看不到,可賈思邈卻看得真切。在賈思邈的提醒下,沈君傲也感覺到了身後有異,她都沒有回頭,順勢往旁邊翻滾,還沒等她射擊,鐵戰等人趁着這個機會,紛紛撿到,照着賈思邈等人就再次撲了上去。
面對着這麼多人,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也休想討到好。
李二狗子將程隆扯到身前,擋住了自己。賈思邈就在他的身邊,將妖刀上下揮舞,一刀,兩刀,好幾把刀劈在了他的身上,血肉橫飛,可讓他砍倒的青幫弟子更多。對於賈思邈的妖刀,鐵戰也頗爲忌憚,否則,這些人早就將賈思邈和李二狗子,砍成一堆爛泥了。
砰砰!又是幾聲槍響,偷襲沈君傲的幾個青幫弟子,全都被撂倒了。緊跟着,傳來了大張和老李等人的聲音,警方的人終於是趕了過來。
“不許動。”
“再動,我們就開槍了。”
南江市警方,都是賈思邈的人。一旦讓警方給抓走了,想要完整地活着回來,就難了。鐵戰大喝了一聲,也顧不得程隆了,和那些青幫弟子直接衝進了廠辦公大樓中。這一幕,倒是讓賈思邈和沈君傲等人都愣住了,這是想拘捕啊。
躲到大樓中,就等於是甕中捉鱉,一個都甭想逃掉了。
賈思邈中了好幾刀,身上都血乎連拉的,幸好是有水戒指在身上,一點點地在癒合着傷口。大張帶人去廠辦公大樓,緝拿鐵戰。老李帶了幾個人去冷庫,把毒品都給翻出來,這就是程隆等人犯罪的鐵證。
沈君傲幾步奔到了賈思邈的面前,急道:“賈哥,你怎麼樣,沒事吧?”
“我沒事……”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賈思邈雙腿一軟,向着地面栽倒下去。沈君傲反應快,上去一把將他給抱在懷中,緊張道:“賈哥,你別嚇我呀?我這就撥打120急救電話,把你送往醫院。”
賈思邈的頭依偎在她的懷中,用力蹭了蹭:“不要,我……我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哦,對了,你身上有沒有什麼藥啊?我給你掏出來。”
“有,在我的褲兜中。”
沈君傲就把手伸了過去,摸了又摸的,卻什麼都沒有摸到,就又問道:“在哪兒呢?我沒摸到啊。”
“往裡面摸,有一根人蔘。”
“人蔘?哎呀,我摸到……”
沈君傲的臉蛋騰下就紅到了耳朵根,這個混蛋,還人蔘?分明是在佔自己的便宜,她伸手將賈思邈給丟到了地上。
賈思邈哎呦一聲,手捂着屁股爬了起來,苦笑道:“君傲,你怎麼能這麼對我這個傷員呢?”
“你再來佔我的便宜,看我的槍不射了你。”
“看我的槍不射了你。”
賈思邈學着沈君傲的語氣,笑了笑,正要再說點兒什麼,他的手機鈴聲響了,是王海嘯打來的。他趕緊按了接通鍵,裡面傳來了王海嘯急促的聲音:“賈哥,大事不好了,鐵戰等人逃走了。”
“什麼?逃走了?”
“是啊,我們現在怎麼辦?”
“看來他是命不該絕啊,是我大意了,你們不要輕舉妄動,小心中了埋伏。”
都怪沈君傲,她要是長得跟東施似的,身段跟水桶一樣,自己哪能想着逗她玩兒,而錯過了追擊鐵戰的最佳時機。其實,剛纔鐵戰等人跑進了廠辦公大樓中,他就應該想到了這點,狡兔三窟,在那兒肯定是有後門,快速逃了出去。
賈思邈不知道鐵戰在外面有沒有埋伏人手,但是,鐵戰豈是泛泛之輩?肯定會在外面留下埋伏。萬一,王海嘯、吳阿蒙等人追殺鐵戰,再遭受到伏擊,就有些得不償失了。反正,賈思邈現在有本錢,那就是程隆。
程隆笑了,笑得很是奸詐:“賈思邈,原來你的膽子這麼小啊?還以爲你有什麼了不得的。”
賈思邈淡淡道:“刺激我沒有用,我本來就是膽子小,就是個普通人。不過,我看你這次怎麼摘乾淨。”
老李和幾個刑警從冷庫中出來了,眼神中夾雜着興奮的,大聲道:“沈隊,我們冷庫中,發現了大量的毒品。”
沈君傲邁步走了進去,當看到魚肚子中藏着的毒品,不禁重重舒了口氣。這回,可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啊,終於是破獲了這個毒品案件。她立即給廖順昌撥打電話,廖順昌都已經睡下了,聽到了這個消息,精神振奮,立即驅車趕了過來。
對老奸巨猾的程隆下手沒有用,突破口在馬有才的身上。上前,賈思邈將馬有才給拽到了一個房間中,李二狗子也跟着進去了。
賈思邈點燃了一根菸叼在嘴上,問道:“馬老闆,你有什麼好解釋的?”
馬有才問道:“解釋什麼呀?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真不知道?”
“賈少,我可是正經的生意人……啊~~~”
賈思邈一腳將他給踹翻在了地上,罵道:“別給你臉,你不要臉。現在,毒品就在你們海鮮品加工廠的冷庫中,你敢跟我說,什麼都不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要是不老實交代,這些毒品夠讓你死幾個來回的。”
馬有才掙扎着爬了起來,吃驚道:“毒品?什麼毒品?”
“好,你還真是會演戲啊。”
賈思邈打了個電話,沒多大會兒的工夫,吳阿蒙就進來了,他的手中還拿了一根木棍和繩子。吳阿蒙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他和王海嘯過來了,眼睜睜地看着鐵戰等人逃竄,愣是沒能上去阻攔。這回,非在馬有才的身上找回來不可。這要是立即就招了,多沒意思。
馬有才問道:“你們……你們想看什麼?”
賈思邈坐到了椅子靠背上,雙腳踩着椅子面,只是饒有興致地望着吳阿蒙的動作,也不搭話。
吳阿蒙是真不客氣,和李二狗子一起,三下五除二,咔咔!就將繩子的馬有才的大腿,系在了木棍上。然後,吳阿蒙用力,將馬有才的大腿給掰開到極限,又用繩子系在了木棍的另一端上。
如果說,叉開腿的馬有才,之前是大字型。現在,就是在“大”字的底下,又加了個“一”。緊跟着,吳阿蒙又用繩子,將馬有才的雙手給捆綁起來了。這下,馬有才的身體,想動彈一下都不能了。
吳阿蒙問道:“你說不說?”
馬有才叫道:“賈思邈,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告訴你們,禁止嚴刑逼供……唔~~~”他還想再說話,讓李二狗子用臭襪子,直接塞入了他的口中。而吳阿蒙,也沒有閒着,衝着馬有才咧嘴一笑,雙手用力,直接將馬有才的褲子給扯掉了。儘管都是男人,可馬有才的內心中還是充滿了恐懼。
他們是想幹什麼呀?難道說,想要搞背背?要真的是那樣,應該讓自己趴在沙發,或者是桌子上纔對呀?越是這樣,馬有才就越是驚恐,嗚嗚地叫着,掙扎着。當然了,這都是徒勞無功的。
吳阿蒙又掏出了一根小細繩,在馬有才的下身比劃了兩下,罵道:“軟趴趴的,也不行啊?二狗子,你手機上不是存了小電影嗎?給他看看。”
“有。”
李二狗子將手機給掏出來,按了幾下,裡面立即播放出來了一個西洋妞兒和一個黑人在牀上激戰的畫面。他還將音量給打開了,那呻吟和喘息的聲音,聽的人心都跟着怦怦亂跳。這還不算,他還拿了一個小木棍,對着馬有才的下身,不斷地扒拉。
馬有才都要哭了,這是想幹嘛呀?哪有這樣審訊人的啊。要是讓他來選擇,他甘願嚐嚐老虎凳、辣椒水、皮鞭沾涼水的味道。
這樣持續了有兩分鐘,李二狗子興奮地叫道:“有反應了,有反應了。”
吳阿蒙的小細繩上,結了個套兒,上去套在了馬有才的下身上。啪!兩頭一用力,就係緊了。這下,連賈思邈都來了興致,他跳下來,接過了繩子的一頭,吳阿蒙拽着繩子的另一頭。
“馬有才,怎麼樣?這回可以交代了吧?”
“你們……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什麼都不知……啊~~~”
還不知道?賈思邈和吳阿蒙只是往後拽了拽細繩,疼得馬有才慘叫了一聲。這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細繩都勒入了肉中,都漲得發紫了。長時間下去,還不廢了呀?馬有才滿臉的恐懼,顫聲道:“我說,我說,你們放了我吧。”
賈思邈和吳阿蒙鬆了鬆手,大喝道:“說。”
終於是遇到狠角兒了。
馬有才不敢隱瞞,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說了出來。而李二狗子,將手機開了視頻錄像功能,對準了馬有才的臉,全都給拍攝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