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說一遍。”我把手中的拿着的酒瓶握的更緊了。
汪振康看着我,眼神中充滿了不屑,似乎覺得我這個逗比沒有任何戰鬥力,甚至是負數,他張大嘴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說···你···這···個···垃·····”
汪振康的話還沒有說完,我抄起瓶子對他大吼道:“垃尼瑪b。”隨着我話音的落下,我手中的瓶子也朝汪振康指着我的手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酒瓶子在汪振康的胳膊上炸開,玻璃碴子混着酒水迸濺的到處都是。
我這一瓶子下去,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汪振康挨這一下也是不輕,他捂着被我砸的胳膊,臉上漏出痛苦的表情,他對身邊的人大喊道:“你們還愣着幹嘛,給我打啊。”
和他一塊來的幾個人聽到汪振康的話,掀翻了桌子就朝我們衝了過來,周圍的人看到我們這裡起了衝突,見勢不妙紛紛往酒吧外邊跑。
楊陽也是個熱血青年,他對吧檯的服務員喊道:“小萬,小周過來幫忙。”
他的話剛說完,就被一個壯漢抓住了衣領,楊陽也不甘示弱,兩個人很快就邊喊,“艹你媽”“艹你爸”,扭打到了一起。
我光盯着楊陽那邊看了,一個不注意,被身邊的一個戴墨鏡的傢伙一拳頭正好打到臉上,半邊臉被打的火辣辣的疼。
都說打人不打臉,這傢伙這一下讓我十分不爽,我捏緊拳頭看着他,大晚上的還他媽戴墨鏡,你眼神好還是咋地,我他媽讓你戴墨鏡,我揮起拳頭朝他的大方臉打去,這一下把他的墨鏡打的飛出去好幾米遠。
和汪振康一塊來的一共有三個人,算上他四個人。加上楊陽叫來的服務員小萬,小周,現在正好四打四,八個人混戰在一起,加上我們的叫喊聲,場面變得十分混亂。
楚嬌和陳姝涵那邊看到我們這打的熱火朝天,在那邊不斷的叫喊:“別打了,別打了。”
我對站在她倆身邊的丁力喊道:“丁力,你看好她們。”
這時,沒想到被我之前攻擊的汪振康戰鬥力這麼強,和他對戰的小萬,已經被他打倒在地上,正躺在地上不斷的嗚咽。
聽到我的叫喊,汪振康把注意力放到了站在一旁的楚嬌和陳姝涵,他已經朝她們走了過去。
汪振康走到他們三個人面前,指着楚嬌對丁力說:“你走開,這事和你們沒關係,帶她走,我只找她。”說完汪振康又指了指陳姝涵。
丁力這個慫比竟然真的把楚嬌拉到了一邊,留下陳姝涵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楚嬌都看不下去了,她對丁力大喊:“丁力,你還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給老孃上,躲到一邊算什麼。”
丁力聽了楚嬌的話顯然也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揮着拳頭朝汪振康跑去,不過看他那一副弱不禁風的書生樣子,不像有任何打架經驗的人,果然他跑過去,就被汪振康一腳踹到了肚子上,直接就躺到了地上。
楚嬌趕緊跑到了丁力身邊,查看他的情況。
汪振康輕蔑的笑了笑,壞笑着看着陳姝涵,陳姝涵雙手抱肩對汪振康喊道:“你想幹什麼,你別過來啊。”
汪振康怎麼會在意她的話,朝她越走越近,看到這個情況,我想起了上次在酒吧的時候,汪振康把陳姝涵壓在身下,想要侵犯她的情景。
我忽然心頭怒火中燒,推開和我扭打在一起的墨鏡男,朝汪振康跑了過去,我雙手從後面把他整個抱住,腳下一使拌,把他整個人摔倒了地上。
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家裡一直很有錢,從小營養過剩,給他養了這麼好的體力。和他摔倒地上之後,他一翻身把我壓倒了地上,雙手朝我的脖子就掐了過來,我被他掐的一時間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一直站在一旁的陳姝涵看到情況不好,也壯着膽朝汪振康走了過來,她過來拉扯汪振康的胳膊,被汪振康一把推倒在地上。
我趁這個機會,抓住他的手,起身又把他壓倒身下,揮着拳頭朝他的腦袋打去,邊打邊喊:“艹你mb啊,叫你掐我。”
就在我這個痛打汪振康,打的熱鬧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後背一涼,一個異物進入了我的身體,又快速的離開了,隨之而來的就是劇烈的疼痛感,這種疼痛感就像毒藥一樣瞬間就麻痹了我的神經。
我回頭看了一下,發現墨鏡男手中正拿着一把刀,鮮血順着刀刃,滴到地上,紅豔豔的,那麼的惹眼。
我的襯衫早已被鮮血暗紅,一陣無力感侵襲我的身體,一下子就讓我癱軟在汪振康身上。汪振康感覺把我從他身上推開。此時,陳姝涵朝我哭着跑了過來,看着她梨花帶雨的樣子,讓我一時間有些不相信眼前的她是那個高冷的如同冷血動物般的女房東。
她來到我身邊,把我扶了起來,我感覺一陣無力,順着她的身體就靠在了她身上。我似乎碰到了什麼軟綿綿的東西,軟軟的,很舒服,還有一種好聞的香氣。這時我才意識到我躺在了陳姝涵的胸脯上,正壓在她的兩個大白兔上面。
看到墨鏡男拿刀捅了人,其他打人的人也停了下來,楊陽朝我跑了過來,擡起我的頭,把我從陳姝涵的胸脯上擡了起來。
我心裡這個生氣啊,老子都他媽負傷了,你怎麼就這麼沒個眼力見呢,讓我再躺會不好嗎?
我沒理會楊陽的話,繼續瞄準陳姝涵胸前的大白兔躺了下去,那感覺真的是soft,都快讓我忘了我被人捅了。
可能是因爲失血的原因,我感覺陣陣眩暈,他們在我耳邊的話我也越來越聽不清,我只記得楊陽似乎在喊:“快叫救護車。”接着我就眼前一黑,真的暈了過去。
······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躺在醫院了,手上打着點滴,我擡頭向四周看了看,發現病房裡之後毛哥一個人趴在我牀邊。我費力的擡起手朝毛哥肩膀上拍了一下,把毛哥嚇了一跳,嚇得他哇哇直叫。
毛哥拍着胸脯說:“臥槽,你他媽嚇死我了,受傷了還這麼不老實。”
我看着他說:“我睡了多長時間了?陳姝涵,楊陽他們呢,怎麼樣了?”
毛哥往椅子一靠,從口袋中拿出煙來,點燃重重的吸了一口,才緩緩說:“你睡了一天一夜了,他們都回去了,楊陽正在酒吧處理酒吧的事呢,酒吧都被砸爛了。”
聽了毛哥的話我的心忽然變得沉重起來,我想跟他要只煙,不過他以我受傷了爲藉口不給我,我又問:“那陳姝涵,楚嬌沒事吧,汪振康那一夥人呢。”
“別人都沒事,就你負傷了,失血過多暈過去了,汪振康那夥人現在正在公安局蹲着呢,現在正在協商這件事怎麼處理。”毛哥在一旁吞雲吐霧。
“你不是在日企上班嗎?怎麼是你在這照顧我。”我說。
“你以爲我想來啊,要不是看你那要死不活的樣子,我纔不來照顧你,康凱,你也是的,就不能踏實點,正經的乾點事,身體是你自己的,也不能這樣作踐自己。”毛哥最少說不願意,但是心裡還是對我很關心,我明白毛哥的一番話也是爲我好,可是這些事真的是我能決定的嗎?
正在我們說話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人讓我眼前一亮,竟然是上次讓毛哥畫畫的阪田惠子,一直在網上聽說日本女生比較抗凍,今天看見她的裝扮果然如此,她上身穿着粉色毛衫,下身的包臀短裙下面什麼都沒穿,露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現在正值深秋,氣溫已經變冷,她這種穿法還是讓我有點吃驚。
阪田惠子手中拿着飯走到了毛哥身邊,從她手上把毛哥正在吸着的煙奪了過去,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說道:“病房裡面不允許吸菸。”
毛哥看着我苦笑了一下,我在心裡不得不佩服毛哥,幾日不見和這個日本女孩的關係發展的如此迅速,阪田惠子明顯一副女主人的樣子,也不知道毛哥給她推到沒有,我得找個機會問問。
阪田惠子把手上的飯放到桌子上,看着我露出一個甜甜的笑說:“你醒啦。”
我對她笑了笑說:“給你們添麻煩了,還讓你們過來照顧我。”
“跟我還說這個,用不着。”毛哥說。
“誰跟你說,我跟惠子說呢。”說完我拉起了惠子放在牀上的手,“謝謝你,惠子。”
毛哥朝我的手上打了一巴掌,把我的手從惠子的手上打掉,說道:“我替惠子心領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們說話速度有點快,惠子似乎沒聽懂,她看着我們問:“你們在說什麼?”
這個說話的間隙,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了,看到這次進來的人,不知道爲什麼我忽然整個心跳都加快了,是陳姝涵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