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着陳姝涵的身體,我感覺很溫暖,不但是身體上,心理上也是。我的脣和她貼上之後,便不願意再分離,開始我還是一本正經的君子動口不動手,後來情到深時,便不能控制自己了。
我和陳姝涵相擁在一起,我伸手一拉,用被子蒙上了我們兩個,陳姝涵“砰砰砰”小鹿亂撞的心跳,更是刺激了我,讓我興奮不已,我把手順着陳姝涵的睡衣的衣角伸了進去,碰到了陳姝涵身體最柔軟的部分,陳姝涵嘴上的動作一頓,嬌“哼”了一聲。
也許是我吻得太過用力了,陳姝涵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因爲和她的距離很近,陳姝涵的每一次呼出的鼻息都打在我的耳邊,麻麻的,酥酥的,癢癢的,讓人根本沒法抵抗,我感覺大腦中一陣陣的發熱,掀開被子之後,一個翻身把陳姝涵放在了身下。
那一刻,說實話,我腦子裡面一片混亂,我這是在做什麼,怎麼感覺好像這是我事先預謀好的,把陳姝涵帶回家然後把她······
在陳姝涵心裡我一直是她的依靠,我這麼做會不會傷害她?我一個一無所有的屌絲,真的應該拿走陳姝涵的第一次嗎?我拿什麼保證她的未來呢?我接下來要怎麼做?是繼續還是放棄呢?
也許是我真的實在是太愛陳姝涵了,在我的心裡,陳姝涵就像是一個精緻的瓷器,我只想小心翼翼的呵護她,生怕打碎她。我大腦中一片複雜,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我身子下面的陳姝涵似乎是沒有這麼多顧忌,她閉着眼睛躺在牀上,藉着月光我能看到她的臉紅紅的,胸脯因爲沉重的呼吸上下劇烈的起伏着,不知道是因爲緊張還是因爲興奮。
現在的情景就像是箭在弦上,如果此刻我抽身離開,也不好,猶豫了一下之後,我把手伸向了陳姝涵的睡衣的鈕釦。碰到她的第一個鈕釦之後我輕輕的解開了,接着慢慢的向下解開了她睡衣的所有鈕釦,這個過程我的手抖的厲害,臉上也是發燙的很,陳姝涵只是緊緊閉着眼睛把頭扭到了一邊,只把白皙的脖子對着我。
我有些緊張的把陳姝涵的睡衣掀開,她的身體在月光下的映射下,粉嫩的就像是一塊沒有任何雜質的美玉一般,讓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美人如玉大概就是這樣了。
我的手因爲緊張已經出了很多汗,手上涼涼的。當我的手碰到陳姝涵的身體和她肌膚相親的時候,陳姝涵忽然睜開了眼睛看着我,那雙眼睛就像盈盈秋水一般清澈明亮,不知道爲什麼被陳姝涵這麼一看,我一陣心虛,放在她身上的手忍不住抽了回來。
想想自己那天真是他媽的慫,上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一打了,不知道爲什麼讓我去拿陳姝涵的一血,心裡卻有這麼嚴重的心裡負擔,在牀上的表現都不如陽痿早泄的毛哥。
陳姝涵和我對視了許久之後,她開口道:“康凱,你下來好麼,我還沒有準備好。”
聽了陳姝涵的話,我心裡沒有失望,倒是有一種如釋負重的感覺。“嗯。”我從陳姝涵的身上下來,然後躺到了她身邊。我沒有說話,因爲我壓根不知道我該說點什麼。
“康凱,你是不是也沒有準備好?”陳姝涵忽的開口道。
聽陳姝涵這麼說,我看向她,黑暗中陳姝涵臉有點模糊,就像是我的心一樣,也是迷茫的,沒有答案。陳姝涵起身靠在了牀頭,然後伸手把我給她解開的睡衣衣釦又繫好了。
我也起身靠在她身邊,然後伸出手抓住了陳姝涵的手,對她說:“姝涵,我···我想,我真的是太在乎你了,我不想這麼做去傷害你,我想給你有保障的未來,也給我們一個未來,你相信我,我一定好好奮鬥,真的。”
陳姝涵把頭靠在我的肩頭,然後緊緊的抱住我的手臂說道:“康凱,我相信你,我要把最好的自己留給我們的新婚之夜,你說我產生婚紗的樣子會不會特別美。”
陳姝涵這麼一說,我腦海中浮現出陳姝涵身着似雪婚紗的樣子,“肯定特別美麗,就像白雪公主一樣。”我說。
“我們結婚的時候,我們要去最浪漫的馬爾代夫,在那裡辦一個獨一無二的婚禮,邀請我們所有的好朋友,在他們的見證下,你要親手給我戴上鑽戒······”陳姝涵像一個孩子一樣憧憬着。
“到時候,我給你買一個鵝卵石大小的鑽戒,給你戴到手上。”我說。
陳姝涵捏了捏我的肩膀說:“纔不要呢,你想累死我的手呀。”
······
晚上我和陳姝涵靠在牀頭,陳姝涵唧唧咋咋的規劃着我們的未來,就像是一個夢想家爲我們編織了一個美好的夢,我坐在她身邊靜靜的聽着,在心裡告訴自己,一定要努力,不能再這麼混天度日下去,我要讓我自己配的上這個這麼愛我的女孩。
夜漸漸的深了,陳姝涵說累了,靠在我的肩頭睡着了,我把她輕輕的抱回了房間,然後幫她蓋好被子,在她的臉頰輕輕吻了吻,然後返回了我的房間。
······
第二天天亮之後,我起牀的出了房門,發現陳姝涵早就已經起了牀,她正在大廳裡面和我媽聊天,我媽正拉着陳姝涵的手說:“康凱,這孩子啊,挺虎的,脾氣急,做事的也不愛仔細考慮,你和她在一起要多擔待着她點,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就打電話告訴阿姨,我絕對不會饒了他。”
我在一旁的聽得十分蛋疼,媽啊,我到底是你親生的嗎,是充話費送的啊,咋被你說的這麼一文不值呢,胳膊肘還往外拐呢。
陳姝涵看到站在門口的我,笑着衝我直眨眼睛,吃過早飯之後,在家又待了一會,就要回天津了,臨分開的時候,雖然我爸媽沒說什麼,但是我能感覺出來,他們還是很不捨的,這次分開之後,下次見面估計又要等很長時間,我媽還給陳姝涵帶了很多滄州的特產金絲小棗,小棗這東西很養女人,補血氣,當然我希望我的姝涵吃了家鄉棗以後更能美美的。
我跟陳姝涵驅車從黃驊港開了兩個多小時又返回了天津,我們飛武漢的飛機是晚上十點左右的,因爲離晚上的飛機時間還早,我和陳姝涵在天津逛了逛,去了意式風情街,感受了一下意式風情。
因爲天津有一條貫穿城市的母親河海河,海河兩岸的夜景是相當漂亮的。天黑了之後,我和陳姝涵在意式風情街吃過晚飯之後,去了海河邊上,靠在岸邊的欄杆上,兩邊擎天的建築發出的明亮燈光把天空照的亮如白晝。
陳姝涵手裡握着熱咖啡道:“康凱,我們好不容易出來一次,能天天待在一起,回去之後只有晚上才能見面,我們要不玩幾天再回去吧。”說完陳姝涵看着我,似乎是在徵求我的意見。
聽了陳姝涵的話我想了想,公司財務部倒是沒什麼事,就是明天有個面試,不過也可以安排給毛哥和夏雨潔處理。我對陳姝涵說:“只要你沒問題,我就沒問題。”
陳姝涵蹦着抓起我的手說:“真的啊。”
“肯定是真的了,我說過,我是你的跟屁蟲,你去哪,我去哪。”我點頭說。
“那我們走吧。”陳姝涵興奮的說。
“去哪?”我問。
“我想去北京。”陳姝涵脫口而出。
“北京啊,什麼時候?”我問道。
“就現在。”陳姝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