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爲什麼要留下來啊?”我對躺在另一張病牀上休息的陳姝涵說道。
“照顧你啊,留下來你還這麼多廢話。”陳姝涵眯着眼說。
“晚上我要是上廁所怎麼辦,你不怕噁心了。”我繼續對陳姝涵嘚吧到。
陳姝涵背過身去,背對着我,“我纔不管你,憋死你。”
“你怎麼這麼狠心呢,人面獸心。”
······
“喂。”我對陳姝涵不依不撓。
“幹嘛。”陳姝涵又開啓了冷凍模式。
“能不能把燈關一下。”我對她說。
“關燈幹嘛啊。”
“這麼亮睡不着。”
陳姝涵無奈的從牀上下來,走到門口關上了燈,房間內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不過透過窗外的月光我還是感覺到陳姝涵摸索着回到了自己的牀上。
陳姝涵回到牀上之後,從她牀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你幹嘛呢?”我開口問道。
“沒幹嘛,睡覺!”陳姝涵說。
“我後背這有點癢,你能不能幫我抓一下啊,我翻身不方便,夠不到。”我說。
“哎呀,你好煩啊,這麼多事。”陳姝涵雖然嘴上說着不願意但是還是從牀上走下來。
就在她快來到我牀前的時候,忽然陳姝涵發出“啊”的一聲尖叫。
她這一嗓子把本來沒什麼防備的我嚇了一跳,接着,她跳着就朝我的牀飛了過來,這一下子正好砸在我身上,我這可是背上有刀傷的人,她這麼砸過來簡直就是要了我的老命,我條件反射般的想把她推開,因爲她壓在我身上,刀口太疼了。
我朝她伸過手去,月光灑在房間中,房間裡忽暗忽明,我只能看清陳姝涵的大體輪廓,可是當我雙手觸碰到她的身體的時候,我發現我碰到了一對十分的柔軟東西,我還下意識的捏了兩下。
這時在我身旁的陳姝涵叫的更大聲了,伴隨着她的叫聲我也“啊啊”的叫了起來,因爲陳姝涵此刻已經整個人壓在了我身上,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讓我不由得發出聲音,就像做ai一樣,叫出來還舒服些,就這樣我們兩個人的叫喊聲傳遍了整個病房,震耳欲聾。
病房的門忽然開了,房間的裡的燈也被打開了,忽然出現的光讓我的眼睛一時間從黑暗中沒緩過來,過了一會我纔看到門口站着一個護士一臉的驚愕和氣憤。
我和陳姝涵兩個人面面相覷,我這才發現陳姝涵整個身子壓在我身上,我的雙手正抓在她的胸前。
門口的小護士看着我們說:“你們幹嘛呢。大晚上不睡覺瞎嚷嚷什麼?”
陳姝涵趕緊從我身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透過她的上衣我竟然能看到她胸部的輪廓,看到她的樣子讓我有些血脈膨脹。
“有······有蟑螂······”陳姝涵磕磕巴巴的說。
小護士似乎對陳姝涵的解釋並不感冒,她翻了個白眼說:“不管有什麼,就是有大灰狼,你們也得安靜,這裡是醫院。”
說完小護士就氣呼呼的走了,我看了看陳姝涵,她的整個臉都紅了,如同喝醉了一般,她抓起放在桌子上的包就往外面走。
“你幹嘛去啊。”我對她說。
陳姝涵沒有回答,徑直走了出去。她離開之後,我注意到她剛纔躺的那張牀上,在枕頭旁邊放着一個黑色的內衣,我忍着背後傳來的一陣一陣的疼痛感,到另一張牀上拿起了那個黑色的內衣。
上面還繡着蕾絲的花邊,我把它湊到鼻子前面使勁嗅了一下,有一股淡淡的香氣,很好聞。拿着這件內衣,我似乎明白了,難不成陳姝涵有luo睡的習慣,她剛剛在牀上自己把內衣脫了?
我怕陳姝涵一會再回來拿內衣,看到我在這把玩她的衣服,再把我當成變態,我又把她的內衣放回了遠處。可是我等了一夜,等得我花都謝了,陳姝涵也沒有回來,天亮的時候我把她的內衣放到了我的包中,我怕被毛哥,楊陽看到,還以爲我對陳姝涵做了什麼呢。
接下來的幾天陳姝涵都沒有來,我想她可能是怕見到我尷尬吧,沒辦法我只能給毛哥和楊陽打了電話,他們兩個輪流來醫院照顧我。
毛哥很費解爲什麼陳姝涵不來了,他一臉yin蕩的笑着問我是不是對陳姝涵做什麼壞事了,人家不願意理我了。
我嘲諷他說:“你以爲我是你啊,天天滿腦子就是女人。”
這期間阪田惠子和李柳也偶爾來看我,李柳顯然對上次我用硬幣跟她開玩笑還記憶猶新,我一說要跟她玩遊戲,她就連忙擺手。阪田惠子對玩遊戲卻產生了興趣,一直想和我玩一下,毛哥卻在一旁攔着,對她說:“玩什麼玩,他就給你挖坑,等着你跳呢。”
看毛哥不想讓惠子吃虧的樣子,我感覺這貨和這個日本姑娘關係似乎更近了,難道毛哥動真感情了?
我一共住了5天院,這期間,病房的門被推開了無數次,我多希望有一次是陳姝涵回來了,哪怕她回來找我拌幾句嘴,或者罵我幾句臭流氓,可是結果卻是沒有。
終於可以出院了,醫生拆了線,不過還是囑咐我要定期來醫院換藥,這樣傷口才不至於感染,雖然刀口不深,但是也不能馬虎。
出院那天,楊陽,毛哥,楚嬌,惠子幾個人都來了,唯獨沒有看到陳姝涵,不知道爲什麼我心裡感到一陣失落。
毛哥在一旁提議道:“康凱,爲了慶祝你身體康復,順利出院,我建議我們大吃一頓燒烤,給你烤一百串烤腰子,給你好好補補。”
我打了他一巴掌說:“我傷的是後背又不是腎,補毛啊補,我先回去吧,等過兩天我一定請大家吃飯,好好感謝一下大家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真是謝謝你們了。”
楊陽在一旁說道:“沒事,應該的,這麼說就不把我們當朋友了。”
楊陽的話讓我心裡更愧疚了,要不是我惹到了汪振康,也不會出現後面汪振康跑到酒吧來砸場子的事,也就不會讓楊陽的酒吧遭受損失,更不會導致現在的停業整頓。
我對他們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這些都是我認定了做一輩子朋友的人,他們真心對我,我必付出真心。
和他們分開之後,我回到了家中,推開門,屋子裡面依舊被收拾的十分乾淨,和我離開時不同的是房間裡面多了一些花草,還有大的魚缸,裡面幾條熱帶魚正在歡快的遊着。
可能是陳姝涵聽到了我開門的聲音,她打開了她房間的門,看到她之後,本來我還有些激動的心,此刻平靜了下來。
“你出院了。”陳姝涵看着我說。
“嗯,出院了。”
“好了嗎?”
“感覺差不多了。”陳姝涵的關心讓我覺得她似乎已經忘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從揹包中摸出那條黑色的內衣對陳姝涵說:“這······你忘在醫院了。”
陳姝涵看到我手上提着她的內衣,頓時羞紅了臉,她瞪了我一眼,從我手中搶過了她的內衣,氣鼓鼓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我沒反應過來,這反應也太激烈了,翻臉比翻書還快,凌亂了一會我才意識到,好像做錯了什麼。
我走到她的門口輕輕的敲了敲房門。
“沒人。”陳姝涵在房間裡面喊道。
“又怎麼了嘛,好歹我救了你吧,你就老這麼對我。”
我的話剛說完,陳姝涵開了門,瞪着我說:“要不是看你救過我的份上,我早掐死你了。長這麼大就沒人碰過我那個地方,遇到你之後被你碰了多少次,你還捏,你這個流氓!魂淡!”
“你沒談過男朋友嗎?”我問。
“要你管啊!”說完陳姝涵又關上了房門,留下我呆呆的對着房門。
“我的意思是沒人要你,我可以啊······”
······
在家裡休整了一下,我這才又意識到我又失業了,楊陽的酒吧我是不能回去了,這次在他那惹出了這個亂子,我可不想再回去麻煩他了,汪振康補償我的錢除了支付醫藥費之外,剩下的錢我還了銀行的信用卡貸款,不過還欠着陳姝涵的錢,而且手頭又快沒有錢吃飯了。
我跟家裡表了態大四期間自己去找工作,不跟家裡要錢,現在我也不想跟家裡開口要錢,我又該出去找份工作了。
我在家待了幾天,每天都是睡到,太陽曬到身上暖暖的,那股暖意把我從夢中叫醒,陳姝涵對我還是忽冷忽冷,而且我感覺這段時間她很忙,總是躲在房間裡面看文件。
不過這次回來之後陳姝涵對我的態度變得好多了,她竟然也主動下廚給我做吃的,我也會露兩手,我的身體也在這種狀態下恢復的很快。
就在一個懶洋洋的早上,我從睡夢中又被毛哥叫醒了,聽到毛哥yin蕩的聲音,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康凱,你在家應該養好了吧,別閒着了。”
“怎麼了,又有大項目找我。”我說。
“這次沒鬧,正經的,來惠子她爸這日企吧,現在正缺人。而且來了有福利。”毛哥在電話那頭嘿嘿笑着說。
“什麼福利?”
“你來了就知道了。”毛哥在電話裡故意賣關子。
福利?難道進日企送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