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克船長給我們安排了兩個雙人間,我和虎哥住到了一起,楊穎和陳姝涵住進了一個房間。當天晚上,海洋之星就從邁阿密港起航了,晚上的時候我們受到船長的邀請去了船上的一家西餐廳在一起共進了晚餐。
和沃克船長交流的過程中,我瞭解到他已經在海上航行了二十幾年了,幾乎去過全球的所有主要國家,我從心裡還是很佩服他的,從小我就有一個環球旅行的夢想,而沃克船長邊工作邊旅行,更是讓人羨慕,其實最主要的是可以搞遍全世界的妞,簡直是所有男人的夢想。要不是有陳姝涵和楊穎在旁邊,我肯定得和沃克船長交流一下手法和技巧。
如沃克船長所說的,我們四個人在海洋之星上生活了接近五天的時間,這段日子可以說我和陳姝涵在一起最幸福的時光,我也越來越信服毛哥之前跟我說的那句話,要想徹底進入女人的心,就要先進入她的身體,日過的纔是自己的。
自從那晚在楊穎的房間裡面,我奪走了陳姝涵的第一次,我感覺她對我變得分外的依賴,每天晚上我們分開的時候,她都要和我糾纏好一會,即使是這樣,我還是感覺到格外的幸福,晚上躺在牀上我甚至都在想,不如回國之後賣掉聚美的部分股份,我和陳姝涵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隱居起來算了,過那種世外桃源的生活也很不錯啊。
船上的食物也很不錯,船上有專門的一層是步行街,出於對虎哥的愧疚,這些日子每頓飯我都給虎哥整點啥補補,虎哥的槍傷癒合的也很快。
這一路的風光非常不錯,尤其是進入太平洋之後,站在船的甲板上,經常能看到從水面向上躍出的海豚,我和陳姝涵會時常的相約一起到頂層的觀景臺看一下風景,過着屬於我們的幸福時光,在美國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之後,我和陳姝涵更加珍惜和對方在一起的時光。
因爲華先生給我們這段旅途安排的比較縝密,下了直升機之後當晚郵輪就離開了美國,所以並沒有發生我一開始擔心的會被唐克納黑幫在船上追殺的情況。
五天之後,海洋之星駛入了中國的黃海海域,最終停靠在了上海港,我們終於平安的返回了中國,從船上下來之後,再次踏上祖國的土地的時候,讓我心裡產生了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我從沒想過自己會如此的愛國,是如此的思念腳下的這片土地。
既然安全的回國了,那就意味着分離,我和陳姝涵還有虎哥都在極力的邀請楊穎和我們回武漢玩幾天,楊穎卻笑着搖頭婉拒了我們的邀請。
楊穎看着我們說道:“謝謝你們了,不過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我還得趕緊回美國處理後面的事,況且我的家裡面都被唐克納黑幫的人給毀了。”
楊穎的話讓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把她屋子裡面的牀單給剪了,不過我沒有告訴她,就當給她留個紀念吧。
站在上海港的碼頭上,楊穎和我們每個人擁抱告別,這段美國之旅多虧了楊穎的幫助,要不是她和虎哥,我和陳姝涵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其實我真的很想把楊穎留在中國,讓她繼續幫助我和陳姝涵,不過後來感覺這要求似乎是太過分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目送楊穎再次回到了海洋之星上面,我在心裡默默的對她說道,朋友,保重。
離開了上海港之後,我們三個人去了上海浦東國際機場,因爲虎哥身上的傷沒有痊癒,我並沒有讓他回北京,而是讓他和我們一同回武漢,我也不想再讓虎哥在外面混黑道了,於是和陳姝涵邀請他回武漢加入聚美,幫我們一起把聚美做強做大。
虎哥聽了我和陳姝涵的話之後,十分不好意思的說:“我一介粗人,打打殺殺習慣了,要是真讓我變身成爲白領,我還真有點不習慣,這件事讓我考慮考慮再說吧。”
聽了虎哥的話,我和陳姝涵並沒有強求他,畢竟適應是需要時間的,沒準虎哥去了武漢會愛上大武漢,會賴在大武漢不走了,武漢也不比北京差多少。
登上飛機之後,用了兩個小時,我們返回了武漢天河機場,取了車之後,帶着虎哥我們回了老房子那裡。
回到家中之後,我一下子躺到了大廳的沙發上,陳姝涵也躺到了我身上,終於回家了,一場遊戲一場夢,終於從他孃的美利堅回來了,說實話,經歷了這麼一場波折,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踏上美國的國土半步了。
從沙發上起來之後,把虎哥安排到了中間的客房,我回房間開了電腦用支付寶給我那欠費已久的手機交了話費,手機剛有了信號,就收到了一堆短信。
我一條一條的從頭翻看,有不少是毛哥發來的,刨除他在短信中咒罵我爲什麼手機打不通的廢話短信,主要內容就是問我怎麼失聯了,什麼時候回武漢,看來毛哥還是挺關心我的,這讓我感覺心頭一暖。接着往下看,我看到了一條安鈺菲發來的短信,打開之後只有簡短的幾個字,我這有你想要的一切。
手裡握着手機,我有點呆住了,她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又看了看發信的時間,就是今天。難道說她知道我今天會回國?還是說是巧合?安鈺菲的出現簡直就是個遊戲bug,她給我提供了陳姝涵的線索,又讓我幫她做事情,她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
正想着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是毛哥打來的電話,我接通了電話,毛哥在那頭嗷嗷的嚷道:“康凱,你他媽的可算接電話了······”
我趕緊把手機從耳邊拿開,過了一小會,毛哥在電話那頭說道:“喂···喂···說話啊···”
我又把電話貼到耳朵上對毛哥說:“我在呢。”
“康凱,你把姝涵找回來沒有啊?”毛哥問。
“嗯。”我嗯了一聲。
“你沒事吧?”毛哥又問。
“嗯。”我又嗯了一聲。
“你別老嗯啊,你倒是說說你在美國這十多天都幹嘛了,電話都打不通,我還以爲你被本拉登給綁架了呢。”毛哥說。
“別扯了,本拉登早被奧巴馬擊斃了,上哪綁我去。”我對毛哥說。坑住農號。
“你這一趟到底怎麼了,這麼長時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毛哥問。
我談了口氣說:“別提了,要不是我屌大命大,這次我差點把小命丟在那。”
“這麼嚴重!!”毛哥驚歎道。
“是啊,一言難盡。”我說。
“既然人安全的回來了,就行了,你知道嗎,今天新百貨集團的老闆張葛,到公司找你去了,還帶了一夥子人。我還以爲出什麼事了。”毛哥說。
“誰去找我!?”聽了毛的話,我有點不敢相信的問。
“張葛啊,你忘了啊,新百貨的張葛啊。”毛哥重複了幾遍。
我草,我在心裡感嘆了一下,這比不是被楊穎給傷着了嗎,竟然在我們之前回國了,不過也對,我們坐了五天的遊輪,他坐飛機兩天就能回來。
“喂···康凱你怎麼又不說話了。”毛哥在電話那頭問道。
我回過神來對毛哥道:“嗯,我知道了,先這樣吧,在美國的事情一時半會我和你也說不清,等到了公司我再跟你詳細的說。”
掛了毛哥的電話,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張葛在美國吃了這麼大的虧,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在國內有健全的法制也許他不能對我和陳姝涵造成多少身體上的傷害,那他肯定會從聚美公司下手,況且這比已經和林諾林夕聯盟了。
我想起了安鈺菲的那條短信,她有我想知道的一切,也許這妞真的能再幫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