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昨天晚上我和毛哥分開之後,毛哥一個人,孤獨寂寞冷,就用陌陌把那個女生給約了出來,可當毛哥看到那個女生本人的時候,毛哥發現和照片上面並不是一個人,她用的是她扣扣好友的照片,不過來的這個女的,雖說長得沒照片上的陳姝涵那麼好看吧,但也不難看。
毛哥本着寧可錯艹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原則,就和那個女生開了房,去了之後才知道是上了當,這哪是毛哥艹她,這分明是毛哥被艹了。
毛哥哭喪着臉看着我說:“康凱,你知道嗎?我就沒見過這麼飢渴的女的,這一晚上給我整的,把我那點存貨都給榨乾了,最後實在是沒有了,只出水了。”
毛哥的話讓我哭笑不得,這貨早晚得死在b身上,我安慰他說:“吃點大腰子補補就好了。”
別看毛哥整天沒個正經,但是不能否認他的才華,在毛哥的幫助下我們用了兩天的時間,又重新做了一份策劃案。
餘胖子跟我說,汪振康讓我帶着策劃案去找他,我臨走的時候,餘胖子捏了捏我的肩膀,對我意味深長的說:“康凱,你可要加油啊,公司的生死存亡可就在你手上了。”
我不知道他是想給我壓力還是怎樣,但是我卻有種無能爲力的感覺,因爲我就算再怎麼努力,也不過是枚棋子,真正掌握生死大權的是汪振康。
我打車去了汪振康的公司,康輝百貨集團。在樓下和前臺談好之後,我去了他的辦公室,不得不說有錢就是叼啊,汪振康的辦公室也是極盡奢華,相比之下我們公司餘胖子的辦公室簡直就是渣渣。
他的辦公室是個套間,上次見到的他那個女秘書,在外面這間,裡面是汪振康的辦公室,她的女秘書見了我給了我一個標準的職業微笑,我看到她胸前的兩個胸器,吞了口口水,暗忖,汪振康會不會需要了就和她在這就地解決了啊。
我對她說:“我找汪振康。”
她指着裡面的辦公室說:“汪總在裡面等你,你去吧。”
進了辦公室,我看到汪振康正坐在一個巨大的紅木辦公桌後面,正面無表情的看着我。
我走到他面前把策劃案放到他辦公桌上,對他說道:“汪總,這是你要的策劃案。”
汪振康並沒有看策劃案,反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的我有點頭皮發麻。
“你和陳姝涵什麼關係?”汪振康忽然用一種質問的口氣開口問道。
汪振康的話讓我知道了,他和陳姝涵是認識的,但是我並不想回答他,於是我說:“汪總,我們好像是要談策劃案的吧。”
汪振康忽然蹭的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雙手抓着我的衣領,用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對我怒狠道:“不管你和她什麼關係,以後你給我離她遠一點。”
聽完他的話,我算是明白了,今天他叫我來根本就不是爲了策劃案,就是專門來警告我的,我也沒慫他,我知道不論怎樣我這方案也會被斃掉,工作是一定要丟的。
於是我甩開他的手說:“有事,你衝我來,別難爲我朋友。這件事跟我們公司更沒有關係。”
“呵呵。”汪振康不屑的笑道。“你還真把自己當成英雄,當成救世主了,你錯了,這個世界是掌握在我這樣的精英手裡,而不是你這樣的窮屌絲,告訴你,你和你們公司都得完蛋。”
汪振康的話徹底激怒了我,我知道就算我說好話服軟,也沒什麼挽回的餘地了,我對他也不留情面的說:“你以爲你有點錢就了不起啊,告訴你,陳姝涵不會喜歡你,更會一直厭惡你這樣的人渣。”
說完我就摔門走了出去,心裡感覺有點暢快,不過這單業務是徹底黃了,我和毛哥也得打鋪蓋走人了。
我有點沮喪的回到了公司,告訴毛哥,結果不好,毛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沒事,我們一起走吧。”交接了一下手上的工作,我和毛哥下午離開了公司。
臨走的時候,餘胖子看着我和毛哥說:“你們也知道我們這是小公司,運營狀況本來就不好,又丟了這單生意,這麼多人我實在是養不了。我也是沒辦法。”
我帶着歉意對餘胖子說:“老闆,實在是對不起,跟你添麻煩了。”餘胖子擺了擺手,示意我別說了,最後他還是讓財務部,支付了我半月的實習工資,給毛哥發了這個月的工資。
我和毛哥出了公司,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蕩了一會,毛哥問道:“咱門哪裡瀟灑去?”
我拍了拍錢包說:“有錢了,走,喝酒去。”
毛哥撇了撇嘴:“媽的,老子還以爲你要說去大保健呢。”
晚上,我和毛哥坐車回到了學校,約了幾個朋友,在學校裡面的小餐館喝的酩酊大醉,臨近畢業了,我們盡情的享受着這最後一段大學時光,其中有幾個人找到了不錯的工作,我也是真心替他們高興。
酒閉之後,他們幾個相互攙扶着回了寢室,毛哥喝的都有點不省人事了,我扛着毛哥打車去了他的淫窩。
毛哥主修的是藝術設計,畫的一手的好畫,他在外租的房子,既是他的住所又是他的工作室,裡面掛滿了他的手繪作品,尤其以女性的人體素描居多,這可能跟毛哥的人生追求有關係,他的理想就是成爲少女之友。
我把毛哥安頓好,對他不大放心,我決定晚上留這住一晚上,快睡覺的時候,我竟然收到了陳姝涵的短信,她問我晚上怎麼沒回來。
她的短信讓我想入非非,她莫非是想我了,還是擔心我呢,我給她回覆到,我在朋友這邊住下了,晚上不回去了。
陳姝涵的短信也讓我在思考,我要不要繼續在她那邊住下去,我的工作也已經丟了,要不要把房子退了,回宿舍住呢。
第二天天亮之後,我和毛哥吃過早飯之後,我問毛哥以後有什麼打算,還去不去找工作。
毛哥說:“好不容易放個長假,先休息一下再說。不着急工作,反正是光桿司令,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毛哥的話讓我無言以對,從他那回來,我回了我住的地方。
回家之後,我坐在大廳中陷入了極度的無聊之中,我往陳姝涵的房間看了看,我知道她在房間裡面,白天她一般都呆在家裡面。
想到她,我心裡就有點不快活,我覺得我現在的狀態都是陳姝涵造成的,如果說不是直接原因吧,也應該是間接的吧,要不是爲了救陳姝涵我也不會和汪振康打起來,要不是和汪振康打起來,我也不會被開除。
如果我還有工作我就不會在家裡待着這兒無聊,怎麼說我覺得她都有必要幫我解決這個問題,因爲這件事從邏輯上說的通。
況且,我還救了她呢,一般這樣的故事結局不都是以身相許嗎,陳姝涵倒好,翻臉比翻書還快,又對我愛答不理了,我得去報復她一下。
拿定主意之後,我走到了她門口,敲了她的門。屋內傳來了陳姝涵的聲音“幹嘛?”
“喂,有空嗎?出來一起聊會天。”我對屋內的陳姝涵說道。
“我和你沒什麼好聊的。”陳姝涵在屋內嫌棄的說。
“怎麼就沒什麼好聊的,我們同住一屋檐下,爲了我們今後和諧共處,有必要定期的交流感情,再說了我要是這麼招你討厭,你幹嘛讓我住進來,況且我還救過你呢。”我說。
陳姝涵屋子的門噌的開了,她看着冷着臉說:“不要再提那件事了,不是我讓你去的,你這個跟蹤狂。大白天的你不去上班,煩我幹什麼。”
“沒班上了,我失業了。”我聳了聳肩。
“哼。”陳姝涵冷哼道,“就你這種不負責的人,失業很正常。”
我知道陳姝涵這是在暗諷我上次帶蕭瀟打胎,她這譏諷我的話,還是把我氣得肝疼,我說道:“你這毒婦,真是忘恩負義。”
“無賴。懶得理你。”說完,陳姝涵就要關門。
我趕忙用手擋住了門。
“你想幹嘛?”陳姝涵瞪了我一眼。
“太無聊了,我們一起聊會天吧。”我笑着說。
“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人,誰和你聊天,一邊玩去。”說完陳姝涵推開了我的手,把房門重重的關上了。
我在門外撒歡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就不理我吧,以後我也不理你,再也不理你了······”
在客廳了又折騰了一會,沒什麼意思,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上網看了看招聘信息,投了幾份簡歷。
接下來的幾天,陳姝涵對我更加視而不見了,原以爲她那天晚上給我發短信後,我們關係能變得親密點,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
幾天之後毛哥打電話給我:“康凱,你在家呆夠了沒有?”
“還行吧,怎麼了?”
“出來跟我幹吧,有個大項目。”毛哥興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