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柳看到我們先是愣了一下,我停了手上的動作,鬆開了手和陳姝涵一同看向了在門口站着的李柳,我們三個人六目相對!我很想開口跟李柳說點什麼,但是喉嚨中就像卡了魚刺一般,一時間竟然語塞了,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李柳看了看陳姝涵,然後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轉身默默走出了衛生間。
陳姝涵用水漱了漱口,對我說道:“李柳怎麼了,她沒事吧。”
我心說,不能沒事,這事可能大了,我一直感覺的到,李柳對我是有意思的,我和她之間也就是一層窗戶紙,如果我主動捅破了,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和我在一起,可是我真的對她沒有那方面的意思,我再渣也不能白白去坑害人家吧,況且李柳是個好姑娘啊。
我心裡有一種極大的愧疚感,這次來日本的主要目的明明是陪李柳來緩解喪母之痛的,這尼瑪痛沒緩解,我又往人家傷口上狂妄的撒鹽。
我看了看陳姝涵說:“不知道,也許她還沒從之前的傷心中走出來吧。”這些話說出來之後,我自己都感覺有點蒼白無力。
陳姝涵聽了我的話之後沒有說話,我知道以陳姝涵的聰明,她肯定能猜出來是怎麼回事,況且有時候女人的第六感,真的是不可小窺。不過我也沒有心虛,畢竟對於李柳,我問心無愧,我沒做過越界的事。
······
早飯是惠子媽媽做的壽司還有牛奶,吃飯期間,我試圖用目光和李柳交流,卻發現人家都沒有正眼看我一眼,弄得我這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吃過早飯之後,陳姝涵主動牽起了我的手,向大家宣佈了,我們在一起的消息。一羣人中最高興的當屬毛哥了,毛哥湊到我耳邊對我說:“終於修成正果了。我那有萬艾可,你要是需要隨時找我。”
“啥玩意?”我問。
“笨蛋。偉哥啊。”毛哥拍了拍我的屁股。
周姝有點不大相信的看着陳姝涵問道:“姝涵,你真的決定和康凱在一起了啊,那公司的約定······”
“周姝。”周姝的話沒有說完就被陳姝涵打斷了,“我自己選擇的,不管以後怎麼樣,我願意承擔。”
惠子看着我們拍了拍手說:“真好,有情人終成眷屬。我們今天去爬富士山吧慶祝一下。”
對於惠子的提議大家都表示贊同,毛哥打電話叫來了曾泳鵬,我們一起去了富士山,登山的過程中,惠子和毛哥走在了一起,我和陳姝涵,周姝走在一起,李柳像是故意躲開我和陳姝涵似的和曾泳鵬走到了一起,而且一路上有說有笑的。
有時候我就想幹脆撮合這兩個人在一起算了,但是後來我想到曾泳鵬在日本可是個拍黃片,要是李柳和他在一起了,以後要是蠱惑李柳去拍素人電影可咋辦,這不白瞎了李柳這個好姑娘了嗎!?
······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一起去了北海道,去了北海道有名的白色戀人公園,看到了美瑛町的向日葵花海,這裡有五彩土地,簡單的生活,淳樸勤勞的居民,讓人來了就不想走了。日本是臨海國家,東部和南部爲一望無際的太平洋,西臨日本海、東海,北邊連接鄂霍次克海,而且日本有很多的島,所以日本的漁業十分的發達。
北海道的海鮮飯店十分有意思,裡邊是一個巨大的海鮮市場,有各種海鮮產品,北海道海場盛產著名的帝王蟹、花蟹和深海魚頭,各種牡蠣、海蚌。而且這裡的烹飪方式及其的原生態,點好了海產品之後,會用北海道的海水把它煮熟,這樣能保持海產品最原始的味道。
毛哥早就對北海道的帝王蟹垂涎已久,我們在這點了很多海鮮,吃的非常的舒服。
······
時間過得很快,五天的行程已經接近尾聲,臨走的時候毛哥卻遇到了一個難題,就是他在成人音像店買的那些黃盤。出日本國境的時候自然沒有那麼嚴格,怎麼着這也算日本的特產了,拿出去也算是文化侵略了。
入中國國境就沒有那麼容易了,國內是嚴謹攜帶非法音像製品入境的,毛哥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充分發揮了他的聰明才智。他提議把光盤和我分開一人帶幾張藏到內褲裡面。
我跟他說,先不說過境會不會被查出來,新光盤那麼鋒利你就不怕把jj割下來啊。
這個辦法作罷。
後來我被毛哥拉着去了電子城,買了個移動硬盤迴來,東芝的,日本原廠的,用惠子家裡面的電腦把十幾張盤中的內容都拷貝進了移動硬盤裡面。然後把移動硬盤放到了行李箱的最深處。
······
我們在惠子家中和阪田直村還有惠子的媽媽告別之後,坐上了回武漢的飛機。
在機場和毛哥的好基友曾泳鵬依依惜別的時候,毛哥對曾泳鵬說道:“在日本好好工作,爭取多日幾個比,要算是報了兩次世界大戰中,日本人對咱傷害的仇。”
曾泳鵬笑了笑說:“我也沒啥好說的,希望你們回去之後好好的生活吧,也希望你們每個人都能幸福。以後要是還來日本,我們還能快樂的玩耍。”
幾句簡單的話卻讓毛哥感動不已,我分明看到了這個一直沒心沒肺的玩意,眼裡泛着淚光。我十分贊同一句話,這句話是這麼說的,人生的旅途上會遇到許多的人,有的人會陪你走一陣子,有的人會陪你走一輩子。
有些朋友可能很長時間都不會聯繫,但是隻要一見面感情還是依舊,這些人就是寫入我們生命的人,我很慶幸能遇到毛哥,楊陽,惠子,蕭瀟······正是因爲他們的存在讓我的青春過得精彩,讓我不會寂寞。
······
到了武漢天河機場之後,周姝指着機場裡面的廣告牌說道:“快看,那不是抗日女神那個電視劇裡面的蕭瀟嗎?”
“還真是蕭瀟啊,她還真是火了呢,機場裡面都是她的廣告。”陳姝涵捅了捅我的胳膊說:“蕭瀟不是你朋友嗎,什麼時候一起見個面吃個飯玩一會,那女孩長得真漂亮。”
我心說,你要是知道了蕭瀟曾經是我的炮友,還爲我打了一個孩子,你還願意和她玩嗎!?
我看了看廣告牌上的蕭瀟,她代言了某品牌的化妝品,化過妝的蕭瀟眉宇之中多了幾份成熟嫵媚的味道,我盯着上面的蕭瀟,感覺她似乎也在看着我。讓我想起了我在橫店和蕭瀟的對話。
“蕭瀟,我想草你。”
“哼,你來啊,老孃可跳可癢癢了。”
······
毛哥推了我一下說道:“想啥呢,都入神了,蕭瀟現在是蕭大碗了,人家現在處在的高度,已經不是爾等屁民可以比肩的了。你說他媽娛樂圈這麼混亂,蕭瀟不會已經被那個啥了吧,那些導演製片人的怎麼就這麼壞呢,禍害完了,再給人家鍍層金。”
“你胡說什麼呢。”我橫了一眼毛哥道。
毛哥拍了拍嘴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你和蕭瀟的關係了。”
毛哥的話卻正好被陳姝涵聽到。陳姝涵看着毛哥問道:“什麼關係啊。”
毛哥尷尬的看了看我,表情就跟吞了一個蒼蠅一樣難受,我避開毛哥的目光,這尼瑪自己找的,你敢瞎說,我今晚就拿西瓜刀割了你的雞雞。
“就是好朋友的關係,特好的朋友。”毛哥說到。
······
從機場回了家之後,休息了一下,晚上的時候,我打開手機,看到了蕭瀟發來的短信,康凱你死哪去了,電話也打不通,老孃回武漢了,速速出來接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