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坐在副駕駛上的蕭瀟,蕭瀟同樣盯着我,一雙明眸中帶着戲謔的神態,讓我一時間分不清楚她是逗我玩呢,還是跟我說正經的。
經過片刻的思考之後,我笑了笑對蕭瀟道:“蕭大腕,你別逗我了,告訴你我可不禁逗,我發起情來,連我自己都艹!快回去吧,你再不走,我在車上就把你辦了。”
我的話把蕭瀟逗笑了,她對我說道:“康凱,是你進步了,能經得住誘惑了,還是我退步了,對你沒吸引力了。”話說完之後她故意向上拉了拉裙襬,一臉壞笑的看着我。
我看身邊的蕭瀟,感覺身體某個部位的一個點上血脈膨脹,我把手握在方向盤上,對蕭瀟說:“蕭大腕,咱倆不是在橫店說好了要做好朋友嗎,真的,你別跟我鬧了。”
蕭瀟看我一臉窘迫的樣子,在一旁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康凱,你還是這麼可愛,不逗你了,我走了,這兩天你聽我電話吧,到時候你過來找我,我們一起去見個朋友。”
我心說,辛虧沒着了蕭瀟的道,我現在可是已經有了陳姝涵了,做事也得有個底線,之前的糜爛可以揭過去,以後我也要做一個正人君子,雖然難度係數挺大的,但是我也要自己的內心強大,沒辦法,這個世界,人善被人艹,馬善被人騎啊。
······
送走了蕭瀟之後,我又驅車回了家,陳姝涵正穿着睡衣躺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她穿着薄薄的睡衣,兩條美腿慵懶的半蜷着,在絲質睡衣的遮擋下猶抱琵琶半遮面,如同睡美人一般,說不出的性感嬌豔。我一直非常喜歡看陳姝涵的美腿,不但腿型十分的美,皮膚更是水嫩的嬌豔欲滴,尤其是她穿上熱褲,短裙的樣子,兩條纖細均勻的美腿簡直是不是尤物勝過尤物。
陳姝涵看我開門進來之後,開口道:“康凱,你回來了,你把蕭瀟送回去了?”
我換下身上的衣服坐到了陳姝涵身邊說道:“嗯,送回去了。”
我深情的望着陳姝涵。她笑了笑看着我說:“幹嘛這麼看着我。”
“我從來沒發現原來你這麼美。”我實話實說道。
陳姝涵被我的話說的,臉上嬌羞的一紅,她目光躲閃的說道:“真的假的呀,你是不是總用這種辦法來哄騙小姑娘。”
“我說的是實話。”話說完之後,我向後坐了坐,目光落到了陳姝涵的一雙美足上面,她的小腳精緻雪白,誘人之極,就像一個完美的人體藝術品,看得我一陣口感舌燥,胸腔裡面燃燒起一陣慾火,燒的我差點噴出鼻血來。
陳姝涵見我盯着她的腳看,她調皮的把小腳丫晃了晃,用一隻腳輕輕的蹭我的手臂。我也按捺不住了,伸手捉住了她挑dou我的那隻腳,在手中把玩了一番,然後附身吻了下去。陳姝涵被我的動作一驚,想要把腳抽出,可我怎能放過她,讓她逃離我的魔抓。
因爲對陳姝涵是愛屋及烏,我並沒有嫌棄她的一雙小腳,反而覺得上面帶着一股沁人的沐浴露的清香,我輕吻陳姝涵的腳面,陳姝涵在一旁癡癡的笑道:“康凱,快停下,好癢······”
陳姝涵的話,讓我的大腦感覺到異常的興奮,陳姝涵的雙腿實在是造物主筆下靈動的傑作,讓我對我的所作所爲有些情不自禁,我正準備順着陳姝涵的小腳一路吻上去,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驚醒了。
我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陳姝涵也回過神來,她抽回了腳,然後從沙發上整理了一下睡衣,對着我皺着眉頭說道:“康凱,你真討厭。”說完她轉身走到了大廳的防盜門前。
我心裡這個憋屈啊,我在咒罵着,這他媽哪個比啊,怎麼就偏偏這個時候來敲門,壞了小爺的好事。
陳姝涵開了大廳的門,進來的是周姝,我心說,周姝啊,周姝,你這個好事者,我恨你!!
周姝進門之後,一臉不高興的樣子,陳姝涵招呼周姝坐,她們兩個坐到了沙發上,周姝進門之後一句話也沒說,一直低着頭,陳姝涵看着周姝關心的問道:“怎麼了周姝,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周姝擡頭看了看陳姝涵,然後又看了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明白了,這意思就是讓我回避唄,不想讓我知道,我還不想知道呢,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我對她們說道:“你們聊吧,我去洗澡去。”
······
在衛生間裡,溫水都衝不走我的躁動,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剛在在大廳裡的一幕幕,不由得發出一陣感嘆:“此腿只應天上有,人間能有幾回吻啊。”
洗完澡出來之後,周姝和陳姝涵兩個人還在大廳裡說着,我注意到周姝好像還哭了,眼圈紅紅的,陳姝涵臉上也是一副很氣憤的樣子。我有點納悶這周姝到底遇到什麼事了啊,莫非是讓人給捅了!?看她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我還真想過去安慰兩句,後來爲了避免尷尬還是作罷了。
我一個人獨守空牀的躺着,我還想着要是一會周姝走了,我是不是還有機會,再在陳姝涵的身上探索一番,可令人失望的是直到熬的我上眼皮和下眼皮的打架了都快要睡着了,大廳裡的燈還亮着。我放棄了抵抗,一閉眼睡了過去。
······
第二天天亮之後,我起牀跑到陳姝涵的房間看了看,發現陳姝涵和周姝兩個人都沒有在屋子裡面,已經早早的走了。
我覺得事情發生的有點蹊蹺,趕緊跑到了房間,撥通了陳姝涵的電話,得到了卻是一陣忙音,我給她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過去:姝涵,你幹嘛去了,沒事吧,要是有啥事情,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很擔心你,看到後請回電。
短信發出去之後,我整個人陷入了漫長的忐忑等待中,洗漱完了之後,在樓下的小飯店吃了份熱乾麪,回了公司之後,我以五分鐘掏一次手機的頻率,期待着陳姝涵的回信,我第一次感覺到原來我也會如此的在乎一個人,可令我失望的是等了一上午都沒有收到她的短信。
我下了樓到了銷售部去找毛哥,毛哥正和銷售部的一個小胖妹妹打情罵俏,小胖妹妹正薅(hao一聲)着毛哥手臂上的毛對毛哥怒狠狠的說:“胡宇,老子告訴你,你再胡說,信不信我把你身上的毛都拔光了,讓你變成一隻鐵公雞。”
毛哥呲牙咧嘴的說道:“姐···姐···你鬆手,我錯了,咱不鬧,正經的。”
我走了過去,咳嗽了兩聲,小胖妹冷“哼”了一聲鬆開了手。
毛哥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則感嘆,這比咋口味脫離大衆審美了呢,越來越重了啊。
我把毛哥拉到一邊說道:“毛哥,我怎麼感覺我這右眼一直跳呢,好像有不祥的預感。”
毛哥伸手扒開了我的眼皮,然後掏出手機打開閃光燈,給我右眼一頓照,差點給我閃瞎了。
我推開了毛哥說:“能正經點嗎,我跟你說正事了。”
毛哥不以爲意的說:“幾把毛啊,你這就是從日本回來累的,沒休息好。”
“我跟陳姝涵一天都沒聯繫了,電話打不通,短信也不回。”我說。
“你跟陳姝涵不是沒吵架嗎?”毛哥看着我問。
“沒有啊。”我說。
“那就沒事,沒準人家忙着呢。沒看見呢,都很正常,你一大老爺,瞎想什麼啊。”毛哥說。
“也許吧。”聽了毛哥的話我回答。
“其實,這個男人要是腎虛的話,就容易臆想······喂···你別走啊,改天讓惠子給咱倆燉個王八····”
我知道毛哥又開始扯犢子了,我沒理他走出了銷售部,剛出門沒幾步,我感覺口袋中的手機一陣,好像是來短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