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
酒吧的一樓的舞池已經是爆滿了男女,今天又是週末,生意比往常來得更快,7點鐘的時候就基本滿了,今晚上有一個女歌手來走穴,下面的氣氛很嗨皮。
我已經找過徐豐哥談在三不管地帶開臺球室的事了,他說五天之後就可以開張,現在正在進行裝修。到時候開業的時候,他們不會出現,避免一些嫌疑如果遇到什麼特別的事情,需要靠我一個人處理。
我喝着啤酒,正在和詩詩扯皮,詩詩的精神好像好多了,至少沒有收到唐海的影響,她也不知道我下午的時候跟在他後面,狠狠的恐嚇了一下唐海。這個事情我也沒打算對詩詩說,她的生活世界裡應該是簡單的,而不是亂七八槽的。我之前叫詩詩不來酒吧做這個調酒師了,但詩詩堅決不同意,說什麼不想被我養啊,要靠雙手賺錢。我沒轍,只要同意她接着在酒吧當調酒師。
話說回來,因爲詩詩長得漂亮,人又很開朗,在酒吧倒是很有人緣。
我並不是特別喜歡吵鬧的人,勁爆的金屬音樂讓我覺得有些莫名的壓抑,拿着酒瓶子,出了酒吧,出來的時候看見一個明顯喝醉的女孩子被兩個男子架着上車,我沒有任何的同情,我又不是救世主,不是每一次看見女孩子醉了就上去當英雄。
把一根菸丟給了酒吧的一個泊車的保安大哥,我坐在那裡和他扯皮着。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一陣摩托車的馬達聲,紅轟然的作響。
我扭頭一看,只見約有十幾個人騎着摩托車朝着真邊開過來,帶頭的是一輛很拉風的摩托車,帥得一比,我估計那一輛摩托車最少要十萬塊以上。
而且,那個開車的人,貌似是一個娘們,因爲我第一眼看着就是她的胸部。
這幫人來到酒吧大門後,帶頭紅色摩托車的人打了個手勢,接着後面的十幾個小弟也停下來。
帶頭的女子看了下森林酒吧,確定是這裡之後,就把安全帽頭盔拿下來,
一頭染着粉紅色的頭如雲飄散下來落至肩膀,她長得倒很漂亮,整張臉很精緻而且她的臉蛋透着一股嫵媚風情
不過她施着濃妝打扮得給人感覺有些妖豔,上下身是一套黑色的皮衣皮褲緊貼着她的身材勾勒出她傲人的身體曲線,她胸前領口是拉鍊式的她拿下頭盔後也順便將拉鍊下拉了一些,我能從這拉鍊拉開的領口見到一條深深的溝壑那飽滿堅挺,即使是皮衣包裹着依然有裂衣而出的跡象足可說明她的本錢有多雄厚她給人的感覺有些狂野。
她的身材修長曼妙,兩手插在腰問緊身皮樣的兩邊還有鏈條垂掛着纖長性感的美腿,很隨意的分開着腳踏一雙黑色尖頭的高筒皮靴後跟高細。一看就像是一個女混混、女流氓的樣子用香港電影裡的用語來形容就是太妹。
她身後十多個人也下了車當中有男有女女的打扮得花枝招展或者與那女人差不多其他男的則全是一身黑皮衣頭各色總之看着就知道全是混混類的角色。
“把那個逼給我找出來。”這個女大姐大喊一聲。
“知道,大姐。”
那些混混叫道,就要下車進酒吧。
“等一下。”我站起來,“你們是來酒吧喝酒我歡迎,鬧事的,那就不歡迎了。”
“小子你是什麼人啊?竟然敢擋着老孃不知道見到老孃來都得給我滾兩邊去嗎?”那帶頭的女人很是囂張一口一個老孃手中還拿出一支菸立刻有個男的獻媚的去爲她點菸。
我笑了笑:“這位大姐,我是這裡安保,我得保護酒吧安全,是吧,你見諒見諒。”
那女人俏目一瞪兇巴巴的道:“草,你一個酒吧的保安裝什麼逼啊,我來找我的小妹,關你i鳥事啊”
“你們看,這個傻逼小子居然敢攔着我,哈哈哈。”那女人肆無忌憚的笑起來。
“草,小子,知道真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拉拉姐,飛車黨的拉拉姐,你他們的找是啊。”
“曹,拉拉姐,這小子吃屎了啊。”
飛車黨?沒聽說過,我又不是混黑社會的。
我冷哼一聲道:“喂,雖然我是酒吧,但請你們嘴巴放乾淨點!”
“什麼?”那女人顯然是第一次遭人反抗沒想到我會頂嘴。還是一個保安。
那女人俏眸生寒冷笑着道:“你是什麼人?敢對我這樣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不屑冷聲道:“我管你是誰,飛車黨,不認識!
“什麼?臭小子你找死啊!”
“連我們的大姐你也敢得罪?”
“簡直找死!”
那打扮妖豔成熟叫拉拉姐的女人螓高昂眼中倒帶有一絲讚賞的看着我道:“你還是第一個敢和我這樣說話的人!我很欣賞!小朋友,你麻煩很大啊”
“聽你拉拉姐的意思難道要整死我不成?”我聳聳肩膀,“隨便啊。”
“有種,太有種了。”拉拉姐豎起大拇指,“君威都不敢對我這麼說話,你小子長本事啊。”
嗯,這個拉拉姐認識君威,那就是道上大姐了,我草,不過說出來我就怕了嗎?
“這不是拉拉姐嗎?”
徐豐哥的聲音響起來。
“徐豐,你來的正好,這個逼是森林酒吧的保安?”拉拉姐指着我的鼻子問徐豐。
“你說安子啊?他是客串來出任保安的。”徐豐正經八百的說道,“他得罪你拉拉姐了?”
“你說呢?”拉拉姐挑眉冷笑,“我進去要找人,這個逼敢攔着我,你說我要不要打一頓,出出氣。”
“拉拉姐,安子是新來的嘛。”徐豐笑道,“沒聽說過你拉拉姐的名字,大方一點,安子過來一下。”
我走過去。
“安子,正式和你介紹一下,這是拉拉姐,飛車黨的拉拉姐。”徐豐說道,“你之前不認識,難怪和拉拉姐有點衝突,拉拉姐人很好的。”
“徐豐,去你老孃的,我人好不好關你個鳥事啊。”拉拉姐很不爽的說道,“這小子讓我不爽了,你看着辦。”
“好辦啊,叫你的人打一頓。”徐豐說道,“我不出手。”
“行,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拉拉姐冷笑一聲,“來兩人弄一下。”
立即,有兩個殺馬特的混混走上來。
“安子,我可管不了你啊,拉拉姐生氣了。”徐豐眨巴眼睛說。
“豐哥,我知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笑着說道,拉拉姐的那些手下不被我虐死才見鬼了。
那兩個殺馬特的傢伙也傻逼得很,都沒開打呢,就接連要我跪下啊磕頭啊,喝尿啊等等。我有些煩躁了,直接上去一腳踢飛,兩個傻逼直接飛出去沒起來,肋骨最少斷了兩根。
“我草。”拉拉姐和小弟們也傻逼看着我。
“小子,你會武功?”拉拉姐瞪眼問道。
“會點了,要不你親自上來。”我挑釁的說道,這個女人雖然瞪眼,但她的樣子真誘人,尤其是那胸部,鼓鼓的。
“哈哈哈,徐豐,這個小子我要了。”拉拉姐突然大聲笑道,“你別捨不得。”
我有些鬱悶,什麼?要我了?我靠,你說要我就要我,我可是有節操的少年。
雖然你長得漂亮,也喜歡說粗口,但我是有尊嚴的。
“拉拉姐,這不是我能做主的。”徐豐說道,“安子看着辦。”
拉拉姐想了下,說道;“我先叫人把那個鳥人找出來。”回頭喊道,“去裡面拉那逼出來,敢帶我妹妹來這個地方,找死。”
“知道,拉拉姐。”
那十幾個混混進酒吧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