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一套組合拳。”
隨着我的話落下,眼神閃爍着亢奮到了極致的光芒。瞬間的來到了那個千葉恨華的前面,拿出和師父對攻的時候狀態,拳術似狂風暴雨的猛烈對攻。
“這麼快?”千葉恨華髮現他的出刀的時候似乎連速度都降了下來,好像整個空間都是被我所帶來得氣流給鎮住了。
“抱歉哦了,我說了,不要惹我生氣,你會後悔的。”
我突然仰頭嘶叫一聲分外的猙獰。
雙足立在地面上,整個人突然彈到了日本千葉恨華的前面。
我的右手已經變成了鋒利的爪,划向日本千葉恨華的面部。
千葉恨華大吃一驚,手上的武士刀突然急速的刺向我眼睛。
我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一個擰腰,閃過這一把刀,接着,我拳頭狠狠的砸到了千葉恨華的鼻子上。
碎了,異常的清脆。
千葉恨華正要甩刀,我的腳已經擡起來,一腳踢中了千葉恨華的下體。
你的身子不是打不死,我看你的下面是不是也是踢不碎的。
千葉恨華嚎叫一聲,被甩飛出去。
我身子追着他過去,在空中的時候,右拳似散發出一條紅色的光芒,一條尾巴拖曳流星般的火焰。
“去死。”
“再見。”
右手透胸而過。
千葉恨華髮出淒厲的叫聲,而後扭頭看着我。
我看見他眼角流出一滴不甘心的淚滴。“不要看我的表面,我是一個很有內涵的人。”
我很傲慢的說道。
媽蛋,原來被白書生踢了一笑之後,我好像了變了一個人似的啊,這真的是藥效纔有的功效吧。
師父不會有事吧?
我先是來到了張融喜的病房,看見張融喜很安靜的在那裡睡覺,好像沒收到什麼印象,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走過去。
“大小姐啊,這你都可以睡得着啊,什麼都不用管,不過這樣真的好嗎?你可是把我忘記了啊。”我有些鬱悶的說道,在她的額頭親了下,出去找師父。
我前腳走出去,後腳又進來一個人,這個人居然是張代,此刻,張代的臉上露出一種奇怪的笑容,快速的來到了牀邊後,定定的看着睡着的張融喜“姐啊姐啊,你居然和安子好上了,真是出乎的意料啊,說來我還真是福大命大啊,在我昏迷第三天之後我就醒來了,只不過那個時候我聽見那個混蛋叔叔對我說的話,我才知道他一直想要謀奪我們的家產,麻痹的,我不會放過他的。”
“現在,我只有假裝昏迷成植物人,才能逃過一劫,不過姐姐,你放心,我會報仇的,我會讓那一對父子死無藏身之地。姐姐,說真的,我這個時候有點想殺你的心啊。”張代臉色有着猙獰和掙扎,“爸爸向來都是疼愛你的,他立下的遺囑你一定比我得到的多,如果我殺了你的話,我根本不是張明達的對手,所以我需要爸爸留下給你的股份我才能和他抗衡,姐姐,你最少想起以前的事情,不然我真的會殺了你的。”
張代慢慢的把手放在張融喜歡的脖子上,眼神兇狠而痛苦。
“張代,你這個壞蛋,又拿着我才車去泡妞是吧。”
“弟弟,你啊,別老讓爸爸生氣了,爸爸最近爲公司的事情很操心。”
“弟弟,我們一起去做木馬啊。”
斷斷續續的話從張融喜的嘴巴說出來,她好像是在做夢,夢見一些以前的事情。
張代的眼中狠戾慢慢的退散下去,收回了手,看了姐姐一眼,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姐,這一次我放過你,下一次希望你能告訴我遺囑的事情。”
張代又偷偷的溜出去。
“師父,你受傷了?”
我見到師父的時候,真的嚇住了,穆若師父的嘴角滲流血跡,在我的眼裡,我一直都覺得師父牛逼哄哄的,從不被人打敗的,即使在面對白書生的時候也依舊會是敢於之爭鋒,剛纔到底是誰傷他的?
穆若抹了下嘴角的血跡,緩緩的說道:“沒事,受了一點傷而已。”
“師父,是誰打傷你的?”我問道,能打傷我師父的人,那更是高手中的高手啊。
“風塵。”穆若道。
我愣了下,我的耳朵沒聽錯:“師父,你是說真的嗎?風塵?他,他不是每一次見到你都嚇得屁滾尿流的嗎?”
“安子,不要小看琅邪榜上的一個人,風塵就是琅邪榜的人,他並不是怕我,而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殺我,所以才走的,”穆若冷靜無比說道,“這一次他是帶着必殺令來殺人的,他只是讓我吐了一口血而已,我讓他連命都沒有了。”
原來是這樣,我以爲那個風塵見了師父就嚇跑了。
不過這樣真的好嗎?
我以爲牛逼之後就可以滅了風塵之後,現在他又突然牛逼起來了?曹。
我纔是主角啊,纔是正義的一方啊。
爲什麼反派也可以大增功力的。
那些電視電影的反派最後不都是給主角幹掉的嗎?
爲什麼到我這裡就轉過來了?
還讓不讓人活下去了?
穆若轉頭看我了一眼,笑了笑,好像知道我身子發生一些蛻變:“安子,不要氣餒,你現在已經足夠強大了,假以時日,你會像九爺一樣的,風塵在巔峰的狀態你也可以一戰的,就是會受點傷,不過你的身子抗擊能力比他厲害多了,所以不用害怕。”
我聽師父這麼一說,高興起來了:“師父,真的嗎?”
“廢話,我騙過你嗎?”
“這個好像沒有.......師父。你受傷了,行動不便啊,以後尿尿什麼的,我來幫你好嗎?”
穆若直接一腳把我踢飛出去。
“滾蛋 。”
我哈哈大笑。
回到了病房門前,穆若打了電話叫人處理下這裡的事情,然後對我說:“安子,等下青衣來跟我輪流守着,我先回去了。”
“老師來啊?嗯,好的。”我說,“師父,那你開車小心一些。”
“沒人可以要我的命,除非我自己想死。”穆若丟出這幾個字就走了。
我看着師父牛逼的背影,突然好想抱住她啊。
我坐下躺椅上,然後拿出手機,看下時間,先給姐姐發了短息,然後是詩詩,最後則是給蘇青衣老師,我覺得快可以勾搭上青衣老師了了,就是差那麼一點火候,這點火候很重要很要命,我琢磨什麼把老師狠狠感動一把,然後順手牽羊的吃了。
趁機給老師耍流氓,纔是我的本性啊,要不然老師會不適應的,我發一條信息:一貨車司機帶着他的寵物一隻鸚鵡運送一車母雞,一路上貨車司機寂寞難耐,忽然路邊一妙齡女郎招手搭順風車,司機欣然同意,途中司機很不老實的亂摸,女郎大怒,司機威脅道:“讓摸不讓摸?不讓摸就下去。”女郎遂下車,司機怒氣無處發泄,將鸚鵡隨手扔到後面車廂中。途中司機忽然發現後面車廂中的母雞紛紛跳下車去,很奇怪,於是停車查看究竟,這時車廂中僅剩一隻母雞和那隻寵物鸚鵡,只聽鸚鵡對母雞說:“讓摸不讓摸?不讓摸就下去。”後加上一句:老師,讓摸不?然後按發送。
三分鐘之後得到蘇青衣發來一條信息,我看得鬱悶-實說藥不能停啊,接着吃藥。
我和老師的信息你來我往,好不熱鬧,我算得上是一個斯文流氓,都是對自己人才下手的,別的女孩子,我很純潔的。
我短信都是帶着葷段子的,不像老師的,說一是一,沒什麼比喻,排比,擬人修辭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