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我趕去醫院看了下嫂子,君威在一邊是這麼跟溫暖說:“暖暖,這就是安子了,我經常和你說的,人稱浪裡小白龍,油嘴滑舌的,特別喜歡和美女套近乎,是九爺特別喜歡的人。”
“安子,你好。”溫暖躺在牀笑着對我說道,“君威和徐豐可是經常說你的壞話,看上去不是那種人啊。”
“嫂子,你別聽威哥和豐哥亂說,上一次我們三人去嗨的時候,他們兩人看中了一個美女,差點打起來了,要不是有我在一邊當和事老,他們就大打出手了。”我笑嘻嘻的說道。
“安子,你妹啊,你這是污衊我。”君威瞪眼看着我,鬱悶得不行。
“君威,你去找小姐了?”溫暖“特別”的眼神看着君威。
“老婆,你別聽這小子胡扯,絕對沒有的事情。”君威馬上說道,“不信,你問徐豐,這小子沒能當上閨女的乾爹,一直耿耿於懷,沒事就抱怨我不多生一個,其實不是我的問題啊,你要是來再來一個閨女就行了。”
溫暖呵護笑道:“行了,你當我是母豬啊,有龍鳳胎你就知足了,你們男人當然爽了,射完甩屁股走人,我們女人生孩子的痛苦,你知道個屁啊。”
“嫂子,剛纔的話我是和你開玩笑的。”我馬上說道,“不過君威哥沒把紅包給你吧。”
君威馬上給我使眼色,叫我別說。
“安子,什麼紅包?”溫暖問道。
“是這樣的,我不是聽說嫂子生了孩子嘛,馬上給君威哥三千塊的紅包,他沒交給你?”我假裝沒看見君威的眼神。
“我曹,安子,明明是一千塊,哪裡來的三千,你妹。”君威要殺人了。
我故意驚異的說道;“不是吧?我記得當時給你是三千塊啊,好吧,就算是真的一千塊,你給嫂子了嗎?我記得你可是對我說,把紅包交給嫂子的。”
“君威,你好像沒給這個紅包啊。”溫暖溫柔的說道,“看來,我的話不是很管用了。”
“老婆我錯了,晚上我和坦白從寬,行了吧。”君威說,“你休息一下,安子,我們出去說。”帶着商城混西遊
我點點頭:“嫂子,那我先出去。”
君威和我出了病房。
我們坐在走廊的躺椅上。
“我要帶你嫂子去京城,徐豐也會跟着去。”君威聲音低沉,“之後我們會去新加坡,估計不會回來了吧,森林酒吧以及一些娛樂城就交給你來處理,你放心,太保會幫你。”
“你們要走?”我驚異,就這麼走了?金盆洗手了?去新加坡定居,不過我也猜測到,這應該是嫂子要求的,君威又是一個很愛老婆的男人,放下江湖事,攜帶妻兒遠走他鄉,不過徐豐哥去做什麼啊?他要是不去的話,我這邊還有一個猛將啊。
“安子,以後你要慢慢獨自面對很多敵人了。”君威鄭重而欣慰的說道,“我相信你會挺過來的,因爲你是九爺看中的人,九爺的人都不是孬種,你不用擔心你上位的問題,我們是一個團體。”
“我並不擔心這一點,我擔心的是白書生啊。”我老實的說道,他連君威的家人都敢動,那麼我自然也是他的目標,他親自來幹掉我的話,我絕對逃不掉的,徐豐哥說要不是那個叫黃雀的人出來的話,他們都要被幹掉。
“對了,花旗也會留在金洲,你可以多和他談談。”君威說,“安子,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我也累了。”
我想說點高興的話,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雖然認識君威哥不是很久,但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一個好大哥,人很平和,沒什麼架子,平易近人。
“好。”我只是說了一個好字,我也不是墨跡的人,“一路順風。”
“嗯。”
“你還要小心白書生,這個人行事風格太過詭異,你殺了唐玉,他不會放過你的。”君威說。
“唐玉死了?”我震驚之極,那個二小姐突然殺出來,要不然唐玉絕對被我和風塵聯手幹掉,可現在聽到他死了,我確實是意外之極。
“他是被誰殺死的?”我問道。
“沒有準確的消息,總之是很厲害的高手,我估計和黃雀一個級別的高手,應該是琅邪榜的人。”君威說道,“還有那個黃雀,也是喜怒無常,你也要小心一點,她和九爺的關係很複雜。”[綜漫]四分之一的妖女
“嗯,我知道。”
我在醫院呆了一個多小時後就離開。
“黃雀,有機會我會殺了你的,我會叫一百個男人把你輪到死的。”
白書生髮出一聲怒吼。
如果不是黃雀突然出現,他一定殺了三傑,然後會是安子,然後會是太保,一個一個的殺。
只要把這些蘇九的勢力剷除了,才能實行他的大計劃。
“人生真是寂寞啊。”
白書生突然彎腰,對面是一個光潔的大理石桌子,桌子上有白色的粉末,白書生手指按在鼻子上,然後露出一種瘋狂的笑容,接着狠狠的用鼻子吸着這些令他進入亢奮的狀態。
那些白色的粉末片刻之後就被白書生吸進去鼻子,然後,他的身子抖動了幾下,好像觸電一樣,接着,雙手揚起,在空中來回的划着,好像是划着船似的。
接着,白書生站了起來,走到了角落,那是一個大鋼琴,他坐下來,閉着眼睛,十根手指按着琴鍵。
琴聲透着一種殺氣,無與倫比的殺氣,瘋狂之極,他的頭不停的搖晃着,但手指上的節奏沒有亂。
這是一個瘋狂的藝術家,因爲很少有人把貝多芬的第九的命運交響曲彈奏如此的嫺熟,嫺熟中帶着強烈的個人色彩。
是一種殺氣的色彩。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耳朵有着耳鑽的男子出現在客廳裡,一直聽着白書生的琴聲,目光有着幸福。
“你怎麼來了?不是在京城的嗎?那邊出事了?”
白書生突然張開眼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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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出了點事情,可能你要回去京城一趟。”這個耳鑽的男子走到了白書生的後邊,然後輕容的按着白書生的肩膀。
“哦,京城出事了?真是意外啊,多少年了,那邊都是風平浪靜的。”白書生又閉上了眼睛,享受男子的溫柔的按摩,“上面的大佬要開始對我們動手了嗎?開始忌憚我們大同會勢力了?”
“上面沒說,不過據消息說,是格格去京城了。”
琴聲倏然停止下來。
白書生眼神也是有着一絲帶着恐懼,許久說道:“格格?她不是失蹤了很多年,爲什麼突然出現在京城?”
“不知道,所以長老們叫去親自來請你回去,現在蘇九已經死了。”耳鑽男子道,“這邊應該沒什麼勢力讓你忌憚了。”
“格格啊?”白書生又是忌憚,又是幾分的亢奮,“這可是我們武道圈子最高的一個存在了,她出現在京城,這下好玩了,我想,印度的婆娑禪意也會去京城的,哈哈哈,羣魔亂舞,我又可以渾水摸魚了。”
“書生,格格的到底是什麼人?”男子問道,“我問過那些長老,他們居然都不知道。”
白書生道;“我只是知道那麼一點點信息,蘇九透露一點的,但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搞不好蘇九是誑我的,他雖然死了,但絕對會留下棋子的。”
“上面叫我什麼時候回去?”白書生問。
“今晚上?”
“還真是夠趕得上的。”白書生說道,“這裡還有幾個垃圾人我要處理,看樣子沒時間了,叫十字軍的人來殺吧。”
“十字軍?”耳釘男子驚異道,“書生,那需要長老頒發的手令纔可以跳動的,我們是無權調動的。”
“我當然是有機會得到手令,才和你說的。”白書生勾出一抹陰謀的笑容,拿着後背男子的手指,輕輕放在自己的臉上,摩挲着,“你說我會是格格的對手嗎?那可是一個神話般的女人啊,啊,想起她,我忍不住硬起來哦,來,你用手幫我解決一下我的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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