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袁把我送到了河堤邊就開走了。
我走了一分鐘下河提口,就看見一輛打雙閃的車燈,那不是正是張融喜嘛,今天的着裝非常優雅淑女,仿若經過了刻意的打扮一樣,上身灰色的雪紡衫,下身白色的及膝的鉛筆裙,完美的剪裁使身體達到纖細曲線,外披一件黑色小外套,腳穿黑色高跟鞋,上下呼應的黑色將視覺巧妙延長,拉長身長比例,使得原本只有一米六二的她顯得修長勻稱。
秀氣天成的臉上畫着恰如其分的薄粉淡妝,晶瑩的眼影,潤紅的櫻脣,烏黑的長睫毛……華麗優雅;緊身的雪紡衫將高聳的*胸部襯托的愈嬌挺,脖頸處一串形狀新穎的鉑金項鍊,雍容至極,裙下露出一截白皙雪白的小腿,纖細圓潤,誘人眼眸!
“大小姐,你這大晚上一個人來這種地方,還穿着這麼性感的,不怕被人先奸後殺,再奸再殺。”我調侃的說動啊,事實上我說的應該是實話,這都快半夜一點鐘 ,丫的開車來這裡吹風啊?這幾把扯淡了吧,而且還是一個娘們,一看她脖子上戴的東西就是價值十幾萬的,換做我也有邪念了。
草,我之前應該不答應她那麼快的,才四萬塊就要我做她的保鏢了,被她一把了啊。
“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張融喜很是不滿的瞪我一眼,“你以爲每個人都像你這麼變態啊,我可是練過空手道的,來幾個小混混我都不怕
。”
我笑了笑,這到是,如果不是遇上我這麼一個高手的話,三四個小混混應該不是話下,我來到她的身板,聞到了她設你身子上一抹清香的味道,有些蠢蠢蠢欲動,說你找我來就是爲了陪你聊天。張融喜說不行啊,老孃我不高興,我找個人聊天。我嘿嘿笑說要不我們去車裡聊聊。張融喜一看我臉色就給我一腳說道滾邊去,上車和你搞車震是吧,我心情不爽,就找你聊天了。
說着張融喜拿出一包女性的香菸要抽起來。我直接搶過來說女孩子家抽什麼抽。張融喜不爽的說道給我不要你管,我不高興就是抽菸。說着要過來搶。張融喜當然搶不到我手中的香豔,因爲我把直接丟到了河裡。張融喜殺氣騰騰的看着我說安子,你個混蛋,我抽個煙你都要管啊,我可是你的僱主。我聳聳肩膀說僱主也要管,你可以抽菸,但不能再我前面抽菸,我也不喜歡看女人抽菸。張融喜的眼神無法滅了我,只好作罷,大聲的啊了一聲,然後說安子,你過來。我瞧着她眼神有些不對勁,說我們不是很熟啊,過去做什麼。張融喜說你到底過不過來,還是男人嘛。我說過,過啊,我還怕你不成。
我走到了張融喜的身邊,張融喜說我們過去那邊坐。我看了下剛好有個長椅子,說行啊,過去坐坐,但不是真做啊,我是有原則的人。張融喜說我真想撕了你這嘴巴。我說啥了,我是實話實話。我們走過去長椅子坐,並肩坐着,馬蛋的,這麼近距離,我又問道她身上的清香,這清香弄得我有些心猿意馬的。她的清香和唐詩詩的不一樣,唐詩詩如果說是一朵水蓮花的話,張融喜就是一朵火紅的玫瑰,隨時讓你想摘下她。沉默了兩分鐘,我說你幹嘛啊,不是說找我說話,一個字都都不說。我剛一說下,就感覺肩膀上一陣劇痛,張融喜直接咬我肩膀 ,疼得我要罵娘,疼得我想直接想把她的丟出去,我扭頭看她的時候,她的眼睛都是晶瑩的淚水。我一下就沒火了,我草,是你來咬我,還哭什麼啊,受傷的是我啊。她看樣子好像很傷心啊。
我他媽的也很傷心,當個保鏢我容易嗎?你咬人就不能事先說一聲,讓我有所準備準備,這麼突然的,搞得我受內傷。
我看張融喜,張融喜也看着我,一邊咬一邊用眼睛直勾勾的看我,神色特委屈,我很賤說盡管咬,咬了就舒服了。不要放棄治療啊。張融喜撲哧的笑起來,張嘴就說你混蛋啊,本來我這麼傷心的被你這麼一說好像我神經病似的。我也笑了說你本來就是從病號跑出來的,哪有一上來一句話就咬人的。張融喜臉上愧疚的說道安子對不起啊,我很傷心的時候就特別的咬人。我說真的啊,那你的男朋友要完蛋 ,隨時做好犧牲的準備啊,攤上你這麼一個喜歡咬人的姑娘,搞殘疾都不是問題
。張融喜說我沒男人。我說不可能吧,你這麼漂亮有錢的,沒男人?你是女同?張融喜說屁,那些喜歡我的男生都是看中我的錢,我看中的男生都太不把我們當女人看了。
我來興趣問,說說看。張融喜說我大一喜歡一個男生,家境也很好,比我家還要好,我瞧他挺順眼的。我搖頭說羊入虎口了吧,一定被整到牀上了,我很羨慕那男的啊。張融喜說信不信我再咬你一次。我說信信,你接着說。張融喜說我們試着交往了一段時間,也都不錯,屬於那種可以去開放的狀態 ,可是有一天我看見他帶着一個女孩在車裡做那個事,我一下就懵了,直接拿着板磚去砸他的車。我一聽這到是真有張融喜特色的,喜歡拿板磚教訓人。我問後來呢?張融喜那個比後來找我,也沒和我說什麼道歉話,就說大學嘛,玩玩不是挺好的,三人行必有我師。我豎起大拇指說這話太屌了啊,這是要搞雙飛的節奏啊,你答應了?張融喜答應你妹啊,我一巴掌過去。我說打得好,這個雙方的事情男人都喜歡,但不能當面說,是吧,你以爲是去找小姐啊。
張融喜突然古怪的看着我說對啊,你也是挺賤的,你也有這心思吧。我說我有啊,但不地當面說我喜歡女孩子對我說來一起雙飛吧。張融喜說送你倆子,賤男。我哈哈大笑,接着說啊。
張融喜說之後我就對男的沒什麼興趣了,一個個道貌岸然的。我說你看清 男人的本質,很好,你開始長大了。對了,那個賤男叫什麼?張融喜說曹慶豐啊。你姐姐應該認識吧。我的臉上好像被人抽了一巴掌,賤男是曹慶豐。我草他大爺,果然是給我姐甩流氓的。張融喜說安子,你什麼了?我說沒什麼,賤男太壞了,以後我見到他的時候我幫你教訓。張融喜說不用了,我和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了。你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
我說沒事,就當做被狗咬了下,回去上點咬,不是破傷風就成了。張融喜錘了我一拳說你才狗呢,你脫下來給我看看。我說有什麼好看的啊。張融喜認真的說看我的牙印啊,我還是第一次咬男生的。我說那你之前咬什麼?張融喜說咬蘋果,快點,我要看。我說別啊,大晚上我的一個純情小男生被你調戲就很有可能擦槍走火,我們接着聊。張融喜堅持要我脫,我不脫。張融喜直接要幫我解釦子。我一下就急了說你別脫我的要一起脫。我的雙手也去脫她的衣服。張融喜說你這是耍流氓。我說就你脫的不是耍流氓啊,男女沒分別的。張融喜說我給你錢。我說沒門,除非你給十萬。張融喜說你去搶好了。我說那你別看,我回去拿消炎藥消炎。張融喜突然燦爛一笑,說你脫給我看,我給你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