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這麼怕我吃了你啊?按理說我是土豪大小姐,也算得上是天生麗質的,要身材有身材,要‘胸’有‘胸’,正宗的原裝貨。屁股也是‘挺’翹的,你居然不想草我啊。”張融喜像一個科學家的冷靜的分析着,“這不科學啊,你上了我肯定這心飄飄然,一定樂得合不攏嘴的,我們身份上的差距可以讓你更加的具有滿足感和快感,你真打算這麼走了?今天姐姐我難得高興,你看着辦哦。”
媽蛋的,這不是‘逼’人犯罪嘛,這不是‘逼’我要把她辦了。
有‘逼’不草,大逆不道。
有‘逼’就草,替天行道。
不過,張融喜這腦子的智商真他媽的高啊,她這分析‘弄’得我都點頭了,我承認雖然我現在是‘挺’牛‘逼’的高手了,空手都可以把幾個小‘混’‘混’打得落‘花’流水的,但還是屌絲一個。因爲我沒錢啊,身手牛‘逼’還是要給別人當保鏢的命。那些富豪們有了錢可以請很牛‘逼’的保鏢來保護自己,這就是差距。
如果我是一個身手牛‘逼’又有錢的富二代,直接在這裡把土豪大小姐給草了。問題我不是,我距離有錢人的目標差太遠了。
土豪大小姐說像我這一類的人草了她很刺‘激’和興奮。這倒是大實話。然後一邊草着她,一邊美美的想着,土豪大小姐又咋樣,還不是被我草,還不是在我老二前面攻擊下哼哼哼的舒服的叫着。
我的這個想法真是夠屌絲的,我心裡蠻鄙視自己的,安子啊,你丫就不能高大全一點啊。
我威‘逼’着張融喜的那一張嬌嫩的臉蛋兒說你再這麼‘逼’我,我就把你給草了。張融喜臉上閃過一些奇怪的神‘色’,然後呵呵的笑着,一手把我推出了試衣間,把‘門’關上換衣服。我覺得自己太鬱悶 ,這土豪大小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褲’襠的兄弟,改天我真的火就把她給了,然後‘射’她一臉去,想想有些小‘激’動。草,又是屌絲的想法。
張融喜換了衣服後走出來,特意看了我一眼‘褲’襠,我沒好氣的說看什麼看,有種我們去衛生間裡面看。張融喜笑着說行啊,膽子變大了啊,不錯,不錯。我昂頭說那你以爲啊,千萬不要挑釁男人的兄弟,否則對你不客氣。張融喜哼哼兩聲,刷卡買衣服,走人。
我像一個跟班跟在她後面,問道最近怎麼樣?那個殺手沒找你麻煩了。張融喜說可能他覺得我長的太漂亮了不好意思下手吧。我呸的一聲說不要臉。張融喜回頭說你今天才認識我啊,不要臉。我看見她走進男裝店就有些意外問你買男人衣服做什麼?張融喜說給你買的,過來試試。我說給我買做什麼?我可對你說了,你不會喜歡我了吧。張融喜說喜歡個蛋啊,我喜歡的男人要一米八以上,你有啊。我一看自己的身高,才一米七六,太打擊人了,說你要這麼高做什麼?張融喜一臉邪笑說你說呢?找高大一點的男朋友做起事來也好多了,抱着我搖啊搖啊搖的。我說好吧我說不過你。
張融喜見我落敗下來才正經的說道給你買衣服和‘褲’子是要你去我家一趟,你是我保鏢了,總得穿得像樣一點吧,也給我爸看一下。我問你不是開玩笑的吧?張融喜說你看我是開玩笑的樣子?同時呢幫我看看那個‘騷’狐狸。我感覺這一次有人殺我,可能是那個‘騷’狐狸派的人。
我驚異的說道,你不會不喜歡她就誣衊她吧?‘騷’是一回事,但買兇殺人可是另外一回事。張融喜指着自己的腦子說我這裡告訴我的,相信我的直覺,相信我的智商,ok?我點頭,說那好吧我和你回家看下。
作爲她的保鏢,回去看就看那個‘騷’‘女’人也是應該的,要是張融喜真的掛了我也失去一個土豪大小姐朋友了。
張融喜幫我買了一件衣服,一件‘褲’子,還有一雙皮鞋,整整‘花’掉了六千塊。媽蛋的,這就是人和人的差距啊。
要是我買的話,幾百塊搞定了,錢就是最牛‘逼’的通行證。
“喲,這不是張融喜嗎?帶着男朋友來逛街啊。”只聽得一個帶着譏笑的聲音響起,”咦,還是小男生哦,小朋友,你讀幾年級了啊。”
我扭頭一看,一對男‘女’走了進來,也和張融喜一個年齡的,我估計還是同校的,那男帥得一筆,小白臉一個。‘女’的也長得‘挺’有姿‘色’,就是走路的時候感覺特別做作。
“靠,出‘門’遇到狗了。”張融喜滿臉不爽的說道,“讓開,好狗不擋道。”
“張融喜你什麼說話的。”那‘女’的指着張融喜說道,“我好好和你說話,你怎麼罵人了。“
“我就罵你了,我看你不爽。”張融喜好像很厭惡這一‘女’的,冷笑說道,“沒事你和我打什麼招呼啊。”
“張融喜,你這嘴巴真夠賤的,吃了屎這麼臭。”那‘女’的反擊說道,“小朋友,問你話呢,你讀幾年級了?我說沒見在學校有男人,原來是專‘門’找嫩的啊,厲害。”
“麗麗,不可以這麼說張融喜的,人家找嫩的,那是人家的自由。”小白臉笑眯眯的說道,“嫩的好調教嘛,張融喜可是老手了。”
我一個字也不說,上去就給這小白臉一個打耳光。那小白臉捂着被我打的臉又是憤怒又是震驚的看着我。那麗麗也是叫了起來打人了打人了。張融喜問我你怎麼打人了?我說我看他不爽啊就打了唄。小白臉暴怒道草你個狗日給打我。上來就要給我一拳。我直接扼住他的手腕,往下一拉,咔嚓的一聲,小白臉的肩膀頓時脫臼,疼得他叫起來。麗麗大叫保安快來人。她也是一臉吃驚的看着我,沒想到我這個眼中嫩人會這麼暴力。
很快的,兩個保安就趕過來了。張融喜說你們來湊什麼熱鬧,哪涼快哪哪去。麗麗喊着你們傻‘逼’啊,快抓人扭送派出所。張融喜說你憑什麼讓他們抓人。兩個保安看張融喜這一身打扮大概也知道是土豪大下姐,假惺惺的說了一些好話,然後走人了。麗麗叫着我告你們去。
“這位大媽,我是高中生,不是小朋友哦。”我認真的對那‘女’的說道,“麻煩你以後說話客氣點。”
“你個小‘逼’樣的,老孃記住你了,你等着。”那‘女’的咬牙的看着我,關心小白臉的傷勢,“你沒事吧。”
小白臉臉白得嚇人,看我充滿恐懼,不敢說狠話,就給我一個仇恨的眼神。麗麗扶着小白臉離開。
“安子,你這太暴力吧。”張融喜笑着說,“不過我喜歡。”
“你和那對狗男‘女’有仇啊,人家一上來就說你。”我問。
張融喜說我們一個大學的,那個賤人老在我背後說我壞話,說我是全校公‘交’車,草,老孃不就是說她的‘胸’是整過的嘛,用得着這麼過分。
我說你怎麼知道她隆‘胸’的?張融喜說我一看就知道了,還和我們顯擺,裝比。我笑了笑說你真夠直白的。
走出了商貿城,張融喜把男士衣服‘褲’子鞋子丟給我就打的,打的的時候就留下一句話,安子,我不是爛貨,更不是公‘交’車。
我不懂她這話的具體含義啊。
不管什麼說,她幫我買衣服和‘褲’子鞋子,我還是‘挺’感‘激’她的。
下午放學的時候狐狸給我打電話說不接受這個調查了,你另請高明吧。我一聽就傻眼 ,問這算什麼啊,不是說要去調查的?你遇到阻礙了?狐狸在那邊叫苦的說我現在躺醫院,我的‘腿’差點就被打斷了,我在跟蹤安南出了大學後就被人盯上了,那人警告我說再跟蹤下去就把我做掉了。我沉默了說道你不是說你是專業的?跟蹤技術這麼爛啊。狐狸說我遇到的那個男的是高手,三兩下就把我打趴下了,老子當年可是超級打手,沒想到遇到高手了。我說那好吧,我再去找人調查。狐狸說我給你提個醒,你叫我查的那個‘女’孩子不簡單,你小心一點。我說知道了,改天去醫院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