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徹底的攤上大事了!
我沒想到事情會是朝着這方面的劇情反轉的。
按照正常的道路,應該是印度來的婆娑禪意舉手投降,然後唧唧歪歪的說着什麼外交的手段等等的,然後被遣送回到印度,從此再也沒有機會來到神州國,從此在不會來找我的麻煩。但是,爲什麼劇情不是這樣的?那些拿着槍士兵是在開玩笑的嗎?你們是猴子請來的人啊?我徹底的無語了,
“我現在牛逼了,輪到你了。”婆娑禪意淡然對我說道,看着我豐富的表情,還是面容平靜之極。
我咳嗽了一下,轉頭看了市裡面的一把手和那個什麼首長的,兩位老人也是傻逼呼呼的看着婆娑禪意,這是什麼牛逼的武功?可以讓人在瞬間變成信徒的?絕對不是催眠,催眠是需要時間的,尤其是對着別人的雙眼纔可以催眠的,就好像澹臺青魚的千手觀音一樣,她是利用眼睛以及聽覺來完成一種催眠。但這個婆娑禪意什麼都沒有做啊,就直接把我敬愛的士兵哥哥變成她的信徒了。太恐怖了,太恐怖了,我已經嚇尿了,沒想到我遇到這麼變態的女人啊,怪不得澹臺青魚說三十招打不過的,我現在一點都不懷疑她的話了。
“你,你使什麼妖法了?”市裡面的一把手是一個科學論者,無神論者,壓根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神仙是古怪之類的。
一把手也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一些很厲害的武道高手的,據說可以閃避子彈,在別人的拿着槍的時候,直接幹掉槍手。一把手反正聽過這樣的事情很多,就是沒親眼看見人閃避子彈的。上一次在安子的別墅裡,他看見那個從天而降譚汐夜也是有點嚇住了,直接從那麼高空地方跳下來,屁點事情都沒用,現在的人太過恐怖了。
“你可以動手做你的事情,不要來打擾我。”婆娑禪意對着一把手說道,一把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個女人很厲害啊,讓自己這邊三個士兵都變成她的信徒了,真是太過恐怖了,或許自己叫人直接開槍她死吧,反正人都這麼恐怖了。一把手想的就是這個主意,對,把這個女人寫進黑名單,是印度那邊派人過來搞破壞,然後自己又可以立功了,在這裡這麼多人的見證上,他打死了這個女人,大功一件。
一把手覺得自己想得太過周到了,對,就這麼做,正要張開嘴說話的,那個婆娑禪意好像看穿他的想法,一字字的說道。;“如果你敢說你的心中之想法,我馬上讓你死在這裡,死在我的腳下。”
一把手倒吸一口氣,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這算是威脅吧!*裸的威脅,當着無數的人威脅一把手,恐嚇一把手,他這個金洲最高的指揮官。但是不知道什麼的,一把手在觸及那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的時候,剛纔心中要殺人的想法居然消失不見了,好像是腦海深處有一種奇怪的東西在影響他的腦細胞和思維。一把手嘴巴長着,沒有說話,就這麼站在那裡。
我草泥馬的,一把手,你是一把手啊,你這麼能忍受啊?你傻逼了啊,快點叫人開槍啊,你叫人開槍了,婆娑禪意根本不可能閃避過去的,這裡這麼多槍的,她能跑到哪裡去啊?我內心的怒喊還是沒能讓一把手叫人開槍。
“領導。”那個武裝的領導見一把手傻似的,過去低聲叫了一聲。一把手好像回過神來,今晚這個女人太過邪門了,太過邪門了,不是一般人能動手的,他有一種畏懼的心裡,而且,內心深處還有一種自己就是他信徒的想法。這太邪乎了,這個女人,他纔是第一次見到啊,什麼要當他的信徒呢?
“領導,現在?”
一把手沉沉呼出一口氣,雖然不能動這個印度的女人,但是可以動澹臺青魚啊,說道:“把這個女人帶走,其他人,就先不要動彈了。”今晚上,本來就是來報仇的,只要帶走最最主要的人就行了。幾個士兵跑過來,拿着槍,對着澹臺青魚。澹臺青魚依舊是風平浪靜的說道:“你最好好好的思考一下我絕對不是嚇你的。”
澹臺青魚走到了那個一把手的前面,前面有一個士兵拿着槍指着她,澹臺青魚直接無視那一把槍,直接就這麼走到了一把手的前面。那個拿槍的士兵手心不停的在冒汗,這個女人居然這麼不怕死啊,氣場太多強大了啊。
那個士兵是想開槍射擊一下的,但是他不敢開槍,因爲不知道開了這個槍後果是任何的?而且領導沒有叫開槍,自己開槍了,那就是違反規定的,所以就這麼讓澹臺青魚輕易的走到了一把手的前面。
那個武裝的領導臉都白了,這些個下屬都是經過高密度的訓練的,是有很強的心裡素質的。但,面的那個女人的時候,直接被嚇得一步一步的後退。如果澹臺青魚有一把槍的話,或者一把刀的話,一把手直接被弄死了。
“我現在告訴你一句話,你一字字的聽清楚了。”澹臺青魚站在一把手的前面。
兩人的距離只有一米這樣。
一把手微微的顫抖了下,是的,這個女人好強大的氣勢,他作爲官場上的人物,對於氣場還是很熟悉的,雖然看不見摸不着,但看一個人有沒有氣場,他還是看得出的。
雖然一把手沒有說話,但他的細微動作沒有能逃過澹臺青魚的那一雙眼睛,她說道:“你的兒子罪有應得,如果你也像爆菊花的時候,你可以試試動一下。”說着,澹臺青魚對着他說了一個只有一把手知道的一句話。
一把手聽完句話之後,直接被震驚得後退了三步,一臉恐怖的看着澹臺青魚,好像看見鬼神的。
我也是好奇,到底澹臺青魚和一把手說什麼了?他的表情這麼恐怖和害怕的?
一把手足足過了三秒鐘,然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是打給省醫院的,他問了兒子的情況。醫院的領導說還算順利,但還是需要檢查的。一把手放下了電話之後,看了一眼澹臺青魚,心裡怒之極,又害怕,不能動這個女人,不能動這個女人啊,動了,自己的烏紗帽也不保了啊。爲什麼京城來的人都是這麼不講理呢?
“現在,如果你沒事的話,你也可以在這裡喝杯酒,過一下安子女朋友的生日宴會。”澹臺青魚早就知道他會這樣表情,淡然的說道嗎“不過我建議叫你的部下,去外面把守吧,如果這裡的外國友人出現了什麼意外,你也不好對上面交代,你說呢?我這可是爲了你好的。”
一把手低聲了武裝的那個人說了下,那人點點頭,隨後他叫下屬全部出去,把這裡包圍住就可以了。做完了這些之後,一把手裝作開玩笑的樣子對大家說一聲抱歉,然後走向了汪七少和石明這一邊,澹臺青魚是京城的人,這兩個人來頭更大啊。
“我脫。”
我這一次很利落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然後很平靜的目光見着婆娑禪意;“現在,要不要我也把褲子脫下?”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啊。我心裡的無奈,誰他媽的知道的。
對於我的脫衣服的行爲,倒是沒什麼人覺得奇怪的,倒是好像婆娑禪意下一步要做什麼呢?
是要接着脫褲子呢,還是直接露出jiji。
“脫。”
“脫。”
“脫。”
那邊金洲公子哥好像被打什麼雞血的在那邊大喊着。
脫你們的老媽啊,你們又不來脫,草。
“呃。”
我的脖子被婆娑禪意直接扼住了。
我發出痛苦的聲音。
臉上漲紅看着婆娑禪意。
澹臺青魚,你看着做什麼啊,快來救我我啊。
老子要死了啊!
就在這麼多人的前面扼住我的脖子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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