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有錢人的牛逼,想玩什麼就玩什麼,男人有錢就想玩帝王遊戲,幾個妃子輪流在伺候自己,我看過一個新聞是一個有錢的富翁把十幾個女人叫到自己前面,然後一個個託着褲子,轉身,彎腰,撅着屁股,然後這個男人從後邊依次來蜻蜓點水,看哪個女人的更讓他爽,最後多給這個女人的錢。看曹慶禮現在的說的花樣應該也是想玩這種蜻蜓點水的遊戲啊。
“曹大少,今晚我的親戚來了,我就不玩這個遊戲了。”一個身材苗條的女孩子有些鬱悶的說,看樣子今晚上是賺不到五千塊錢了,只能退出這個刺激的遊戲了。
“你他媽的有病啊,怪不得我今晚這麼不爽,原來是遇到你這個掃把星了,草。”曹慶禮瘋狗似的過去就是給這女人一個打耳光,打得很響亮,罵道,“麻痹的,沒事你來什麼大姨媽,老子今天心情本來就很不爽了,現在聽到你說話,我更不爽。”
那女人眼淚流出來,一個勁的說對不起。這女人身邊的幾個小姐也幫說好話。曹慶禮不依不撓的罵道草,你們這些爛逼,老子今天要的是樂子,看你們給我整什麼樂子出來,大姨媽來了也要給我脫,草。
我皺下眉頭,這個曹慶豐真是夠幾把無聊的,人家都不想玩了,還逼着人家玩。曹慶禮貌指着那個說大姨媽的小姐說道你給我脫褲子,老子很久沒草大姨媽來的女人了,老子要鮮血飛濺。
“大少,不要,我錯了。”那女人嚇得有些後退,臉色蒼白的哀求。曹慶禮一把耳光又過去說別他媽的裝可憐,老子給你一萬塊,今晚上我要上你。
我有些看不過去了,這曹慶禮就是一隻瘋狗,但他是客人,我是這裡看場子的,說話必須要客氣一些,我咳嗽了下說道曹大少,這小姐讓你不高興,確實該打該罵,不過她那個來了,我們作爲男人也是要尊重一些,這也是紳士,你說是吧
。曹慶禮說安子,這個事情你別管,你看着就好了。我說曹大少,她畢竟是我們酒吧的小姐,你搞了她,你身子也髒了,是吧,我可聽說女人那個來了,男人搞的話會很倒黴的。 曹慶豐哈哈笑說老子就不信這個邪,我今晚上就要搞這個女人。
麻痹的,我心裡暗罵着,來到了曹慶禮的前面,說道曹大少,給我安子一個面子,你看如何?今晚的消費我買單。曹慶豐說草,安子你這什麼話,我曹大少難道消費不起啊,你要是我朋友就被別管這個事情。曹慶禮說着要去扒下這個女孩子的褲子,我直接握着曹慶禮的手腕說大少,給我一個面子。曹慶禮的臉色陰沉之極,說安子,你他媽的看清楚了,她們是什麼賤比身份,是小姐。我說我知道她們是小姐,但總算也是有點尊嚴的吧,給我個面子。曹慶禮眼神死死的盯着我說安子,今晚上我給你兩個選擇,你要麼鬆手離開,要麼你把這個小姐帶走,但你以後就是我曹慶禮的敵人,我對敵人從不給面子,往死裡打。
我笑了笑,曹慶禮還真是夠他媽的直接霸道的,真的是富家子弟纔敢這麼霸氣的說話啊,我說曹大少,話不能說這麼滿,我也是有脾氣的人,今晚上我本來想和你好好喝酒,看樣子喝不下去了,我要帶人走。
我鬆開了曹慶禮的手腕轉身就要帶着那個小姐走出包廂。曹慶禮沒想到我爲了一個小姐這麼不給她面子,大罵我草你媽的,老子砸死你。
“小心。”那小姐大聲對我說道。
桄榔的一聲,曹慶禮操着一個酒瓶子狠狠的砸在我的後腦上,沒有意料中我被悶了一個瓶子後就倒地不起了,我還是直挺挺的站在那裡,接着慢慢的 轉身,看着曹慶禮,他臉上的表情震驚要想看見母豬上樹了,也對,被人從背後打了後腦,居然屁點事情都沒有,不震驚纔怪。我幽幽的說道曹大少,玩得很爽是吧。曹慶禮嚇得後退了一步,我沒等他說話,直接抓住他的衣領,一字字的說道曹大少,這裡是森林酒吧,可不是你的地方,做人還是要低調一點。曹慶禮沒想到我會敢這麼對他動手,這簡直是一種身份上的侮辱,冷冷看着我,說草你他媽的放下我來,知道我是誰,我是曹家的人,老子一個電話把這裡的酒吧封了。
“你這是威脅我?”我詭異的笑了笑
。
“麻痹的,老子會被你一個小逼樣的嚇了,給我鬆開,跪下來道歉。”曹慶禮雖然是被我抓着衣領,但還是說話牛氣沖天。
“去你媽的。”我往下拉着他的衣領,右腳的膝蓋撞在他的鼻樑上,曹慶禮啊的一聲大叫起來,然後兩手捂着鼻子倒在地上發出痛苦的聲音,血不停的從他手指間流出來。我冷冷看了他一眼,說道給你面子叫曹大少,不給你面子曹傻逼,你要玩小姐我不反對,但人家不玩了,你就不要強逼人家,草。
“狗逼的,我不會放過你的。”曹慶禮聲音說不出的仇恨。
“記得把帳結了。”我說道,回頭看着那些傻逼的小姐們,“還不走,想留在這裡被幹啊。”
麻痹的,我也是太有同情心了,這要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這麼過去了,人家小姐和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啊。
他曹大少玩的是別人,又不是我女人,爲什麼我要出手打他?
也許是我看他不爽,也許是他是曹慶豐的哥哥,也許是剛纔他叫慧琳叫母狗了,總之我他媽的看這個人就是不爽。
至於曹大少以後報復我的事情,我沒時間去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不過我打了曹慶禮的時候我還是要跟君威哥說一下的,要他做一個裝備,然後他要什麼處理我 ,我也認了。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還是要打那逼的。
我走出包廂的時候,那個大姨媽的小姐來到我前面說安子哥,謝謝你幫我出頭。我說你也真是的,大姨媽來了就不要出來接客了,這是很忌諱和倒黴的事情,我現在都有些後悔了。那女的說安子哥,我們做這一行的要是一天不賺錢那就是老一天,我們吃 是青春飯。我說別整這些給我聽,這個事情你不用感謝我的,你走吧。那女的說安子哥,那我先走了。
我來到了君威哥辦公室,他們還在辦公室鬥地主。徐豐見我進來說安子,曹大少這個人沒刁難你吧。我說老大,我把那逼打了。
我一說話就看見他們三人就停止打牌了,然後君威摸了下鼻子,看我問,安子,你沒搞錯吧,你打了曹慶禮?我說是的
。老段說爲什麼?
我沒把那個小姐牽着進來,說看他不爽,一臉逼樣,說話傻逼傻逼的,以後有錢了可以爲所欲爲。
君威說你沒打死他吧。
我說沒有,就是打斷鼻樑。
君威說那沒事,我以爲你打死人了,你連夜跑路吧。
徐豐說安子,你夠可以啊,連曹大少都打了,這個事情後果嚴重了。
我說老大,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他來找我報仇我一個人站出來就是了。君威罵着我說站你妹啊,你是我們森林酒吧的人,他一定找酒吧的麻煩的。我有些歉意的說君威哥,這個事情我做得太沖動了。君威說昨天才表揚你來着今天你給我惹這麼大的禍,你這小子讓我頭大啊,不過曹慶禮來酒吧喝酒的客人,如果下一次你這麼也打客人了,那我們酒吧也不用坐下去了,你和我去看看他。
君威和我又來到了包廂。曹慶禮還沒有走,似乎在等我們來,他的手還捂着鼻子。見君威的時候冷冷的說君威你牛逼啦連小子都這麼牛逼了。君威說曹大少,這是一個誤會,安子是新來的,不什麼懂事,剛纔我狠狠的教訓他一頓了,我是帶着他給你賠罪來的。安子,和曹大少說一聲對不起。
我沒什麼想法,這個事情君威哥已經幫我很多了,上去一步說大少剛纔的事情我太沖動了。
衝到你嗎的。曹慶禮大罵,操着酒瓶子砸我的額頭,看我還沒有到底,曹慶禮傻逼了,但又罵着我,又要操一個酒瓶上來砸我。君威抓着他的手腕阻止砸下去,說曹大少,你已經打一個瓶子了,事情也到此爲此了吧。曹慶禮說君威,這個事情我不會這麼算的,好,我就不砸人了。
君威放了曹慶禮的手腕。
剛一放下,曹慶禮罵道草老子就是砸他。手裡的酒瓶子又砸我的額頭上。其實我是可以閃避的,但想着反正砸也不疼,就讓他出氣。
“麻痹,我最討厭的就是有人不給我面子了。”君威一個兇猛的右勾拳把曹慶禮一拳打趴下地上,曹慶禮要說話幾顆門牙都掉出來,我也是傻眼了,這君威哥怎麼動手起來了?君威走過去,又是一腳踢在曹慶禮臉上,曹慶禮發出一聲慘叫,這一腳可是踢在曹慶禮臉頰上,我估計他的臉要去整容了
。
“真以爲老子是斯文人啊,老子脫下衣服嚇死你丫的。”君威迸出這麼一句話來。
我曹,君威哥太威猛了啊。
我也沒想到君威哥是說動手就動手,他看上去真的很斯文,而且身子也蠻瘦的,誰知道出手這麼迅猛和暴力。
曹慶禮也是傻逼了的看着威猛。
“來人,扔這個混蛋出去。草。髒我的地方。”君威說。
兩個酒吧的保安進來把嚎叫要報仇的曹慶禮扔出酒吧。
“安子,這個事情我接下了。”君威說。
“君威哥,我想抱你。”我笑着說。
“滾蛋,你就是災星。”君威故作生氣的說道,“今晚不想看見你。”
“那我滾回去了。”我嘿嘿笑着。
“你這個月工資要扣一半,這裡打爛的東西你來賠償。”君威說。
“君威哥,不要吧,我給你菊花。”
君威拿着兩個酒瓶子要砸我。
我趕緊跑出去。
出了酒吧後,我看了下時間,姐姐應該還沒有回家,回去又無聊着啊。
“安子。”
我扭頭一看:“唐詩詩,你怎麼來這裡?”唐詩詩說我知道你今晚在這裡,所以等你啊。
我上下打量她,穿着齊b小短裙,兩隻白嫩的長腿,看着好像象牙玉的發出白光,一股邪念升起來,我笑着說你不會是今晚上睡不着纔來找我吧。唐詩詩說我纔沒有,我就是想請你吃宵夜。我說我不信一定是空虛寂寞冷了找我的,走,我們去開房。我拉着唐詩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