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前不是好基友嗎?”安南笑着說道,她的沒有沒幾個,但巴黎算得上一個。
她的敵人很多,尤其是一些絕世高手。
但是,她從不在乎。
因爲她是安南,神榜的格格。
沒有誰知道她真正的實力,真正的武力到底強悍到了什麼地步了?
見過的人都去西方極樂世界報道了。
所以,她從不在乎自己的敵人是誰,有多少個,是菜鳥,是頂級也好,無所謂。
“以前是好基友,自從那個混蛋娶了老婆之後,電話少打了,也不來請我大保健了。”巴黎怒氣騰騰的說道,“最可惡的是居然還跟我借錢,說要給孩子買尿布,買奶粉,說最近出租車生意不好做,我去他姥姥的。”
一代商業奇才,當年華爾街令人聞風喪膽的赫連玄機沒錢買奶粉和尿布,說出去,絕對可以成爲世界爆炸性消息。
“那你借了嗎?”安南問道。
“沒有啊,我爲什麼要借給他。”巴黎正色的說道,“我說當他閨女的乾爹,這個混蛋直接掛我電話,然後把我拉進黑名單,我電話都打不通,我不會借錢給他的,我是那種乾爹幹閨女兒的壞人嗎?”
安南呵呵笑着說道:“這樣子,那確實真該和他絕交,你來金洲做什麼?”
“我聽說這邊電視臺的一個主播很美麗呢,過來看看啊。”巴黎坐在安南的身邊,“所以沒事了,就來玩玩,看看是不是真的?”
天底下,能有幾個人能在安南身邊這麼肆無忌憚的坐着呢?
一隻手可以數的出來。
巴黎剛好也是其中的一個。
所以,他了下來,不過爲了避免被格格給踢下去,他還是 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的。
“美女主播?”安南想了下。“是一個叫楊鬚眉的女人嗎?”
“咦,你知道她啊?”巴黎驚訝的說道,真的驚訝的,格格居然會知道美女主播。
“她在這裡。”安南轉頭說道。
巴黎望過去,然後站了起來,剛好看見了從洗手間出來的楊鬚眉,楊鬚眉看見巴黎的時候也是愣住了。、
這是緣分嗎?
不過,這個男人和安子的姐姐認識?不然不可能坐在一起的。
“哈羅。”巴黎伸手微笑的打招呼說道,“對了,你不是那個騙我車子的騷年離開了嗎?怎麼在這裡?”
楊鬚眉臉色黯然了下;’安子在裡面。”
巴黎看了下手術室。
“你說我弟弟?”安南問道,“他騙你的車了?”
“他是你弟弟?”巴黎嘴角抽搐了下,然後馬上否認的說道,“這個,誤會啊,沒騙啊,他是用一根菸買了我的車。”
“哦,我也覺得是這樣的。”安南說道。
楊鬚眉笑了下。
一根菸買了一輛兩百萬的車,真好啊。
巴黎接着坐下來,然後琢磨了下:“我剛纔來的時候好像看見一些日本人被殺了,你下令的?”
“對。”
巴黎道;“整個金洲的日本人?”
“嗯。”
巴黎哦的一聲,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要不,我也幫你在廣東殺一些日本人啊。”
“廣東不是黑人挺多嗎?”安南道,“你去殺吧?”
巴黎苦着臉說道:“我怕我伯父知道我殺了黑人,會把我叫回去的,你也知道的,政治家總喜歡玩虛的,如果是日本人就可以啦,反正我們和日本人是仇敵的關係殺幾個沒關係的。”
“你去殺的東條信長吧?”安南道。
巴黎臉色變了下,他一直都是很穩重的人,但聽到這個東條信長的名字,也是意外,說道;“上次我聽說有人說她來金洲了,不會是來找你的吧?”苦笑一下,“你明知道我幹不掉她,還要去殺人,擺明是把我推薦火坑的。”
“你殺不死我知道,但你可以叫你一些叔叔 伯父啊,直接出動軍區的人。”安南調侃的說道,“來幾個火箭筒,東條信長會飛也跑不出金洲的。”
“那還是算了吧,我還是當一個敗家子吧。”巴黎說道,“家裡錢太多 了,我現在想着怎麼敗家呢纔好 呢?”
“你能不能低調點?”安南問道。
“那好吧,我想着用錢去拯救迷途 少女。”
安南想了下:“三井家族這邊在金洲搞一個工業園,投資了幾百億,市政府這邊在和三井家族的人溝通和談判呢,不過因爲安子的事情,我要殺人,所以,如果可以話,你接手過來。”
“投資金洲啊?”巴黎的臉色鄭重下來,說道,“這不是我一個人能說算的,要徵求得家裡一些長輩同意,畢竟,幾百個億,不是鬧着玩。”
“羊毛出現在羊身上。”安南精闢的說道,“安家的資金大多都是海外,如果全部暴露的話,就沒有底牌了。”
“這倒是,安家的力量和勢力都在海外,如果全部收回來,京城那邊大佬肯定生生吞下去的。”巴黎說道,“我回去和他們商量一下。”
“我會叫赫連玄機和你見面。”
巴黎眨巴眼睛說道:“可是,他說了,這輩子不打算進去商業圈了,如果有他幫忙來操作的話,有8層的機會,隨便去股票市場撈一筆,都有幾千萬進荷包了,居然去當出租車司機,這樣的人,我最討厭了。”
“我去說服他吧。”安南說道。陣名估扛。
“你有自信?”巴黎挑眉笑着說道,“他可是當年說了,要是這輩子再踏入商業圈的話就沒有小雞雞了。”
“送他去泰國整容不就行了。”安南笑着道。
巴黎:“.....”
楊鬚眉在一邊聽着安 南和巴黎的對談,心裡震驚無比,幾百個億就這麼談成了?這個安南和巴黎到底是什麼身份?
巴黎聽口音是廣東那邊來的,廣東那邊有很多土豪,但也不可能一下拿出百億的吧,而且好像沒有巴家這個姓呢?
“和你開玩笑的,赫連玄機是絕世的人才,我有辦法的。”
“嚇死我了,他要是變形了,我去哪裡找我的基友。”巴黎怕怕的說道。
“他沒事吧?”巴黎問道。
“沒事,死不了的。”安南看着手術室,聲音平靜,但蘊藏絕對的風暴,“因爲,他滴一滴血,我就讓殺十個日本人。”
巴黎咳嗽了下;“幸好只是金洲,要是在廣東上海什麼的,只怕這個事情要鬧大了啊。”
“即使在京城也一樣。”安南淡然的一聲。
巴黎站起來:“我還是走吧,我發現我們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回頭告訴我消息。”安南說道。
“成。”
巴黎停頓了下,看了一眼楊鬚眉,目光帶着幾分玩味;“楊小姐,祝福你,成爲安家的女人,你永遠不知道這個安家的女人意味什麼,好好珍惜。”
“走啦。”
巴黎搖手說再見。
他走了幾步這樣,就停了下來。
因爲他看見一個桃花般的女孩子走了進來。
一身潔白的僧袍。
走路的時候好像有着桃花的香味傳來。
還有,隱隱約約的叮噹的聲音。
巴黎雖然一個大叔級別的人物,但還是 很喜歡十七八歲的少女呢。
於是他決定裝逼。
這個桃花般的女孩子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巴黎走過去時候,故意一邊拿着錢夾子出來,一邊嘴裡說道:“妹妹的啊,今晚上又賺了幾千萬呢,股票漲得太對時候了,我要這幾千萬去做什麼呢?哎,有幾個億了,是不是先去買一架飛機呢,畢竟老是開着邁巴赫,沒什麼意思啊,家裡的法拉利我也不喜歡了,還是飛機爽啊,想飛去就可以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