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頓了一下,又說出了一下讓宋律師眼睛一亮的話來:“宋律師,基本山我是不會喝醉的。”
這主要是我的身子有一些抗毒的元素。而且這也不是吹牛的,很多時候我感覺喝酒和喝白開水一樣。
“一瓶白酒呢?”宋律師問道,按照現在安子的年齡,再什麼能喝白酒,一瓶白酒肯定要倒下的,一瓶白的也就是兩斤這樣,正常的成年人喝了也要吐血的。除非那種很能喝的。
“沒什麼問題,喝白開水一樣。”我說道。
宋律師習慣的打了一個響指,說道:“這就好辦了,如果你真喝酒這麼厲害的話,估計這個事情還是有很多的轉機的,我看了吳家遞給了的警察的說詞,說你是喝得大醉了。纔去殺人的。”
“我沒喝醉。”我說。
“我知道你沒喝醉,這個事情我知道該做什麼了,放心,這就是本案最大的疑點。”宋律師顯得很有自信了,。“這個事情包在我身上。”
我也笑了。看樣子是吉人自有天相啊,我沒殺人,老天爺都幫我。
“宋律師,你先出去,我和安子說電話。”黃雀說。
宋律師點頭,走出拘留室。
等宋律師走後,黃雀就來到的我去前面,隔着鐵欄低聲,用我一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那個吳家的老人來見了吧。”
“對。”我想起那個老頭,“還拿着槍來恐嚇我來着,真是老頑固啊,一點都不知道禮貌。”
“他是軍區的大佬之一,現在那個易容的人殺了吳家的人,我估計這個事情不會見報的,他會派人壓下來,我想這樣也挺好的。這個老人當年也是去過你們安家的,警察應該是根據這個來說成你的殺人動機。”黃雀說,“所以無論如何,你都要冷靜下來,不能生事,知道嗎?”
我知道黃雀這是爲了我好,這裡是京城,不是金洲,我雖然是有能力逃出這個地方,可我不想背上通緝的罪名。
“嗯,黃雀姐。我知道。”我說,。“我會光明正大的走出去的。”
“你有這份心就行了,我怕你想報仇,所以記着出來。”黃雀說,“這個事情不會拖太久的,能易容的人,我會很快找出來的,我認識一些人,會有辦法的。”
“嗯,我等着你的好消息。”我說,“對了,我想拿着手機給蘇青衣老師打個電話。”
黃雀拿出手機給我。
我拿着手機給蘇青衣的打電話。
那邊居然沒有接。
我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會發生事情吧?
難道蘇青衣的手機被沒收起來了?
“黃雀姐,等下出去之後,你幫我去蘇家一下,沒人接。”我擔心的說,“蘇家對青衣老師最近逼得很兇,讓她嫁給關西少那個混球。”
“行,等下出去之後,我就去蘇家一趟,你好好呆這裡面。”黃雀說,“就算是什麼人對你動刑了,你也不要對他動手,小不忍則亂大謀,懂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
“我先走了。”
黃雀站起來,走出了拘留室。
我則是很有精神的站起來,打了一套太極。
我知道有人在監視着我。
隨便他們什麼監視。
反正老子沒做過壞事。
某個房間嗎,等黃雀和宋律師走了之後,那個局長走進來:“知道他們說什麼?”
“局長,不行啊,他們說太低了,不知道說什麼。”下屬說。
“找脣語專家來看一下,一定要知道他們說什麼了。”局長冷笑的說道,“這個黃雀,哼,就是一個小三,有什麼好囂張的,等那個人下臺之後,我看她拿什麼牛逼。”
“嘿嘿,局長,不過話說回來,這個黃雀真是一個大美女啊,我看那些什麼電視明星都比不上她。”
局長眼睛邪光十足,嘿嘿說;“當然,什麼說也是京城的第一美女,有氣質,有身材,有相貌,當初不知道有多少的公子哥追求她,但是沒一個看上了,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這麼美麗。”
“局長,這個女人真是可惜了。”
“是啊,可惜了。、”局長點頭,心裡說,應該讓給老子我當情婦纔對。
局長的手機震動了下。
他拿出來一看,接着臉上露出喜悅 的神色,走到一邊,像一隻狗一樣的叫着:“是我,對.....啊,要來這裡,歡迎,歡迎。”
掛了電話之後,局長說道:“我出去迎接一個人,你們在這裡看着他。”
“是,是,局長,來的是誰啊?你都親自出去迎接了?”
“溫大少,關大少。”局長一臉獻媚的說道。
“局長,威武啊。”下屬拍馬屁的說道,。“這兩人可是頂級公子哥啊。”
“必須的。”
局長走出房間。
很快的來到了大門前。
不一會兒,來了一輛車子。
車子開進來,下來就是溫順興和關西少。
“溫少,關少。”
局長屁顛跑過去,恭敬叫起來。
溫順興,關西少,兩人點點頭。
“誰來過了?”
“黃雀。”陣記亞號。
“黃雀?呵呵,她倒是對安子挺關心的。”溫順興笑着道,“走吧,領着我去看看,京城的拘留室應該和金洲的不一樣的。”
“是,是。”局長領着兩人去拘留室。
“喔,這不是安子嗎?”
關西少聲音很歡快了響起來。
我擡頭一看,嘿,真是熟人很多嘛。
“哦,原來是溫大少和關大少,你們好啊。”我笑着道,“我一進警局,你們就知道了,勞煩你們來看我,你們也真不夠意思啊,來看人,帶點水果來纔對,空手來,不夠意思,不夠朋友。”
關西少沒想到我這麼能調侃的冷笑說道;‘安子,你以爲你能活着離開金洲,告訴你,你會死在京城的”
“關少,不要這麼冷酷嘛,剛纔你都笑容滿面的,現在就冷酷了啊。”我笑着道,坐在牀頭上,“要不,進來和我聊聊。”
“開門。”關西少說。
局長點頭。
一個下屬拿出鑰匙開門。
一行人走了進來。
“看樣子你想睡覺啊?”關西少道,“把這裡的牀給我拆了,讓他躺着睡覺,感受一下京城的地面。”
幾個警察立即進來拆牀。
“這麼小氣,一點都不大方,真虧你們是京城人。”我倒是沒什麼生氣,小兒科,不睡覺,簡直對我來說沒什麼影響。
“安子,看你那個的得意樣子老子就很不爽,我呸。”關西少沒什麼覺得掉身份的,直接一個唾沫噴我的鞋子上。
“哦,哦,你生氣了啊,不是吧?就這麼生氣了,來啊,打我啊,來打我啊。”關西少拍着自己的臉。
“白癡。”我呼出一口氣。
怒氣下去。
冷靜。
要冷靜。
“這裡可是警局,你打人,我告你的哦。”關西少說,“我的一個叔叔可是高等法院的人呢,專門對付你這種刁民。”
我不發一言。
和他說話,我細胞都會死掉的。
“安子,你也真夠大膽的,敢這麼殺了吳家的人。”溫順興嘖嘖的說道。
他倒是很有身份,沒像關西少那樣噴口水。
“我不懂你們說什麼,我覺得你們纔是幕後的兇手纔對。”我說道,關西少這個二百五沒那個老謀深算的。
搞不好是這個溫順興在背後策劃的。
不過他也真夠膽子大啊。
敢殺軍分區的人。
爲了嫁禍給我。
真不容易啊。
“我們是兇手?”溫順興哈哈大笑。“這個玩笑開不得,京城是講法的地方,任何人犯法了,都要坐牢的。”
“對,安子,你就等着坐牢吧,不是,你要被槍斃的呢。”關西少指着我的做出一個手槍,“砰的一聲,你就死了,哦,我幫照顧蘇青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