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祥雲的父親是即將上位的,但即將上位表示還是有時間來限制的,要等到真正的上位纔可以名正言順的當大少。目前。京城最出名的大少就是他,溫順興,而不是這個重慶過來的孫祥雲,很多的京城公子哥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一般叫孫祥雲叫孫少,而不是孫大少。再說了,說一句不好聽的話,孫祥雲的老爸是委員之一,但未必就百分百的上位的。誰知道中間出什麼幺蛾子上不了位也是很理所當然的事情。神州的政治向來都是風雲變幻的,今天你還是牛逼閃閃的領導,明天就看你被下臺了。所以溫順興還是知道這個道理的,該低調就要低調。該高調就需要高調。
不是有一句話這麼說的嘛,牛逼的人是低調賺錢,高調做事。這一次,溫順興帶着幾個京城有頭有臉的公子哥過來就是有三個原因,第一,給蘇家的人傳一個消息,我溫大少是在你們後面支持你們的。第二,關西少是我的人,青衣是我的妹子,這裡是什麼京城人的地方。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這裡有關巾幗在這裡,他是怕關巾幗有什麼不測,所以趕緊過來一下。
剛好在路上的時候就聽說了,關西少被暴打了。被黃雀打成住院了,然後是安子也在這邊了。
安子不是在警局的嗎?居然也跑出來了,肯定是跑出來的,他給吳老打電話的時候,沒人接通。溫順興就知道,這是一個大好的機會,一個可以讓安子無法走出京城的好機會。安子可是涉嫌殺人的,一個殺人犯逃出來,不管什麼說,不管佔據什麼理兒,這個安子必定要受到嚴懲的,不嚴懲的話,就不足以彰顯國家的正義。誰犯法,抓誰。在京城沒有人會傻逼說我是誰誰誰的兒子。因爲京城的誰太深了。
但是在小地方城市不一樣,天高皇帝遠的,不時的鬧出我爸是誰,我叔叔是誰等等傻逼的新聞,搞得好像全天下就他們牛逼了。越是大官,越是要低調,因爲敵人很多,抓住一個把柄就完蛋了,所以這些官的後代也儘量的低調,不要隨便說什麼我爹是誰。尤其是在京城的人。
關於這一點,譚汐夜算是比較另類的,也沒找什麼存在感,該什麼做,就做什麼,如果不是忍到無法忍受的時候,他是不會出手的。從這個方面來說,譚汐夜這廝真的好的公子哥。天字號李家,迸出這麼一句話來,誰敢不給面子啊,連溫大少都要忌憚七分。
對於孫祥雲這模樣,不關是溫大少意外,不少公子哥也是紛紛的說是怎麼回事?孫祥雲覺得自己的幫手來了,他覺得很鬱悶,這個狗頭軍師連人家一招都打不過,太過.....垃圾了,早知道就叫重慶第一民間高手來給自己打保鏢了,也牛逼起來,現在搞得這麼狼狽的。
“就是傻逼大兵。”孫祥雲這會兒很自信自己這些的幫手可以幹掉譚汐夜的手指指着譚汐夜,一臉很自信和得意,“麻痹的,我今天也是倒黴,被一個當兵的弄了。”
“草,就那孫子是吧,等下我們弄死丫的。”
“孫少,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弄你,就是弄我們,這麼不給我們面子,我們就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
“敢弄孫少,就是我們的敵人,對於敵人,我們就要踩,狠狠的踩下去。”
京城的公子哥很團結,很囂張的說道。
溫順興順着孫祥雲的指着的人看過去,愣了下,這個人的面容在哪裡見過了,有些熟悉的,好像是幾年前見到的,這會一時間想不起來的,但肯定是有背景的人。溫順興可不是孫祥雲這個傻缺,一般對有印象的人,絕壁是牛逼人物來着的。不過現在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再說,等下再去看看這個敢打孫祥雲的是什麼人?如果是京城人,不是很牛逼的話,就滅了吧,反正這個事情自然有小弟去做,大少從不做作壞事,做壞事的都是小弟們。
溫順興看着跪地的蘇青衣和穆若,笑了笑,“兩位,要不站起來吧,我帶着你們進去,你們這麼跪着我感覺這裡太過殘酷了啊,”
“蘇相國。”溫順興叫了一聲,好像叫一隻狗一樣。
孫相國笑着說道:“大少,有什麼吩咐。”
“我想請她們站着走進去,你意下如何?”溫順興說道,“人家是女孩子,不可以這麼對他們的吧,拿出我們男人的風度來,我們京城男人大氣。”
“大少說得對,說的是。”蘇相國點頭的說道,很抱歉的樣子,“大少,其實這個事情是我過於考慮不周到了,老爺子是那個喪禮,要和平,要和平。”
“這就對了嘛,是吧,段主任。”溫順興還是很給段主任面子的。
段丁還是很喜歡別人這麼給面子的,尤其溫順興,溫大少也是可以出入中什麼南什麼海地方的人,所以段主任和溫大少和能聊得開,聊得來,段主任雖然是主任,但不能一天老工作啊,餘外短時間還是和溫少打打高爾夫,談一下人生的,所以兩人關係不錯。呆圍叨才。
“溫少,自然,我也是考慮欠周到了。”段主任說。
他稱呼和別人的稱呼少了一個字。
大。
大少這兩個字可不是什麼人能當得起的。
但因爲身份的關係,段主任還是叫了一聲溫少。
大少,段主任沒叫。
能配當大少的應該是李家的那個男人。
但那個男人基本不出現過。
坊間傳聞,那個李家的公子哥不在京城去別的地方發展了。
當然了,這個李家公子哥檔案他也沒機會接觸到。
要是段主任知道譚汐夜知道李家大少的話,估計下巴都要挖歪掉了。
畢竟溫順興已經還不是最最最最權勢的家族了,即使現在在朝中依舊強大。
“這個,溫少,段主任也都這麼說了,我就把之前話收回去。”蘇相國說道。“穆若,你不用跪着進去,走進去祭拜,祭拜完畢之後,就走吧,這裡是蘇家。”
“如果你想留下來的話,也可以,但你要聽家族的安排。”蘇相國又說了一句話。
穆若譏笑道“蘇相國,你還真是一隻狗,別人說什麼,你就是什麼。”
“混賬東西,有你這麼說話的。”
蘇相國震怒,敢在這麼多人叫自己的名字,還是罵人了。
想都不想,就一個巴掌下去。
“蘇老鬼,你本來就是一個不配當父親的人。”我豈能讓這個老東西打穆若師父,瞬間握着蘇相國的手腕。
蘇相國啊的一聲,感覺到巨疼。
“你,你給我鬆開。”蘇相國叫着。
我看見蘇家的保鏢上來,冷笑一聲,鬆開蘇相國的手腕。
然後一個字也沒有說。
拿出了一張紙巾。
擦了自己的剛纔抓着蘇相國的手腕的手。
然後丟下紙巾。
這個動作,讓蘇家的的徹底的陷入瘋狂的狀態了。
什麼都不要說。
但動作,比打臉還要嚴重。
還要令人感到羞辱了。
“小地方的人就是這麼沒素質。”溫順興看着我一聲,冷笑道,“真是沒什麼好的家教啊,可惜了。”
“我也覺得你可惜的,即使有好的家教,但依舊改變你這一輩子當了京城大少的命啊。”巴黎沒等我說話,就說話。
“你是哪位,也不是本地人吧。”溫順興從頭到尾的看着巴黎,“呵呵,有意思啊,今天難道是地方公子哥大戰我們京城公子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