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最好的一家京城私人醫院。
關家開的。
當然,關西少被黃雀暴打快成廢人之後,就被救護車送到了這裡搶救。
然後是手術。
然後平安的渡過危險。
關西少從手術室出來後蘇醒了。接着住進了最高等倒病房,這裡的女護士都是很美麗的那種。
關西少覺得自己應該以後多來這家醫院。
關照一些這些單身的女護士。
此刻,一個模特身材的美女護士正在溫柔的幫關西少護理。
而距離這個病房的外面一個隱蔽的地方。
兩個外國白人,似黑暗中行者在監視關西少,確切的說是保護關西少。
兩個外國白人都是異常的高大,一米九這樣,全身散發野獸的氣息。
這兩人正是聖戰組織的人,輩分極高,聖戰組織的教皇之下有八個黑暗使者。這兩人就是其中的之一。
這一次關家可是動用了外國的人脈以及一些資金才請到了這兩個黑暗行者來到京城的。
之前不知道關西少在靈堂出了這個事情,兩人是剛下的飛機,關西少來到醫院後,關石國就給兩人打電話。叫兩人直接來醫院保護關西少。
這兩個白人,一個叫保羅休斯,一個叫保羅康斯,是屬於兄弟兩。
“大哥,這個關家少爺很普通啊。”弟弟,保羅康斯的說道。
“關老先生是我們教皇的朋友,不要在背後說閒話。”大哥保羅休斯還是很老成的說道。
“關家的人看樣子確實和聖戰組織的人有聯繫了,而且聯繫很密切。”
突然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
兩個兄弟先愣住了,然後臉上有震驚之色。
兩人同時轉後方。
一個女子幽靈一樣的出場在他們的身後。
“你是誰?怎麼時候來的?”
這個女人就是女帝。
聽見他的話之後,女帝笑着說道:“來了很久了,你們一直談論,我實在忍不住打擾你們了,我要帶走關西少。”
對於外國有人,女帝向來很客氣和給予國際笑容的。
“帶走關西少,你是安家的人。哈哈,真是膽大包天,敢來我們這裡搶人,雖然你是女士,但是你要道歉。”康羅康斯的性格有些火爆,上前一步,身子迸發出一種強大的氣勢,大有再不道歉就把打死的趨勢。
“收起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禮節吧,這些對我不適合。”女帝面對康羅休斯強大的氣勢心平氣和的說道,“你們的教皇有來京城嗎?很多年沒見他了,不會得病死了吧?”
“敢侮辱我們的教皇的陛下,神州女人,我要你死。”
保羅康斯這一次沒有說話,身子疾飛的衝到女帝周前。
“講不過就動手了?你們這些外國的脾氣看起來很暴躁啊。教皇就是這麼教你們對女人出手的?”女帝只是伸出右手,在保羅修斯的拳頭擊中他的鼻子瞬間砍在他的手腕上。
咔的一聲,保羅康斯的手腕倏然被巨大的力量擊中,進而裂開,身子側一下。肩膀猛然撞擊就好像“倒過來”的保羅修斯的胸膛。
密集的胸膛肋骨斷裂聲響起,保羅康斯被一個側肩膀一撞擊後,身子倒飛回到剛纔他站立地方。
“連我的一隻手都打不過啊!”女帝搖頭惋惜道,“閣下,這樣的戰鬥力,也配來京城?”
保羅康斯倒不是不這麼戰鬥菜鳥,但這一次面對不是同一個階位上的,只有被踩的份兒。有過實戰經驗的,以及東方武者的經驗的,但他實在想不到居然一個照面就被打敗了。
保羅康斯震驚。
這好像是和教皇一樣的的力量嗎?一個照面就被打敗了。
她難道是具備了挑戰教皇的實力?
“我知道你們聖戰組織秘密研製出了一種藥劑,可以短暫時間提升人的力量和爆發力,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女帝出謀劃策的提醒道。
保羅康斯蒼白的臉上現出詭譎的紅暈,“該死的女人,你居然知道我們的秘密。”
說着,從口袋掏出一個盒子,吃下一顆藥。
“哦,就是這種藥物?”女帝突然有說不出的譏笑:“我以爲很厲害的那種呢。”
保羅康斯露出驚異眼神,她見過有人吃過這種藥?
保羅康斯吃下藥之後,彷彿前一秒鐘還是螞蟻,但吃下後立即蛻變成吃人的野獸。
“即使吃藥還是這麼弱。”女帝嘴角的笑容異常的深,冷笑的說着,“靠着外物輔助的你,還是一隻螞蟻。”
保羅康斯倏然發出一聲大笑,之後指着額頭道:“是嗎?就覺悟吧。”
“覺悟?可憐的白人下,你的低智商讓我覺得遺憾和惋惜。”
保羅康斯絕對相信自己吃下藥之後可以把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又很牛逼的女人踩在腳下,他的身子充盈他感覺到的無比爆炸力量。
他察覺就好像是一座火山的要爆發開,這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力量讓他陷入到了瘋狂的狀態。
“你想試試我6分的力量麼?”
女帝右足蹬地,竄到了保羅康斯的前面一米距離,空中的時候已經形成了一道微不可見的漩渦風,康斯一腳掃過去。
女帝身子避讓,落地之後的並沒有被保羅康斯這勢大力沉的一腳踢飛,而是手掌扼住了保羅康斯的腳腕,在後者要急速用另一隻腳踢腿的時候,一股漩渦流縈繞在他的周身,似行駛在怒海之上的一葉小舟要被生生的往下拉扯,整個身子也被禁錮,好像有四個巨大無窮的男子抓住了他的四肢往四個不一樣的方向拉開來,鑽心的痛楚瞬間彌散在周身。
保羅康斯難言的恐懼眼神看着女帝,她的力量怎麼那麼的強大?他吃下藥之後,從之前的最少打出力量可以達到千斤甚至可以提升到快萬斤這樣,摔倒一頭大犀牛沒什麼困難。但就這麼被輕輕一握之後,整個人就渾身動彈不得,這個女人,太不可思議了!
女帝嘴角抹出冷笑,猛然手腕抖動一下,手中的保羅康斯就好像是被彈在地面上的籃球一樣彈射在半空中,一腳踹出去。正中保羅康斯的咽喉部位,後者被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踢中之後身子直線飛向對面的牆壁上,沒有發出痛苦的叫聲,沒有噴出一口熱血,直接倒地不起,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昏迷過去了。
沒有看保羅康斯一眼,女帝看着那個大哥保羅休斯:“找到我的破綻了嗎,親眼看着弟弟被這麼虐了,不生氣。”
保羅休斯整個人因爲恐懼而顫抖。
他一直在等女帝的破綻。
但沒等到。
然後弟弟就被打爆了。
女帝說只是用了六成的力量?
這真的是一個女人?
“你,是不是會妖法?”保羅休斯本來不相信什麼鬼神的。
但神州這個國家太大了,一些什麼妖怪的還是有傳說的。
所以,對於女帝,直接套上妖精。
“妖法?哦,我會妖法,你剛纔看見了吧。”女帝笑着說道。
“你不想殺我吧。”保羅休斯突然說道,如果這個女人要殺人話,估計不會說那麼多的話了。
女帝道:“你倒是挺聰明的,我不殺你們是讓你們回美國,告訴你們的所謂那個教皇,僞教皇陛下吧,五個月之後我的孩子會去美國的,到時候讓他關照一下就行了。”
“好,我會轉達你的話的。”康羅休斯小心翼翼的說道,“請問你是?”
“女帝。”
一聽見這兩個字。
保羅康斯連弟弟都不要了,直接跑了。呆圍記技。
“師父,這樣好嗎?”
淨心有些鬱悶的說道,從樹上一躍而下,那兩個叫什麼康斯兄弟,連她躲在樹上都不知道。
實力弱爆了。
不過那個大哥康羅休斯也真是的,哪有聽見女帝的名字,弟弟都不要了,就這麼跑了。
不過淨心有些不明白的是,爲什麼女帝要親自出手?自己明明就可以解決掉這兩個白人啊。
“淨心,剛纔看見那個人吃的藥劑了吧。”女帝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這個就是我們和一些人做交易的東西。”
淨心愣了一下。
一些人?
哦,她明白了,那應該是京城的一些大佬。
如果能拿到這個藥劑配方的話,再加以投用部隊中,那麼部隊的人吃下之後,絕壁是成爲牛逼閃閃的大力士。
怪不得,女帝要親自出手來驗證一下,原來是這個原因。
安子在京城弄出那麼大的陣仗,沒有一點利益給那些人,那些人也不會善擺甘休的。
安家秘密在京城打下根基這麼多年,雖然勢力隱秘而強大,但也是要通過一些利益來達到必須之間和平相處的。
只要那個人沒說,那麼安家就會進一步搞出大動作來,這也是爲了之後安子進入京城之後的一個長鋪墊。
當年屠殺安家人,得一個一個的去找,
還是得安子去找。
做長輩不能都什麼事情都幫後代做了。
淨心過去摸了下那個白人的口袋,摸出了一個盒子,接着是一顆藥。
“好好的保管,現在,去把關西少弄走吧,蘇家靈堂現在可是如火如荼的鬥者,一些人也準備來了。”
“師父,你說我這麼進去會不會嚇到關西少。”淨笑笑着問道。
“你不是一直很喜歡嚇人的嗎?”
“也對,嘻嘻。”淨心笑着,走進去。
然後病房傳來一聲啊,接着沒了聲音。
我的嘴角狠狠,狠狠抽搐了一下。
我眼睛沒看花。
真的是關西少。
我有些錯愕。、
“這個,我剛纔就是說說,然後過幾天去看關西少的,誰知道就被人扔進來的。”我眨巴眼睛對關石國和關巾幗說道,“你們這下相信我了吧,這個事情絕對不是我乾的。”
所有的賓客都傻逼的看着地上的關西少。
關西少發出呃的一聲,一副要死,但又沒死的樣子。
他的眼神......透露無比的絕望。
偏偏是他還無法動彈。
到底說這麼牛逼的敢這麼丟關西少進來的?
這是所有人的疑問。
“西少。”關石國心痛的叫着一聲,面孔在極度的扭曲着。
自己的孫子,就這麼被人扔進來,他的心不知道有多麼的痛。
“弟弟。、”
關巾幗也是心痛的叫着。
這下,關西少只怕要這輩子永遠坐在輪椅上了。
我朝着後邊看過去。
兩個女人朝着靈堂走了進來。
其中的一個女人,我認識,就是淨心師父。
還有一個女人.......應該是她的師父吧。
也就是之前穆若說的尼姑庵的掌門人。
爲什麼我有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呢?
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能教出淨心,安桃,穆若的尼姑,到底強大到何種地步了?
對上一些牛逼武者的,我是可以憑着感覺對方強大到何種地步的。
但這個女人給我感覺......太過深奧了。
我探查不出她的底線啊。
那就是和那個鬍子男人一樣的實力了。
又是一個絕世高手啊。
還是一個女的。
黃雀見到女帝的時候,也是站了起來,即使剛纔在譚汐夜打孫祥雲的時候,她都沒什麼動容。
但見到這個女帝,徹底的動容了。
凡是女人見到女帝的,沒一個不動容的。
那些賓客也是極度的震驚。
兩個絕世容顏的尼姑。
好像是從另一個國度來的一樣,身上的僧袍一塵不染。
靈堂,處於一種鴉雀無聲的狀態。
所有的目光都看着這兩個女子走進來。
“站起來,這個世界上,能讓你跪下的只有我,沒有可以讓你下跪,包過你的爺爺。”女帝淡淡的對着穆若說道。
我本來是牽着穆若師父的手,但聽到這個女人的話,也是吞了下唾沫。
太.......霸道了這句話。
“是,師父。”穆若說。
“你是誰。”蘇相國上前帶着幾分小心翼翼的語氣問道。
女帝沒有說話。
她只是做了一個簡單再不過的事情。
一腳踢飛了蘇相國。
蘇相國啊的一聲慘叫,也不知道是不是女帝故意的,蘇相國落地的地方,剛好是蘇老爺子令牌前面。
而且,還是雙腳跪地的,像一個罪人的在懺悔。
“你配知道?”女帝傲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