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車來到酒吧的時候,花旗哥和幾個年輕人已經在等我了。花旗哥介紹幾個年輕人的身份,這幾人就是在暗中保護詩詩的人。我問了下一些情況。那幾人都說襲擊他們的人武力超絕,一閃而過,連人影都沒看見。我沒什麼意外,當然是高手,不然不可能一閃而過的,不過讓我意外的是,這幾個人說襲擊他們的人一定是女人,因爲那個人的身上有一種香味,女人的香味。
我讓這些人先下去休息,花旗在那邊沉默了一下,說道:“安子,你看會不會那個人故意抹着一些香水的。然後擾亂我們思維,讓我們去找女人。”
我點了點頭,這也是一個原因,這個綁匪還真是一個詭秘莫測啊。不過我心裡有一種直覺這是一個女人,到底是誰呢?在我印象之中,我得罪的女人很少,我的腦子回憶了下,除了一個叫東條信長的牛逼女人之外,沒什麼女人是我對手了。至於印度神婆,說起來我有些日子沒見到她了,這個人神出鬼沒的。自然也不會她下手的。這東條信長是牛逼絕世高手,要真的殺我的話,肯定市直截了當來殺我,用不着降低自己的身份去綁架別人,那就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
不過到底是哪個女人呢?我呼出一口氣,擡頭看着那一片深深的藍天,天氣真他媽的好啊,可惜我一點好心情都沒有,不知道詩詩情況現在如何了?詩詩沒了老爸之後,一直靠着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又和她老媽斷絕了關係。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一個親人了,我不可以讓她出事情啊。花旗哥見我很鬱悶樣子,遞給我一根菸,我搖頭。他安慰了下,我說沒事,吉人自有天相,我看詩詩也不是短命的人。
事到如今我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花旗說道;“這倒是,唐詩詩也不是短命的人,你放心好了,那個綁匪要是真的和你有仇的話,肯定會給你打電話的。”
我正要說話的時候,手機震動了一下,我馬上拿出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我心裡想着莫非是綁匪打來的,馬上接過來:“喂。”那邊沉默了一下,說道:“是安子吧。”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很有誘惑性,這個聲音聽着可以讓不少屌絲打飛機,但此刻我哪有心情想這些,問道:“是不是你綁架了詩詩,你想要什麼?說吧,多少錢我都願意給你,只要你保證詩詩沒事情。”還真的是一個女人綁架詩詩的。
“你很擔心詩詩嗎、”那邊的女人笑着的說道,“她在我的手裡,放心好了,我會好好的照顧她的。”
“我想聽一下她的聲音。”我說道,不能太過相信綁匪的話。那邊倒是很乾脆,立即把手機遞給了詩詩的前面,接着我就聽見詩詩叫我聲音。然後,又是那個女人的聲音:“聽見了吧,她活着,沒有缺胳膊少腿的。”我這才放心下來,說道:“你想要什麼?”那邊的女人說道:“不知道,我在想着。”
我差點破口大罵,尼大爺的啊,你綁架人呢,你都不知道想什麼,難道你是隨便綁架什麼的嗎?要不要這麼離譜 啊,你做綁匪能不能有點素質啊,你不應該做綁匪,你腦子進水了,可是詩詩在她的手裡,我只能這麼虛僞的說道:“哦,不要緊的,你慢慢想,等你想到了你告訴我,我隨時可以答應你的要求。”
“任何要求嗎?”那邊顯然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自然的。”我以爲她說的是錢方面的事情。
“把你的雞雞割掉了吧,你答應嗎?”那邊說道,“這樣我就放了詩詩。”
我的臉色黑成墨水了,你妹的啊,切了我大雞雞,歸這個娘們想得出來,難道她暗戀我,我不知道,然後綁架詩詩,報復我?這樣是不好的,你過來,我保證不幹死你,就讓你爽。
“這個,不用這樣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說點好的。”我勉強的笑着說道。
“哈哈,你自然不捨得了,男人就是靠着它征服女人,征服世界的呢。”女人說道,“現在,給自己一個耳光。”
我毫不猶豫的給自己一個耳光,說道:“聽見了吧。”
“聲音很響亮,看來,你很喜歡詩詩,好吧,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來這裡。”那邊說了一個地址,“記住哦,你只能一個人來,來人多的話,你等着收屍體吧。”
那邊沒了聲音,我立即驅動車子要離開,花旗說道:“安子,我和你去吧。”我說道:“不用,這一次我自己一個人,要是人多了,她肯定知道,花旗哥,相信我的實力嘛。”花旗說道:“這倒是,你現在已經高出我幾個檔次了,除非那般出動什麼牛逼爆炸物器了,那你小心一些,。”
我驅動車子離開。
郊區的某個小山,山裡有流水,有一個小屋子,顯然這個小屋不是臨時搭建起來的,最起碼有好長一段時間了。
“他很快就來了,是不是很開心。”女人轉頭看着坐在椅子上不敢動彈的唐詩詩。
唐詩詩沒受到什麼恐嚇,這個女人不用言語恐嚇,只是用行動恐怖,唐詩詩親眼看見,她捏着一顆小小的石頭,就這麼投擲過去,然後一顆大樹就穿個了一個窟窿了。
這樣的手勁力只有在電視上才能看見,所以,詩詩很聰明的保持鎮定,即使是假裝,總比哭哭鬧鬧要好得多,因爲她相信安子會找到這裡的,然後救下她的。唐詩詩看着這個帶着鬼臉面具的女人,她只露出一雙美麗十足的眼,唐詩詩問到:“你爲什麼要綁架,你認識安子嗎?”
鬼臉的女人站在一顆石頭上,迎着風,遙望着遠方,說道:“認識。”
“你是被安子傷害的女人?”唐詩詩試探的問到,安子雖然沒什麼說他感情的問題,但詩詩還是知道安子背後有幾個女人的,那個融喜算一個,慧琳算一個,至於慧琳知不知道融喜和安子有一腿,就不得而知了。鬼臉女人露出一個笑容,聲音很是好聽,好像黃鶯一樣,說道:“你怎麼這麼認定呢?”
詩詩說道:“因爲找安子報仇的,基本都是女人。”縱夾丸才。
“你是說以後安子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嗎?”鬼臉女人笑着說道。
“不會的,安子會長毛命百歲的。”詩詩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安子是一個好人。”
“好人?”
鬼臉女人和詩詩距離有十米這樣,但瞬間就出現在詩詩的前面,她伸出秀氣十足的手指,捏着詩詩的下巴,然後擡起來:“你不覺得她是一個負心漢?是一個混蛋?讓很多女孩子受傷呢?”
唐詩詩覺得她的手指異常的冰冷,打了一個冷,說道:“可是,安子沒有欺騙那些女孩子,他開始的時候說了,以後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的,如果你喜歡安子,那安子就是一種毒藥,雖然有毒,但還是不可救藥的喜歡,這就是你的問題。”
“爲什麼,他可以喜歡這麼多的女孩子呢?”
“不知道。”唐詩詩乾脆的說道。
“你似乎很維護安子啊。”鬼臉女人說道,“你說,我要是把你的臉劃花了,安子會不會喜歡你的,要不,讓你去韓國一次,做整容手術。”
唐詩詩身子顫抖:“你,你不會這樣的吧。”
自己的容貌雖然不是絕代佳人,可也算是一個美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