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一隻鳥兒躍上了一顆樹枝上,鬼臉的女人笑容淡然的說道;“你要是不出你的竹葉青的話,你是沒有機會的。”
澹臺青魚倒是沒什麼意外。這個鬼臉女人果然很吊,她剛纔是用襲擊的辦法進攻,可是鬼臉女人閃避過去,還是這麼的瀟灑,能比自己強悍的女人,真不多見,黃雀是一個,女帝是一個。
澹臺青魚現在就是想多進攻幾招,然後可以猜測到這個女人的來歷,所以她打定注意用最快的速度發動進攻來猜測此人的身份。不過這裡有一個問題,要是這個鬼臉的女人一直閃避的話,她真的沒辦法。鬼臉女人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的。說道:“澹臺青魚,我知道你想從我的武功招式猜測我的來歷,可是你沒這個機會,現在你走還來得及。”
澹臺青魚眯着雙眸。身子也是拔地而起,也落在了靠在最近的一顆樹枝上,說道:“你害怕我知道你的身份。”
“我做這個事情畢竟是見不得人的,自然是要害怕,以你的武力,不是我的對手。”鬼臉女人突然捏出一片葉子,嗖的一聲,對着左邊的一個方向激射而去。
一隻竹葉青有感應似的。那一米多長的身子好些飛龍在飛一樣,瞬間來到了澹臺青魚的肩膀上。
“你的竹葉青似乎不什麼樣。”鬼臉女人說道。
“你這一手,我估計神州過不找過十個女人,我是說神州國。”
澹臺青魚的目光更是閃爍,似乎猜測到女子的來歷。鬼臉女人笑道:“是嗎?那你就猜測我是誰吧。”這一次鬼臉女人沒有閃避,右腳一點,身子飛向在近端的澹臺青魚,澹臺青魚感覺到麪皮好像燒刀子的痛楚,有些悚然,好恐怖的氣勢和勁力,一躍而下。嘭的一聲巨響。剛纔站立的樹木被鬼臉女人重重打中,然後半空中全都是葉子。澹臺青魚在這個時候突然吹了一個奇異的口哨,幾秒鐘之後,無數只竹葉青四面八方的圍攻鬼臉女人。鬼臉女人哈哈大笑:“太小看我啊。”雙手突然急速的划動,似太極的八卦一樣,形成一個圓圈,然後暴喝一聲,那葉子似寒光的匕首疾飛向襲擊過來的竹葉青。與此同時,鬼臉女人一個大步流星來到了澹臺青魚的前面。
澹臺青魚是可以閃避這一招,但爲了找出這個鬼臉女人的身份,後退一步,出擊,硬着頭皮和這個女人對上一拳。她的本意是這樣的。但鬼臉女人的速度太快了,也太過詭異了,在即將對碰的時候,身子好些突然進入一種夢幻虛空狀態,右腳一個半圓圈劃出,身子跟着出去。澹臺青魚暗叫不好,這一招擊空了,但同時她的眼中一亮,驚叫道:“你是.....”
“你的太多一些。”
話落下,澹臺青魚的脖子受到襲擊,然後倒地不起。
“我知道你全身有毒,但我自然有解藥。”擊倒了澹臺青魚之後,直接拖着澹臺青魚走進了木屋,然後解開了瘋狂狀態的唐詩詩。“你們又多一個姐妹了。”鬼臉女人哈哈笑道,“安子喜歡的女人。”
說完這段話後,鬼臉女人就關上木屋。
哦,還拿走了手機。
要把剛纔拍下的視屏發給在香港的安子。
香港。
我和粉頭來到了一個叫今夜說的俱樂部,本來守門的人是不讓我們進去的,但我給那個叔叔打電話後,守門的人立即像看大爺的一樣看着我,恭敬的領着我走進去。我發現粉頭有些緊張就安慰說以後你會經常來的,不要這麼緊張。粉頭嘿嘿的說道我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啊,這個地方好像仙境一樣。
旗袍美女,假山亂石,流水,水榭歌臺,真的是一個好地方。
來到了一個小包廂,我叫粉頭在門外面等着我,我敲門,等裡面的人出聲後,就進去。
推開門進去,有兩個人,一個男人,還有一個小蘿莉,十二歲這樣,精緻的一張面容,好像身材很好的樣子,皮膚很白。“安子,你好,我是你老爸的朋友,你可以叫我龔叔。”那個叫龔叔的男人笑着,和我握手。
“龔叔。”我馬上叫着說道。
“昨晚和一個外國人聊太晚了,抱歉。”
“龔叔,沒事,香港的景色很美,我很喜歡這裡。”我笑着說道。
接下來,龔叔和我開始聊一些關於藥物方面的問題。
一個小時之後,我離開了包廂,帶着笑容,這個龔叔似乎在香港是一個大能人啊。看樣子我的計劃可能要提前了。
我和粉頭出了俱樂部之後,粉頭還是回味的說道里面的妹子很正點呢,看着都過癮。我笑着問道:“妹子是正點,我今晚上就先離開香港了,走的時候,你要證明一件事情。”
“什麼?”
“打那個港哥。”我說道。
粉頭明白:“我會的,我不怕他了。“
“那最好了,現在把你的勇氣拿出來,你一定知道他在哪裡的吧。”
“知道。”
粉頭開車,載着我來到了一個酒吧。
“這是港哥的酒吧。”
我們下車。
“裡面肯定有他的人,我搞定,你搞定港哥就行了。”我說道。
“是,安少爺。”
我和粉頭走進了酒吧,保安說沒到開業時間,我沒有說話,就是一拳砸過去,那保安當場昏迷過去,很快的就引起了酒吧其他保安的眼球,十幾個拿着鐵管衝過來,我似猛虎一樣衝進了狼拳,也就是十幾秒鐘時間,酒吧的保安全部給撂下了。
那個港哥和一個女人也從樓上下來了,見到我和粉頭的時候,那叫一個震怒。
“什麼?”港哥怒的站起來,:“反了,你他媽的反了,敢打我的人。給我跪下來,否則我殺你全家。”
這個小人物是在挑釁他的權威,作爲堂口老大的大少爺,平時誰敢不給自己臉色。
但現在粉頭已經把威嚴挑釁,他要殺了粉頭以示警戒。
“你殺我全家,我就先殺你。”粉頭咆哮一聲,一拳狠狠撂在港哥的臉上。
港哥整個身軀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擊飛落地,牙齒飛濺出幾顆。
“你敢打港少爺,你死定了,沒人能救得了你。”那個女人一驚一乍的說道。
“賤人。”
粉頭一巴掌甩出去。
女人臉上立即多了一個巴掌印。
嘴角滲流血,耳膜都破碎了。
“老子殺了你。”
港哥憤怒的從地上爬起來,操着一個凳子砸向粉頭頭顱。
“去死。”
粉頭一拳揮過去。
咔嚓。
凳子當場破裂。
港哥震驚的望着粉頭,眼神分明有恐懼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不是粉頭,這不是那個唯唯諾諾的粉頭。
“我不是垃圾。”
粉頭衝着港哥大喊,口水都噴在港哥的手裡,然後一腳踹在港哥的小腹上。
“啊。”
港哥被這一腳力量再一次擊飛落地,哇的一聲噴出一口熱血。
粉頭看着自己的拳頭,自己的雙腳,原來他現在變得這麼有力量了。
“你要做什麼。”
港哥看着粉頭似乎殺神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害怕的叫起來,“你不要亂來,我爸是堂主,他不會放過你的。”
粉頭之前的畏懼和恭敬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冷笑。
他一腳踩在港哥的臉上。
“我的臉….這不可能的,你就是一隻螞蟻……你敢對我動手….”
“呸。”粉頭吐出唾沫在港哥的臉上,“現在誰都不能救了你,你以前不是喜歡要我扮狗叫,現在輪到你了。”
“你休想。”港哥眼神充滿怒氣望着粉頭。
“那我就打到你叫爲止。”粉頭擡腳就要再一次踩下去。
“粉頭,可以了,不要弄出人命。”我出言。
粉頭在半空的腳停頓,對港哥說道:“這一次放過你,給我滾,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爽了吧。”我笑着問道。
“爽,太爽了。”粉頭吐出一口唾沫,很有揚眉吐氣的樣子。
我道:“粉頭,和勝和有幾個堂口,你給我說說。”
粉頭說道:“和勝和有三個堂口,分第一個裡沙堂,是負責香港島的,其中管轄中西區,東區,灣仔區。第二個堂口叫九龍堂,是負責九龍城區,觀塘區,深水埗去,黃大仙區,油尖旺區。第三個堂口是新界堂口,負責離島,葵青區,北區,西貢區,沙田區,大埔區,屯門去,元朗區。我屬於新界黨口的管理。”
我明白了,這三個堂口是以香港行政分佈圖來管轄的,怪不得說香港幫會滲透每一個角落。
“那個叫港哥人是哪一個堂口的人?”縱他每弟。
粉頭道:“是九龍堂口,他的父親叫武剛,我們都叫他大金剛,孔武有力,據說他的地位是從小弟一步一步爬上去的,元剛在九龍堂一手遮天,旗下有不少碼頭和娛樂影視公司。那個麥基哥就是元剛的一個朋友。”
我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問道:“每一個堂口競爭都這麼激烈,他的競爭對手是誰?”
粉頭道:“是我老大唐玉,老大和武剛剛一向不和,我們兩大堂口也有一些打鬥。”
“粉頭,你家裡還有什麼人?”我問道。
“我妹妹和我奶奶。”粉頭說道,他還有一個爛賭命的老爸,但從小就沒管自己和妹妹,全是奶奶照顧他們。
那個老爸小的時候就好賭,賭輸了就回家打他們發泄,賭贏了倒是沒什麼。粉頭和妹妹沒少被拳腳相加。
母親早就改嫁了,現在不知道在哪裡?這樣的母親不要也罷。
雖然禍不及親人,但難免那個港哥做出什麼慘絕人寰的事情來,我現在有了錢,可以出租下一個大別墅讓粉頭的家人住下。
“你馬上找到一個別墅,多少錢都可以,我馬上出租下來,把你的家人安置好。”我當機立斷。
粉頭感激的看着我。
我想得周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