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滾

混蛋,滾...

所有的一切發生就那麼的戲劇性,就在周女王還不知道怎麼應對的時候,小睿同學突然覺得這個情景是那麼的熟悉,就像那時候的他們,自己也是這麼的彆扭,後來,小奇雖然也是那麼調皮,但是那個人,就這麼包容的笑了一笑,還很寵溺的摸了我的頭髮,還抱着我的頭髮,在上面親了一會,說,這麼漂亮的頭髮,是不該用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的,只是我們的小睿太可愛了,也很帥,如果用了就更好看了,然後又繼續在他的頭上輕輕的重新弄起新的髮型。那時候的自己,雖然是火冒三丈,但是,並不想看到他生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會這樣,只是直覺告訴他,我不該惹他生氣。然後糊里糊塗的答應他以後我的頭髮只給他幫我弄,後來又在他爲了自己有了一次意外事故後,自己答應了小奇以後自己的頭髮除了他,還可以給自己心愛的人弄,所以說,自己能不火大嗎?

只是看着眼前的這個罪魁禍首,在眉宇間又與那個人有那麼的一點相似,雖然不像其他男生那樣英挺帥氣,卻那彎彎的眉毛,卻有着別樣的嫵媚?

小睿同學突然的發火,已經嚇壞了衆人,那個看上去乖乖的,帥帥的,雖然表情有點臭氣,還有額頭那個大大的用止血貼試圖掩蓋的大大的包,但是總體上都無傷大雅,特別是在新發型後,那原來遮擋着閃耀光芒的眼睛,看不到全相的時候,已經覺得這個人很有帥哥的氣質,那不胖不瘦,線條適中,還有那白皙的皮膚,還有那個剛剛陪同衆豺女去逛街換掉那土裡土氣後換上的主流打扮,還有還有

就在衆人看到他停止那大幅度的動作後,打量着這個被氣憤的小睿同學,那打量的眼神,就連犯錯的陳某人看到都覺得有點好笑,只是,此刻的境地容不得他再想更多的,只想怎麼解決自己闖下的禍。

“你媽的,幹嘛用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弄在我的頭上,媽的,你是不是找死。剛剛不是叫你這混蛋別給你小爺我的頭髮用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了。媽的”憤怒的毒舌,在瘋狂的開罵.只是已經缺少了剛纔那怒火燒心的氣焰,只是沒有了剛纔那個無比瘋狂的動作。雖然那眼神還有很大的殺傷力,卻沒有了剛纔那巴不得要對方消失人造昏迷的衝動.

這邊看着那個人,可不知說了又說了一句火上加油,又或者是不知死活的話,有什麼大不了嘛,洗掉就可以了”明顯的心虛底氣不足低頭低語.

小睿同學看到這個明顯犯錯,卻又不肯承認的人的時候,那已經平息的火又無名的燃燒了新的,更大的小宇宙。

試圖掙扎更大的衝力,居然給他掙扎開了?那楞着的周女王雖然在一年的時間裡知道陳達簇是那種明顯的刀子嘴豆腐心,還有那打死都不認錯的態度,但是,此刻的他居然又那麼的說一句這麼的話,難道他真的瘋了?

趁着周女王呆愣的三秒,小睿已經跑在陳達簇的面前,低的左勾拳右勾拳,已經在剛纔低着頭說話的陳達簇臉上,那個呆若木雞的陳達簇還沒有在疼痛中覺醒,又一拳就在他的鼻樑快速的進行着,那速度?自己可以多得到嗎?就在衆人以爲那拳會造成刑事案件的時候,一個有力的,帶着明顯張力的擁抱,還有那明顯的用力拉着那個人肩膀的陳大哥也被很大的衝力影響到,就這麼的陪着那個暴力者摔在地下。

“啊!”尖叫又起,這是小睿同學發出來的,以爲他的後背被一個重重的物體壓着,最可怕的是,自己額頭那個大大的包又觸碰了地面,現在更疼了,那個大大的包有越發越膨脹的趨勢。

扶着兩個人起來的周女王,看了看小睿,又看了看自己的男朋友,終於想到一個辦法可以對付眼前的這個暴力狂?

“小睿,別生陳達簇的氣好不好?”

“Y?”答得大聲卻很有那種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就肯定將暴力進行到底。

“真的想聽?”這廂笑得奸詐,笑得像是得到很有好處的老狐狸。

“想。”雖然看着她知道自己這次肯定會給她耍,但是,男子氣概是不能少的,起碼剛纔答得理所當然,只是那聲調明顯的低了八度。

“因爲,”停頓了一會,還拉着嚴重的懶音,還有明顯的吊着眼前的這個人的胃口,不,還有那些無聊在弄頭髮,還有髮型師,當然還有剛纔那個“造事者”兼“受害者”的陳達簇。

周女王看了看眼前這些人,又很詭異的在小睿的耳邊說了一句。

聽到解釋的小睿臉紅紅的,還有那結巴的聲調:“你你你”

除了你字之外,卻說不出其他的字,只是那混紅的臉蛋出賣了這個主人,這個人肯定會受到了什麼刺激。

“怎麼樣,這個交易可以嗎?”

肺癆彷彿突然在小睿同學的身體內爆發,那個咳嗽,彷彿要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耗盡.

可憐的陳達簇看着這麼人,雖然自己已經受到了他兩拳很親密的接觸,但是,本來就同情心氾濫的他,看着這個人是因爲自己的間接原因害的,半跪在地下,拍打着他的背。

還在咳嗽中的小睿同學覺得這拍打很舒服,雖然不像昊子那麼溫柔,卻依然覺得後面的那個人很有愛心?很不想自己難過。

滿懷感激的擰頭看看是哪個愛心人士,卻看到自己經手的熊貓眼,突然覺得自己受到什麼刺激,驚措的說:“你幹嘛?”

這邊卻沒有解釋的意味,還是很自然的跟着那個人的腳步,拍打着他因爲驚訝後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的人。

哎,這麼的一出鬧劇,就這麼沒有結果結束了。

小睿同學只是覺得自己再弄下去,自己真的倒着活了,就算那個人犯了滔天大禍,也算了,反正自己本來就海量不可斗量,就在自己的心裡把最後的一撇不甘願抹殺。那個臉上的滿足,看着怎麼都覺得有陰險的味道?

突然又想到那個周女王說的條件,嘻嘻的在傻笑。

很久沒有看到昊子了,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是像以前那麼的帥氣呢?手上的傷是不是已經很了呢?還有嘻嘻,反正不管周女王憑藉什麼條件,反正他就是答應了自己拿昊子的最新版的游泳照,還有

詭異啊,詭異啊,那個剛纔還在暴力狂的人臉上居然有那麼甜美的笑容。還有那滿足又又點淫-蕩?天啊,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天使與魔鬼的綜合體?第六感告訴陳達簇,眼前的這個人不可親近,否則後果自負。

在這麼的一個人的發呆中,周女王終於忍無可忍,雖然自己的男朋友在隔壁,但是姐妹們還有一些自己相熟的髮型師都在這,自己怎麼可以讓這麼的一個人敗掉自己的名聲。於是拉着他的手,奪門而出。

還在呆愣的小睿還沒反應過來,脫口而出的問:“小衣,怎麼了?”

小衣?她的名字是周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本來還想把秘密進行到底的周姬直覺得頭嗡嗡的作響,還沒踏出髮型屋的門口就被那幾個比八婆還三八的男髮型師拽住胳膊,臉上笑得寒氣逼人,勢必你不告訴我們,你就出不了這個門的味道。

她是我的小衣

那邊還在發愣的人,小睿看了看小衣,又看了看其他人,那個無辜的眼神,看在衆人的眼裡,怎麼都覺得他很有意思.不過此刻,最有意思的還是,這個周姬什麼時候有小衣這一綽號?因爲依周姬的爲人,還有那個女王的霸道,就連叫她小姬都不允許,卻允許這麼的一個剛入住X大的人叫她小衣?原因是什麼呢?還有她們那曖昧的拉扯,還有那切膚的接觸,還有那個緊張的眼神,還有剛纔在他耳邊說着悄悄語的曖昧,還有現在這欲罷不能的難色。

看在眼裡,所有認識她的人都起鬨,喔喔,看上新人丟舊人了,喔喔

胡鬧聲越來越大,不過聽在小睿的耳朵裡,沒有什麼不對勁,自己又不喜歡眼前這個人,就算全世界都不缺女人,或者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光,只剩下周姬,她們還是八竿子打不到,沒有什麼值得那麼的起鬨。

只是看着周姬那菜色的臉,卻很有意思,在腦袋裡想,哈哈,你也有今天啊,雖然很有氣度,雖然你在我三歲還有五歲還有(這樣的人叫有氣度,⊙﹏⊙b汗一個)欺負過我,不過我看你現在那個樣子就真他X的爽.

寒氣在身邊不停的蔓延,不對勁,低下頭看了看周姬的臉,那個臉雖然已經被菜色包圍,不過那眼睛還是明顯的告訴自己,這帳我慢慢和你算。

“你解釋”,然後用那比小睿還厲害的黑帶四段把擋住自己去路的那幾個門口狗?一腳踢飛,狠狠的走了出去。

“你們怎麼不去追?”看着那三個妖孽,還有她那男朋友。不明白的小睿問。

那個看上去很清純,至少比其他妖孽,卻說話最吐血的人說:“她大姨媽來了.”

“大姨媽?誰啊?小衣沒有大姨媽啊?”臉上那無辜的表情,還有那急切的問語。

衆人聽到這回答,都已經笑得趴在地下,哪裡有時間解釋,就連在幫別人洗頭的小芯又一次很小心的把花灑笑得把客人的臉來個正宗的泰式洗臉。

陳達簇雖然也是在狂笑。不過還是發揮他那狗血愛心,在他的耳朵小聲的說:“她們說的大姨媽是女生每個人的經期。”

“啊”知道真相的小睿同學臉上寫滿了不好意思,還有那又一次紅紅的臉蛋。

“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那個狗血的女生又說話,“難道是你的大姨媽來了她去幫你買護舒寶?恩”那個“恩”聽在骨頭都起疙瘩了,那個妖孽,巴不得自己是法海,把這個混蛋妖孽收拾了。

“她是的我小衣。”

“什麼?她是的你小衣?”衆人看在眼裡,不可思議啊,不可思議啊,雖然眼前這個人很有氣質,很帥,很有趣,先不說周姬已經有男朋友的事實,但是以周姬的性格,怎麼受得了這麼的一個軟皮蝦,紙老虎做男朋友。

“恩,已經有18年了。”

“什麼?”這刻,衆人臉上鋪滿黑線,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娃娃親?還是指腹爲婚?不對啊,周姬比這個小受小一歲?難道真的是娃娃親?什麼時代啊?

“是真的,她是我的小衣。我姐姐比她還大兩歲了,不過也是叫她小衣。”

“噢。”有點疑惑,不過警告還沒有解除。

“你們是什麼關係?”雖然吃醋本來是女生的專利,雖然吃醋男生偶爾也會有那麼一點,但是周姬周女王的男朋友真的受不了小睿的回答,永遠着不了重點。

“都說她是的小衣。你們怎麼那麼煩。”不耐煩的小睿在門口又被剛纔那幾個被小衣打倒的人面前,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實行暴力呢?

還算是聰明的陳達簇也爲自己的哥哥悲哀,剛剛確定戀愛關係的未來嫂子,居然是已經屬於別人的小衣,還是從娃娃開始。不過腦筋聰明的人,一般口才都不會怎麼遜色,問:“那你是周姬姐姐的什麼?”

“啊?”顯然是被這突然的問話嚇到,又看了看那個問話的人,狠狠的橫了他一眼。

心虛的陳達簇額頭冒汗,快步跑在保鏢自家哥哥的後面,調皮的吐了吐額頭。

“我是她的侄子。”

“噢”瞭然的衆人最後的警報解除,然後又一次鬧哄哄的笑起來。看着那些在地上又一次打滾的人,小睿覺得,恩,這些人如果在自家的屋子就好了,就不用在惡魔姐弟的監控下,在爸媽經常不在家的時候打掃地板了.

那吐血的姐姐又說:";周姬這次死定了,哈哈”

那半句話還沒有說完,那女的又一次抱着肚子在哈哈的拍打地板笑起來.

不理會衆人的小睿,看着知道真相在地下很像小孩子的打滾的衆人,邁着腳步走出了這恐怖的髮型屋,在走得已經夠遠的時候,再轉頭看了看這髮型屋是什麼名字的時候,考慮下去來要不要繞圈子走的時候,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髮型屋三個大字,天啊,是我太孤陋寡聞了,還是這個世界本就那麼瘋狂?居然寫着“滾發透”,那不是叫別人滾蛋的意思嗎?怎麼裡面的人還是那麼的多,到底還是自己太善良了?還是這個世界的妖孽真的又那麼的多呢?

不理會了,突然想起自己的頭髮還有現在自身造型很好舒服,索性打的回家,免得這樣的造型惹得花花草草抱怨吧?

這麼想着就揮手打的回家。

其實家並不遠,就那麼的幾公里,只是家裡的那兩個惡魔在昨天一定要步行說體檢大學生的心酸,爸媽居然同意了,還要互相監督,後來,自己就這樣被無量心的兩個人拋在後面,還在太陽地下曝曬二十多分鐘。

現在的小睿又在悲哀自己的命運了。爲什麼啊?難道真的是天妒英才?

抱怨也好,哀嘆也好,容不得小睿同學過多的時間考慮,自家的門口已經到了,付錢後就徑自走進了自家的院子,卻聽到那惡魔弟弟的聲音:“不行,以小睿的個性,肯定不會同意的。”

恩,到底是什麼不同意呢?難道這些人要對我做什麼不好的事?定還是要瞞着我又一次歐洲遊,記得上次就這樣騙我的,害的我一個人在家悶了一週多,還是沒有零用錢的,幾乎花光了自己那小小的積蓄。

“肯定行,你想,小奇的事已經多久了,他怎麼不行也得行。”這是那最惡魔的姐姐的聲音。

恩,是小奇?難道和昊子有關?難道他們要毀掉他們三人的四年之約?

“肯定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睿的個性。依他那牛脾氣,準鬧個天崩地裂。”這是媽媽的聲音,分析的好像很合乎情理。

什麼?難道我的猜想是真的?就算自己真的又那麼的一會踟躕,也不用那麼的媽,我肯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如果你真的是那樣做的話,我肯定依照你的要求,很完滿的完成的,高額的完成你的任務。

“我說行,我看小奇那件事只是一個意外,意外誰都不想那件事發生,何苦我已經和昊子說過了,不管怎麼樣,昊子昨晚已經打電話給小睿了,我看事情已經成功了一半,再加上你們小姨周姬在學校的幫忙,我看這件事就這麼辦了。”這是爸爸那理科生的思維,還有那分析絕對透徹,絕對權威的奸商的發言,一般在他的語言中不出現的情況的概率基本爲0,除了自家兒子那一件意外的事,其他三人聽了這個解釋,於是哈哈的笑起來,直呼爸爸高明。

越聽越氣的小睿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被販賣了都還倒着幫他們數錢呢?卻又想知道他們在聊什麼,在那貫徹整間屋子的笑聲的氣靡下,終於忍無可忍,何必再忍呢?於是,摔門而進,大聲的吆喝:“你們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