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第四者的到來

看着那個在發飆的小睿,怎麼都覺得彆扭小媳婦,只是不好意思道出來。

還是龐爸爸老賊反應得快:“我們在想,我們想你是不是需要把你這一年的日子放在保險櫃呢?我想你一定不會反對吧?昊子已經答應了,你肯定也會答應的吧?”

就在聽到昊子名字的時候,這個彆扭的小媳婦臉上寫滿了幸福,還有,嘻嘻,要我把日記放在保險櫃,難道昊子已經對一年前的事釋懷了,難道他現在真的......

那個心滿意足,那個紅心快要把整個屋子都氾濫成災了,三母女看着明顯睜着眼睛說謊話不改臉上的龐爸爸,那個崇拜,那個偶像啊.

咳咳,龐老賊很適宜的咳嗽提醒衆人,也把在那發花癡的小睿拉回現實,疑惑的看着小睿,就不知道這兒子到底爲什麼回家?前天還在家裡鬧生鬧死的要提前一個星期回學校,怎麼今天就回來了?要說住宿不習慣明顯的過不去,這個趴在牀上就睡的豬,就算世界末日,只要他想睡,一樣可以睡得香。

“恩,”很不好意思的對上爸爸的眼神 ,瘙着頭髮,不自在的說“我回來換衣服,你看,小衣挑的衣服太醜了。”然後就快速跑回自己的房間。

看着這個煥然一新的小睿,衆人不懂,明明把他那美感弄的淋漓盡致,卻說自己丑?難道真的要穿那大大的土衣服?再把自己的頭髮遮掉眼睛,還有那不合身的褲子,才叫好看?

“他沒病吧?”實在受不了這麼笨的兒子的龐媽媽問了一句。

“沒有,他是因爲約定的原因。”知道內情的弟弟說完嘆了一口氣,怎麼這個哥哥就那麼的傻里傻氣呢?

又一次不理會衆人的小睿回到自己的房間,拿起洗頭液就在自家的頭上狠狠的洗着,像是要把自己的頭髮都拔掉似的。

然後又心滿意足的泡在浴缸裡,想着爸爸說的那個件,嘻嘻,昊子要我把日記送進保險箱,嘻嘻,送進保險箱,嘻嘻,送進保險箱,不停的笑着,重複着那五個字。那個傻勁,估計肥貓看到都會說,這個白癡比我弱智還要傻,哈哈。

不知不覺中已經在家裡呆到傍晚,吃飽晚飯的小睿說,我回學校了,然後一個勁溜掉,不給姐弟尾隨的理由,快速的以超時速逃離作案現場。

“混蛋”姐弟嘀嘀咕咕的在罵,明知道他們現在是在軟禁足期間,還不給自己一個藉口出去玩。

“是不滿意這次處罰嗎?”笑得奸詐的龐爸爸問。

“沒有”答得快而且不含糊。

“那你們說說爲什麼?”

“因爲我們不該把爸爸心愛的清潔魚弄死還把它煮給小睿吃。”那個沒有神氣,卻又不敢不回答的姐弟回答。

“很好,既然知錯了,這次就罰得輕一點,不扣零花錢了。”

“好啊,爸爸最好了,”只要不扣零花錢就行,反正明天就可以出去了,管他什麼魚不魚,明明是垃圾魚,爸爸偏偏要說是清潔魚,還說不可以欺負工作的性質,管他呢,反正不扣我的零用錢,我明天就可以買我最愛的PSP,我就可以買我最愛的香水。姐弟兩人各自打着自己的主要。

“不過....”那個眼神,怎麼都覺得這事有不妥,看着爸爸那眼神,自動化過濾的龐媽媽走去了廚房,在想弄什麼東西最愛的老公喝呢?他今天說了好多哲理哦,喉嚨一定會很痛的。

“不過,你們要禁足到開學的那一天,不許反悔,如果給我知道,你們的零用錢把5折。”

“啊”痛苦聲貫徹整間屋子。

那聲音在已經逃離大門,在自家門口等車的小睿覺得寒氣,不過又暗自叫爽,一定是爸爸懲罰他們了,哈哈,終於出口氣了。

不多會,回到宿舍,看着那兩個在同一間穿的上下牀的兩個人,喬卜旗同學和林自大同學,又看見喬卜旗在認真的在那粉色的信紙上很有書法家氣勢的用鋼筆寫着什麼,又瞧瞧那個一手抱着自家大大的熊寶寶的林自大同學一手拿着鏡子對自己猛照,還在不時蹦出來的那幾個字:“我就是比潘安在世還帥。”

小睿同學本來今天已經過得狗狗血的了,現在回到宿舍,看到這麼的一幕,直覺的自己的腦袋又一次停止工作了,挺在門外,一動不動。

喬卜旗終於發現自己的光線怎麼被擋掉了呢?擡頭看了看小睿,彷彿看到救星,那個你簡直是我的恩人,你就是我的生命的泛濫情感完全崩潰了,嘴裡很低聲下氣的說:“小睿,今天陪你去逛街的女生是你的女朋友嗎?”

“什麼?你看到了?不是,她是我小衣。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去逛街了?你跟蹤我?”

在上-牀那邊的嘴角扯了一下:“你以爲在拍無間道啊?跟蹤你,你算是誰,我這麼聰明帥氣無比,英俊瀟灑,玉樹凌風,貌曬潘安的天下獨一無二的美男人居然會跟蹤你?笑話。”

小睿莫名其妙的看了看那個又拿着鏡子在照的人,無辜的看着他,那眼神很配合的問,我是在問你話嗎?

“今天自大陪我去逛街買被單了”

“什麼叫我陪你去?笑話,像我這麼出衆,笑得傾國傾城,牡丹看到都會自行慚愧的世界宇宙無敵超美男會陪你去逛街?你自大不自大?”語氣明顯的藐視。

哈哈聲從小睿的喉嚨不配合的笑起來,只是可憐自家媽媽的飯菜,突然有點消化不是很好的,想要從胃裡蹦出來。

越說越遠的話題,在不知道繞了多久的時間下,終於回到主題。

然後,小睿同學又一次在狂笑兼忍受嘔吐的情況下,把中午已經說過一遍的事重新描述了一遍。

“我要追你小姨,嘻嘻,我愛上她了。一見鍾情,我怕我這輩子都走不出她的五指山了”。邊說,邊把那小睿剛纔看上去這個人很認真的寫着東西的那信紙拿出來,邊說“小睿同學,你不會那麼忍心看我單相思吧?幫我看看這有什麼需要改的。”

小睿看着比狗爬田的爛字,這就是這個看上去比自己丑那麼一點點的這個人寫的字?怎麼看都像是小孩子剛學字的那種吧?

不過樓上那個林自大聽到牀下的舍友要追師姐,要湊合看看汲取經驗,以備不時只需。看着那字,疑惑的問,“這是狂草嗎?”

哈哈,笑聲又一次從小睿的嘴裡瀰漫開來。

過了很久很久,小睿又把小衣已經有男朋友的事情以及她喜歡的類型一五一十的告訴這個所謂對自家的小姨一見鍾情非她不娶的喬卜旗。

然後看到他一臉的遺憾,不過沒過了多久就從第一次的暗戀中活過來,說:“到處都有鮮花,此處不摘別處採。”

又這麼的鬧哄哄中,在一層10多間宿舍,只有一間有住人的宿舍中問,小睿說:“你說,我們的第四者什麼時候到?”

“什麼是第四者?你已經在談戀愛嗎?”還在談戀愛問題的喬卜旗腦筋明顯轉不過來,疑惑的問小睿。

小睿白了他一眼,難道這個人除了戀愛,就沒有事幹了嗎?自己明明在問宿舍的另外一個人什麼時候大嘛,有那麼笨的人嘛?簡直比啊呆還啊呆。

林自大接話說:“不知道,但願不是一個醜的人,不然就算憑我的姿色再好,再鵬宇不凡,那個人只要長得和喬卜旗那樣湊合着就不會嚴重拖低我們宿舍由我爲主導的,X大的美男子宿舍。”

兩人臉上一臉黑線,這個林自大,真的夠自大,雖然他是有那麼的一點比小睿帥,不過,憑藉他那豆芽菜的身形,以及被嚴重壓縮的海拔,總體上應該是你不拖低我們現在的總體形象我們已經燒香拜佛阿彌陀佛了。

在不知道聊了多久的情況下,三個人的瞌睡蟲都在自家的眼前爬,呼呼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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