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和他接吻了

鬼才和他接吻了

那四片脣就這樣的停留了三秒多鐘的時候,只是比較理性的陳達簇清醒過來,但是,雖然也有接吻的經驗,雖然以前小時候也那麼的和爸爸媽媽玩親親,但是自懂事以來,還是第一次那麼親近的和一個人親吻,那個人居然還是個男的,還是一個暴力狂,還是一個對自己咬牙切齒的要把自己碎屍萬段的男的暴力狂。這還不是最重要的,自己居然不反感,居然...居然...居然那個該死的小弟就這麼的有了反映?

天啊!我是不是有病啊?他是男的啊?

天啊!我是不是嚴重缺失父愛?不過怎麼看他都是一個暴力絕對的崇拜者,我怎麼會?

魔障了。

不過,在那薄薄的,有點淡淡的香味,不同於女生身上的那種清幽的香味,可是,這個人的身上有那種令人舒服的茉莉清香。還有那頭髮上散發的與生俱來的柔軟,還有那雖然刻意用頭髮遮擋的閃亮的眼睛,怎麼看上去都惹人疼愛。就像小貓那樣,雖然不熟陌生人會全身戒備,不過在認知之後就全身讓人去疼愛.

在陳達簇不停的思維中,又一次陷入獨我狀態的他,卻忘記了兩人分開的時刻。

就這樣的四脣相抵。

要說以黑帶四段的小睿同學在接觸後離開也不是一件很難得的事,只是,在接觸後,在腦海中,曾經=的記憶,瞬間爆發。那個人的脣是什麼味道?會不會像這個白癡那樣有着薄荷香?那個人的脣會不會這樣的在自己的脣邊摩擦呢?

可是,爲什麼?他就肯給小奇偷襲了那麼的一次,我每次刻意去製造意外的時候,他都戒備森嚴的呢?難道在他的心裡我只是一個重要的朋友而已?可是,依小奇的性格,就算我不是,那麼小奇應該可以成爲那個人的?但是,爲什麼他要選擇這樣的結果嗎?

難道這就是懲罰三個人的方式嗎?

定還是其他的原因呢?

昊子,你好狠。

就連一個解釋的機會也不給我。你在送小奇的時候,爲什麼要流淚呢?爲什麼又不允許我去你的大學去看你呢?還要跑得遠遠的?一年了,你到底還是不肯見我。元旦你真的會來嗎?

你可以給我一個解釋嗎?就算要我死心,我也願意,我就不想這樣的不明不白。

就在兩人各自想着各自心事的時候,喬卜旗同學覺得,這場面也太刺激了吧,雖然他們都是自己的舍友,不過兩個美男人的現場版KISS,自己居然不覺得噁心,還看得刺激,巴不得他們來一場真人SHOW,突然覺得自身癢癢的,鼻子那個冒泡,很有義氣的噴了出來,卻偏偏那個的巧合,在林自大同學的最愛的,天生引以爲豪的世紀無敵帥男的臉來了個滴血認親。

此刻的林自大同學的臉上,只可以用血色來形容,還有他那憤怒的火苗在周圍蔓延,一個小胳膊小拳頭,狠狠的在喬卜旗的臉上也來了個親密的接觸,那個罪魁禍首,就這麼的像小睿的額頭的那個大大的電燈泡。

哎,多災多難的宿舍,就這麼又一次響起痛苦的救命聲。不過此次不是由陳達簇發出的,是由喬卜旗,不過那個聲音簡直可以媲美在恐怖管的哀鳴,估計那些厲鬼聽到都要退避三分。

那個哀鳴,直接把兩個還在深思的,還一個被擁抱一個擁抱的兩人,以超離子的速度分開了,小睿同學還不停的用水抹嘴上的似乎停留在的污物。

只是陳達簇同學用無名指輕輕的磨着嘴上接觸的丁點位置,看上去不像是厭惡,反而是一種意猶未盡?

那班妖孽看在眼裡,只是肚子實在已經笑得不能在笑下去了,還有中氣明顯的不足,要怎麼取消這麼一個有趣的宿舍,還真的是沒有一個很那麼的餘力呢。

終於有一個妖孽發話了:“哎呦,可愛的周姬小侄子小受,你是不是暗戀陳達簇小朋友哦,居然主動和他親吻。”

“你胡說什麼?鬼才和他接吻呢?”雖然那時事實,但是,先不說自己爲什麼和他接吻,就聽到說自己是小受的時候,自己已經火冒三丈了,雖然在家已經受了六年那個混蛋姐姐的耽美文化影響,怎麼會不懂這麼的一個不隱諱的詞的意味呢?還有,我看上去怎麼都像是一個帝王攻!怎麼會是小受呢?

“我兩隻5.0視力的眼睛看到的,還有這麼多的人證在場作證!”那個笑的賊兮兮的人用曖昧無比的話語在回答,順帶,在他身邊的一個男孩子的耳邊,也很親密的做了個要親的動作。

“鬼才和他親吻呢?是他強的,你懂不懂?就算我和一隻阿貓阿狗親吻,也絕不會給一個大猩猩親吻的!";

什麼?大猩猩?以陳達簇那三夾板的身形可以當大猩猩?這個小受是什麼邏輯?

難不成這個小受的腦筋真的是那麼的...那麼的...獨一無二....的傻帽?

肚子的絞痛彷彿又在這些妖孽的刺激下崩潰了,不理會,也不想再多解釋的小睿,迅速的跑去了廁所,解決自家的問題。

不過,在門外的那些妖孽,又發起話來了。“小受啊,腎虛不舉不會影響到你以後的性-生活的,你的郎君陳達簇夫君會很好的滿足你的。”

受不了這些人的刺激,小睿把自己的耳朵蒙上,在心裡不停的揹着大悲咒,把自己的那些火氣慢慢的降下去。

如果不是自己今天肚子痛,如果不是自己今天手軟腳軟的,我非要當法海不可,把你們這些妖孽一個一個全部收拾掉,直接咔嚓掉拉出去喂狗。

也受不了這個氛圍的陳達簇就趕緊把自家的東西拿在手上,爬回自己的牀上,收拾自家的東西。看得沒癮的妖孽,覺得今天已經過得很精彩了,還是快點回髮型屋,不然他那老哥發起飆來可不是好惹的,於是就告辭了。

這麼的一個鬧劇就虎頭蛇尾的結束了。只是還在不停在廁所穿梭的小睿,壓根底就沒精力應付陳達簇,覺得君子報仇十年未晚,現在的首要任務還是內需問題。在已經不知過了多少個小時的時候,小睿終於可以安靜下來了,只是自家的肚子已經不存在任何一點的食物,餓得他一個頭暈腦脹渾身乏力卻又不想進食。

另外兩個舍友早就在屬於他們暴力的一出之後,順著那些妖孽去了髮型屋,說要走在潮流的前線,一起去了那裡改造形象。

只屬於這兩個不打不相識的人在裡面,小睿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走下牀在去樓下再跑一公里的路途去打菜吃飯了。

而那個陳達簇的肚子也沒有半點的想進食的意味,可能是早上給那班妖孽鬧得自己的胃還有點漲漲的,只是,在爬下牀看到那個假死在自家牀上的那個小睿同學的時候,又那麼的一點點不惹。

於是,把奶奶非要塞給他的那些薯仔粉用自家的電用熱水器燒起來,沒有加鹽,等到已經煲好,又夠涼快的時候,倒在自家還沒有用過的新的杯子裡,拿了一根湯匙。

走在那個人的旁邊,小睿順着着那香香的味道,睜開眼睛看了看那個人的臉上的氣色,肚子卻不爭氣的咕咕叫起來。哼哼,你就笑話我吧.我就知道我現在狼狽,哼哼,你的帳以後再和你算。

只是在小睿那麼的胡思亂想的時候,陳達簇就像每天晚上八點鐘的劇情老套的連續劇那樣,坐在小睿的牀上,拿起湯匙,勺起大大的一勺,湊在小睿的脣邊,嘴裡動了兩個字:“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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