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李老的認可,說明楚佑霖讓孫子涵和施文琪帶着飛魚黨的人打擊城南幫,做的相當正確。
楚佑霖做事從來沒有揣摩過他人的心思,他只是認爲應該做的事,就要馬上去做。
有時需要縝密的思考,有時則需要雷厲風行。
“李老,南陵這邊的事你放心,我有分寸。”楚佑霖頓了頓:“我有點擔心小雪,你在京城那邊多開導她,她是個好女孩,相信以後一定能遇到打開她心結的男人。”
“但願如此吧,不怪你,也不怪小雪。說實話,像你這麼優秀的男人,如果我是小雪,也會對你有意的。”李老說。
楚佑霖誇張的打了個哆嗦:“老爺子,你可別這麼肉麻,我吃不消,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就先掛啦。”
掛斷電話,楚佑霖心情大好,於是就多喝了幾杯,他酒量大的驚人,喝了許多酒,一點醉意都沒有,相反更加清醒。
“子涵,我和你說,今天這事兒辦的太他孃的漂亮。但這只是一個開端,你和文琪千萬不要掉以輕心,南霸天不會甘心,何況還有袁飛在背後操制着他,風雨就要來了。”
孫子涵也施文琪並沒有多喝。
“霖哥,就算整個城南幫出動,我們也不怵他。”孫子涵略帶陰險這樣說道:“要不這樣,我出手幹掉南霸天。”
孫子涵雖然把楚佑霖當成大哥,可是他對袁飛還有一絲情感,畢竟跟着袁飛幹了許多年,他袁飛可以無情,但孫子涵做不到無義。
所以孫子涵才說只對南霸天動手,而沒有提起袁飛,雖然嘴上沒有說,但是他心裡明白,終有一天他會與袁飛正面交鋒,這是不可逆轉的命運使然。
他孫子涵也逃脫不了。
楚佑霖舉起杯子:“來,我們再走一個,不爲別的,就爲我用愛心爲你們烹飪的一桌好菜。”
又喝了一杯,楚佑霖接着說:“子涵,你知道以前專門給袁飛做那些暗中刺殺的任務,我和你的職業是一樣的。只是我不爲某個人出力,也不是爲了一已之私,這是我與你的不同之處,現在我們是兄弟了,我有幾句話要對你說。我們兄弟聯手,要在南陵做出一番大事,以後無論做什麼,只要對方光明正大,那麼我們就不能暗中放冷箭。”
孫子涵之所以跟了楚佑霖,一方面是因爲楚佑霖身手高,另一方面是因爲楚佑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不羈又陽剛的超然霸氣。
一個男人就應該像楚佑霖這樣,遇到事情,不會一籌莫展,更不會從陰暗面去推測。
“佑霖,你別這麼陽光了好不好,我愛你成癮,就算讓蘇姐姐知道我也不怕。”施文琪說話的時候,看着蘇詩茗:“蘇姐姐,你真的撿到好男人了,我想問一下佑霖,你有弟弟嗎?”
楚佑霖點頭:“有,是不是想追我弟弟?”
“嗯,我就是有這個打算,做不成你的女人,就做你的弟妹。”施文琪像個愣頭愣腦的傻孩子,但是她又很認真。
楚佑霖伸手拍了一下孫子涵的肩膀:“這就是我的小弟弟!你放心來追吧……”
“我靠!”孫子涵在楚佑霖的胸前捶了一拳:“我是你兄弟,不是你的小弟弟,大爺的,小弟弟和小雞雞區別嗎?”
“噗!”蘇詩茗一下笑嗆,捂着嘴咳嗽個不停:“你們真污,都把我和文琪帶壞了,我們兩個可是純純的小女生。”
蘇詩茗與楚佑霖接觸的時間越長,就變的越陽光,從表面上看,她似乎已經從趙凱犧牲的陰影中走出來了。
“就他!”施文琪側目,一個白眼翻出時代的冷漠,同時也翻出女孩子的高傲,她看着孫子涵說道:“如果他是你弟弟,我還是放棄吧。”
出於職業習慣,被小小鄙視後的孫子涵要討還一個說法,他伸手抓起施文琪胸前的衣服:“你給我說清楚,我怎麼就……”
話只說到一半,施文琪便臉紅驚叫,對孫子涵又踢又打:“你放手,要不要臉,敢襲胸!”
好像是有點過分了,孫子涵急忙收回手,他的確不是有意的。
“嘿嘿,過分啦,愛慕騷瑞。”孫子涵的道歉一點也不真誠,還甩出一句半吊子英語:“誰讓你先打擊我來着,我又沒招你。”
“你給我等着,回家和你算賬。”施文琪臉泛紅潮,一直紅到了耳根,就連白玉琢成一般的白皙脖頸都紅了,既有小女生的單純,也帶有一縷女人的成熟的風情。
一時之間,孫子涵有點看呆了。
“你還看,想死是吧!”施文琪又踹了孫子涵一腳。
孫子涵盯着的不是施文琪的臉,而是她代表着女孩的高聳驕傲。
“你們男人都這樣嗎?”蘇詩茗問楚佑霖:“一點禮節都沒有,就知道盯着人家的胸看,很無恥的。”
孫子涵很機靈,馬上用蘇詩茗的話來化結他的尷尬:“這都怪霖哥,他是無恥界的祖師爺,我完全是被他帶壞了。”
“靠,你們就詆譭我吧,反正我是出淤泥而不染。躺着中槍,關我毛事,就算是我要看,也只看我們家詩茗一個人,像文琪大小姐那對旺仔小饅頭,我就是想看,也要先拿一個放大鏡吧。”
“你們……”施文琪無語,跺腳:“你們統統去死了,一個個都是瞎子,本小姐這可是D罩,不是我吹牛,稍微一擠馬上就能傲立羣山……”
施文琪的話,讓楚佑霖和孫子涵抓住的小辮子。
“聽聽,其實最無恥的人是大小姐。”孫子涵說。
施文琪實在是說不過他們,她放棄了掙扎,使出讓天地爲之失色的殺手鐗——說不過就刁蠻給你們看——扭起孫子涵的耳朵:“看不出來啊,你現在胳膊肘朝外拐,和別人連手打擊。”
“哎呀,我的媽呀,你輕點。”孫子涵吸着涼氣。
施文琪蠻起來,如同一股狂飆:“好啊,你還敢叫我媽,我有那麼老嗎?回家,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