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佑霖成竹在胸,正如他所說的那樣,此時在南陵他並不是獨自一人。
手裡握有飛魚黨的勢力,還有孫子涵和沈軍兩個兄弟,因此說對付葉成恩自然不在話下。
“你打算怎麼辦?”蘇詩茗還是有些着急:“我可不想做紅顏禍水的女人,你有事就去做事,我能照顧好自己的,只要在外面別亂來就行。”
不管蘇詩茗說什麼,楚佑霖只是坐在那裡。
他不急,時間還很早,像青龍幫那羣人,他們絕對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出動。
夜晚纔是他們最喜歡的,就算是要對飛魚黨的風堂動手,最少也要過了晚上十點。
所以時間還很充足,楚佑霖有一百分的把握讓葉成恩栽個大跟頭。
“你不用管這件事,現在你覺得好一些了嗎?如果沒事了,去換件衣服,我們出去好好玩一下午,我的時間都用來做事了。這次離開南陵我才發現,陪你的時間真是少之又少,所以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要晾着他。”
楚佑霖總是這樣,他決定的事情就要一行到底,不許中間有半點的差池,既然對方要動手,無非就是兵來將擋罷了。
“你不怕出事嗎?”蘇詩茗還是有些猶豫。
楚佑霖催蘇詩茗去換衣服:“你別想太多,去換衣服吧,我們出去先吃些東西,剛纔那包泡麪根本就沒有用,吃完東西,你帶我逛商場,一直逛到商場關門,可以不?”
女孩子天生就喜歡逛商場,那種感覺超滿足。
“這可是你說的,不是我纏着你。”蘇詩茗高興了起來,她相信楚佑霖有那樣的能力,他說沒事,那就一定是沒事了。
進臥室換了一件緊身的T恤,下面六分高的白色高跟鞋,配上剛剛齊臀的牛仔短褲,自有一股清純火辣的風情,想掩都掩不住。
“哇,這也太……”楚佑霖都看呆了,一時之間想不如何形容此時眼前的蘇詩茗:“……太白了吧!”
蘇詩茗噗嗤一笑:“我本來就不黑好不好,天生就這麼白。我上小學的時候倒是不起眼,等我上了初中之後,我就是校花啦,一直到大學,我都是最美的。”
“嗯,”楊梅酒一臉懵懂:“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蘇詩茗嗎?吹起牛來,越吹臉越白,都不帶結巴的。”
“哪裡吹牛啦,我說的真的。”蘇詩茗真沒有說假話,從她的身體開始發育的那一天,她就是人羣中的焦點,她清秀的容貌,她修長的雙腿,她泛着光澤如同流雲一般的長髮,都構成了一種讓男人爲之怦然心動的有機原素。
她的漂亮是那樣明顯,蘇詩茗沒有對楚佑霖說,她們村裡有個算命的半仙兒,曾經說她驚爲天人的容貌,會給她的家人帶去無妄之災。
當然了,半仙的話不能信,蘇詩茗知道自己很漂亮,也從來沒有刻意去修飾,可是她依舊掩飾不住讓衆生傾倒的容顏。
也難怪楚佑霖看的入了迷,嘴巴張的老大,都看到他的小舌頭啦。
“我說你不要看了好不好?”蘇詩茗喜歡被楚佑霖這樣看着,可是一直看,難免有點不自然,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了。
楚佑霖晃了幾下頭:“我們兩個真是郎才女貌一對玉人。”
蘇詩茗不服都不行,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之下,楚佑霖總不會忘了小小自誇一番,他都自戀到骨子裡了。
“老婆,將來我帶你回家,讓我爸媽看到我找到你這麼漂亮的媳婦兒,我敢打賭,他們老兩口一定會把嘴樂歪的。不過,我會對他們說,這全都是因爲他們的兒子太帥,太有魅力,所以才能搞定你。”
“你走開啦,我沒準備好見你爸媽,他們肯定會嫌棄我的。反正我都知道,婆婆永遠看兒媳婦兒不順眼,再說了,現在你連個戒指都沒有給我買,我不算是你們楚家的人。”
說到這裡,蘇詩茗翻了幾下好看的眼睛,想了想接着說:“以我們現在的關係來說,最多算是同居,彼此隨時可以一拍兩散。”
“啊?老婆,你這是想把我甩了嗎?”楚佑霖站起來,與蘇詩茗同走出小院。
蘇詩茗回答:“身邊有我這樣的美女,多給你長臉啊,所以你要知足,別成天想着打人家的屁屁。你要知道,女孩子不能亂開玩笑的,說不定你哪個不經意的舉動,就能觸動人家的心,到時你又沒事人一樣,空惹人家傷心,比如說廖妮。”
“不說這些了,今天我屬於你。”楚佑霖開車駛出小區,大手一揮:“陽光都比平時更燦爛了。”
先去吃東西,然後逛商場,楚佑霖這一套玩的溜熟,只要不是做事,在這種時候,他陽光一般的性格突顯無疑。
在商場裡,逛了大半個下午,蘇詩茗都有些累了,可是楚佑霖還是精神飽滿容光煥發,直到三樓女裝部,他也不閒着,問人家有沒有D罩的內衣,看完價錢之後,一本正經皺起眉頭嫌太貴,還問人家打不打折。
楚佑霖是如此的接地氣,這讓蘇詩茗看到完全不同的楚佑霖。
一般富二代在這種時候,個個裝出財大氣粗的樣子,而楚佑霖卻是那樣可愛。
下午五點多,兩個人在商場的水吧裡休息,楚佑霖這纔拿出手機,給沈軍打了一個電話。
“長臉,你和子涵說一下,晚去飛魚黨的風堂,對謝遠天說有人要砸場子,讓他準備一下。”楚佑霖早就想好應對策略,只是不急於一時。
沈軍在電話那邊說:“我和孫子涵這傢伙合不來,他那嘴有點損,我臉長我自己知道,用得着他時時提醒我嗎?”
“切,你不會笑話他一臉毛嗎?”楚佑霖感到沈軍和孫子涵之間還蠻有愛的。
“可是他的臉刮的很乾淨,我說不過他,他丫的再笑話我臉長,我就要他好看。”沈軍說。
電話那邊傳來孫子涵的聲音:“你打算怎麼收拾我,有種你讓我懷孕啊!”
蘇詩茗一口水沒嚥下去,噴的滿天都是:“我說你們男人怎麼這麼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