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過後,南陵霓虹閃動,但也安靜了許多。
楚佑霖開車從永陽山那邊回到了南陵市區,他一點睡意都沒有,蘇詩茗同樣也是毫無倦意。
藉着朦朧的光,可以看到蘇詩茗容光滿面,這麼久纔回來,當然是在那邊恩愛了一番。
也不知道楚佑霖哪裡來的精力,時間總是超常,如果不是她蘇詩茗堅持,楚佑霖非要在臺階上開始,最後在蘇詩茗的堅持之下,這才車震了一番。
“我們現在回去嗎?”蘇詩茗的聲音帶着層層質感,真實又空靈,讓人聽了十分舒服的聲音。
楚佑霖搖了搖對,說道:“我們去謝遠天那邊看看,這次的事沒有用我出手,但是還是要露個面的,不然人家說咱裝大就不好了。”
“可是我好累啊。”蘇詩茗真的有些累了,她是女孩子,與楚佑霖近兩個小時的恩愛,不累纔怪。
“那我先送你回去,怎麼樣?”楚佑霖說。
“不要,我和你一起去。你看我的頭髮沒有亂吧?”蘇詩茗怕被孫子涵看出來,因爲一旦被看出來剛剛恩愛過,孫子涵那張嘴不知道又要說出什麼了。
楚佑霖微微側頭,伸手將垂於蘇詩茗額前的一縷長掖至耳後:“你只有這一個髮型,無非就是清爽的馬尾,怎麼可能會亂。就算是八級地震,把南陵震個四分五裂,你的頭髮都不會亂,我們不過就是恩愛了一場,你沒必要這麼緊張吧。這種事在男女朋友間再正常不過了,楚子曰,食色性也。”
“楚子?”蘇詩茗疑問。
楚佑霖指了一下他自己的鼻子:“就是我。”
“噗,就你還楚子,連大學都沒有上過,還好意思吹牛。”蘇詩茗笑的開心。
楚佑霖一本正經:“窮學文,富研武,這種道理你都不懂嗎?所以要想發財,就得有一身本事,比如像這樣,出手出風的男子,財路擋都擋不住。”
“好啦,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我就問你,你說建一個機場,又不用我的錢,我想問你,你打算找哪個女孩子借錢啊,是找施文琪還是找廖妮?”
“我自有主意。”楚佑霖說:“對了,我上次花錢僱錢燕,拿了廖妮三十萬,你找機會還給她。”
“你都給了她一億多了,用她三十萬算什麼,還要還給她,虧你想得出來。就算我還,人家會要嗎?這是打人家的臉,你懂不懂,不如找個機會,請廖妮來我們家吃頓飯就可以了,比還錢要好。”
老婆說的有道理,楚佑霖也就不再提錢的事了,到了謝遠天那個酒吧,差不多已經是凌晨兩點。
此時在酒吧最裡面的包間裡,謝遠天、孫子涵和沈軍都喝的差不多了。
楚佑霖推門進來,看到地上全是酒瓶子,也不知道他們喝了多少。
只看到三個人個個東倒西歪,大有衆人皆醉我獨醒的樣子。
“佑霖老大,你終於來了,我……我今天特別的高興,我請客,隨便喝不要錢。”謝遠天看起來很高興,滿面紅光,就連他的光頭都泛着異樣的光彩。
這樣的場面真心不錯,楚佑霖與蘇詩茗進來:“這是你的酒吧,當然要你請客了,不然你還想讓我們給你出錢嗎?”
“那……那不可能。”謝遠天有七分醉,在不知不覺中喝着喝着就多了。
孫子涵和沈軍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兩個雖然都是男人,卻是天生的冤家對頭。
“霖哥,你來啦,嫂子也來啦。”孫子涵口齒不清,搖搖晃晃:“你們過來,幫我和長臉做個見證,今天我們兩個誰先趴下,誰就要聽對方的話。”
“丫的,還叫我長臉,我臉長我自豪,關你屁事啊,啊……”沈軍的舌頭也大了,說話還自帶回聲。
楚佑霖來了興趣,坐在兩人中間,豪情揮手,說道:“好,算我一個,我們一起喝。”
“你不能喝。”蘇詩茗拽了一下楚佑霖。
“嫂子,讓霖哥少喝一點沒事的。”孫子涵說着給楚佑霖開了一瓶:“你來的晚,先罰你一瓶。”
這可是白酒,一瓶下去會放倒一個人的,不過楚佑霖酒量大,二話不說接過來就要喝。
蘇詩茗伸手擋住了楚佑霖的嘴:“不是說要寶寶嗎?喝了酒就不能要了。”
“對啊。”楚佑霖爲了子孫後代着想,放下酒瓶:“我不能喝,最近造人計劃正在進行時,所以要少抽菸不喝酒。”
“怕老婆。”沈軍於朦朧的醉眼中看清蘇詩茗,他站起來,向蘇詩茗伸出手:“你就是……就是傳說中的嫂子吧,霖哥可是一分鐘都沒有忘了你,我們剛做完事,他就馬上回南陵,可見他有多想你。我……我呃,這酒有點燒心,剛纔說哪裡了……對,我還鬱悶呢,能讓霖哥魂牽夢縈的女人有多大的魅力啊,現在一見嫂子……哈,一見嫂子我都心動了。”
蘇詩茗第一次見到沈軍,看他的臉可是真夠長的,不過他說的話倒是讓蘇詩茗挺開心。
“這是沈軍,我在京城的朋友,除了臉長沒有其他優點。”楚佑霖說:“長臉,你丫還對你嫂子動心,當我不存在是吧。”
“霖哥,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是啊,我將來找女朋友,也要找一個像嫂子這樣漂亮的女人。”沈軍一邊說話,一邊直翻白眼,可見他是真的沒少喝。
楚佑霖不能喝酒,因爲最近的確是想和蘇詩茗要個孩子了,所以酒這玩意還是不沾爲好。
“你們也不要喝了,今天的事和我說一下,讓我也過過癮。”楚佑霖一句話,把三個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一點。
要說今天最亢奮的人是謝遠天,他第一個開口:“我們飛魚黨神勇無比,打的葉成恩流水落花春去也,讓他不知道是天上還是人間。”
“靠,能說重點嗎?”沈軍接過話:“最關鍵的是,孫子涵爲我擋了一鋼管,雖說這傢伙挺討厭的,不過我還是很感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