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詩茗也是向着沈軍說話。
廖妮先看看蘇詩茗,再瞅瞅施文琪,然後終於明白了:“哦,我算是看出來你們兩個的小心思了,你們不就是想把我推給沈軍嘛,我誓死不從。你們兩個都找到了帥哥,我也不要醜的,沈軍不光是臉長,他的鼻子還長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都說鼻子長的男人,在那方面也不短。爲了你以後的性福,你就不能……”施文琪可是什麼都敢說,雖然沒有明說,可是看她的眼神,還有表情,傻子都能明白她在說些什麼。
“你們真的是太過分了,這樣的話你們也敢說,是女孩子嗎?”廖妮的臉都紅了,她雖然還是純純的清白之身。
不過,對於男女之間那點事,談不門兒清,最起碼也是略知一二。
從施文琪的話裡,廖妮也聽出來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了,大囧啊!
“這有什麼,實話和你說吧,我和蘇姐姐早就不是女孩子了,我們有一個更響亮更高層次的稱呼……少婦。”施文琪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如此的話,是無法打動廖妮的,她盡理做到不以貌取人:“可是談戀愛講求的是一個對眼,追求的是一種感覺,最基本就是要賞心悅目,你們和我們真話,如果都是單身狗,你們會考慮沈軍嗎?”
“只要對我好,沒有什麼不能考慮的。我要的不是激揚的感覺,而是實在踏實的感覺。”蘇詩茗爲了勸廖妮,不惜說了謊話,其實她在楚佑霖身邊,其他的方面都有安全感,唯獨楚佑霖太帥這一點,讓她放心不下。
施文琪更是離譜,她只是與孫子涵接過幾次吻而已,就在這裡裝出老資格,其實她自己也是懵懂不清。
“你們說的也對,只是我看到沈軍的臉那麼長,真心不敢想像,將來怎麼與他一起過一輩子。”廖妮也說出心裡話,要說沈軍也不是不能考慮,但現在還太早。
“我們不強人所難,只是想着你給沈軍一個機會,說不是定人家真的是你的真命天子也未可知啊。”蘇詩茗有一點小私心,那就是希望廖妮也是名花有主的人,那麼自己的威脅相對來說就會小很多。
說來說去,廖妮還真的被蘇詩茗和施文琪說動心了,答應給沈軍一個機會,但是誰也不能說出去,要看沈軍自己的表現。
“我們都是女生,遇到楚佑霖那樣的優秀的男人機會太小了。孫子涵和沈軍是楚佑霖的朋友,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他們三個身上有共同點,所以才能成爲朋友。”蘇詩茗這樣說。
什麼樣的男人,找什麼樣的兄弟,這一點永遠也錯不了,而且楚佑霖看人的眼力是非常準的。
施文琪深有體會:“這話說的不假,遇到好男人就是生撲。”
“他們都是做大事的人,看得出來,就算是沈軍出現的比較晚,同樣也有一顆不安的心。他和子涵跟着楚佑霖,一定能闖出一番名堂,現在這個時代,我雖然是警員,但我也看出來了,愛說大話的男人更多,真正幽默專情又有能力的男人真是鳳毛麟角,萬中無一。”
聽廖妮如此說,蘇詩茗和施文琪一起點了點頭:“所以說啊,千萬不要錯過良機。”
“楚佑霖他把運輸公司的事情交給了子涵,又把築建機場的事情交給了沈軍,那他成天都在忙些什麼呢,不會只做甩手掌櫃吧。”施文琪有些不滿,因爲孫子涵總是很忙,連約會的時間都要提前預約。
蘇詩茗回答:“我也太清楚他在忙些什麼,不過我敢肯定的是,無論楚佑霖在做什麼,他做的都是重要的事情,這一點我敢打保票。”
“你心裡只有楚佑霖一個人,其他的人做的事同樣也重要。”施文琪這是在強調孫子涵的重要性。
廖妮沒有說話,人家在炫男人,她又沒有,因此只能聽着,插不上嘴。
她們說的一點也不錯,楚佑霖做的事很重要。
此時楚佑霖在紫陽警局,坐在馬局的辦公室裡,與馬局商議怎麼樣才能根除南陵地下勢力的混亂。
“袁飛和他青龍幫主要是是靠毒品的收入來賺錢,現在他的後路被斷,海上運貨是萬萬不可能,前段時間你又和沈軍一同去了雨林,算是搗毀了他的一個進貨地點。”馬局說:“這樣的情況下,袁飛不會坐的住了,他在南陵有一個毒品的網絡,他就是網的正中心,他手裡沒有錢,也沒有毒品,他手下那些人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跳出來造反。”
馬局分析的很對,不過楚佑霖卻有他自己的看法:“他不但沒錢也沒有貨,但是他沒有可用之人,這纔是重中之重。”
“你覺得袁飛下一步會怎麼做?”馬局相聽聽楚佑霖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楚佑霖抽出一根菸扔給馬局,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支:“要我說啊,袁飛要做的就是拉攏人心,只有手裡有人,他才能確保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兩個人說的都有道理,不過楚佑霖的分析要更加的精密一些,沒人在身邊,袁飛只憑他一個人,在南陵還是掀不起風浪的。
“而且我認爲,袁飛現在最缺錢,所以他會對葉成恩拉攏,既可以用葉成恩的錢,同樣也能挽回他不好的聲名。像這樣的事,他袁飛會做的很小心,在他還不能確定有實力對付我的時候,不再會輕易出手了。”
楚佑霖今天之所以來到警局,主要也是想聽聽馬局對此時南陵的勢力格局,有什麼樣的可能。
“我叫你過來,是要和你說兩件事,第一錢忠凱那邊又在蠢蠢欲動,第二就是人關於南陵的,這幾天袁飛那裡斷了貨,他手下那些以毒品爲生的小頭目都表示了極大的滿,所以袁飛的處境並不樂觀。眼下他最想做的事,不是對付你,而是要穩定青龍才的時局。”馬局叫楚佑霖過來,就是想讓楚佑霖出面,給袁飛一次更重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