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酒吧距離KE酒吧並不遠,徒步用不了十分鐘就到了。
一路上楚佑霖想到了最壞的場面,到了地方一看,黨一彪比他想像中的還要慘。
兩幫人輪流出手,一波打,一波休息,揍得黨一彪千褶百皺,那張臉像是被原子彈爆過似的,要不是他叫了一聲二哥,楚佑霖還真認不出這個人就是黨一彪。
“二哥,佑霖兄,我沒給飛魚黨丟人,也沒有給三大天王抹黑。任由寒風砭骨,我依堅貞屹立。”
楚佑霖怎麼聽黨一彪都帶着哭腔,他向前一步:“都別打了。”
“喲,又來一個皮癢的。”對方一個尖臉傢伙是頭目,這羣人中沒有剛纔那十三個混混,他們大部分人都有紋身,一看便知都是道上的人,因此出手要狠的多。
尖臉男手一揚:“兄弟們先住手,我們下一個目標來了。”
說完,尖臉男伸手就來揪楚佑霖的衣領:“兄弟們還沒有打過癮,那就繼續拿你開擼。嘿!飛魚黨的人都是賤骨頭,沒事上門討打,我們索性閒來無事,就讓你們知道花兒爲毛這樣紅。”
手剛伸出去,楚佑霖就一把攥住尖臉男的手腕,只是微微發力。
“咔嚓!”尖臉男清楚聽到自己的腕骨斷掉的聲音。
“我滴個親媽哎!”尖臉男殺豬似的尖叫起來。
楚佑霖小露一手,立馬威懾羣混,這才叫打架嘛!
像三大天王那樣,站着任人打,未免也太傻了一些,楚佑霖都不想說他們,人各有志強求不得,或許他們三個就好那口也說不定,天生就希望捱打。
“都給我老實點。”楚佑霖聲調平和,這是他萬古不移的從容招牌。
尖臉男手腕被生生捏斷,幾欲昏死過去,另一隻手握着手腕,佝僂着背,像一個只被扔進沸水的龍蝦。
“哎喲喲,痛死爹啦。”一聲聲慘絕人寰的悲呼,像陣陣陰風吹過對方那羣混混的心頭。
“你們還愣着幹嘛,給我上,朝死裡打。我滴親媽呀,我的手廢啦,擼啊擼的時候再也不能換手了,此仇必報。”尖臉男並沒有服氣,叫喊着讓小弟們打楚佑霖。
小弟們左右一看,自己這邊人多勢重,而楚佑霖不過是一個人,雙拳難敵四手,一起上羣毆了他應該不成問題。
一看對方衝過來這麼多人,黨一彪瞬間慫了,嗖的一下躲到楚佑霖身後:“求保護!”
“離我遠點,站在你二哥的身邊,我來對付這羣傢伙,讓你們也見識一下什麼叫打架。打架就是打個氣勢,千萬不能一開始就認慫,開始認慫,註定就是捱揍的命。”
楚佑霖話未落地,左拳已出,隱約帶着破空呼嘯之聲。
“砰砰!”一連兩拳,剛好打中最前面兩個人的臉上。
那兩個人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身子朝後倒飛出去,壓倒後面一大片。
楚佑霖並沒有給對方太多反應的機會,一擊兩拳之後縱身而出,他敏捷如同獵豹,衝入對方的人羣內,猶如狼入羊羣。
雙拳如風,腳下步伐變幻,打的眼花繚亂,不過短短三十秒的時間,打到對方二十四個。
而且都是打中面部,部位相同,不差分毫。
二十四個人倒地不起,陣陣哀號似地獄悲呼。
剩下三個沒有捱打的傢伙,此時渾身發抖,撲嗵一下跪在楚佑霖面前:“大哥,我們認輸,我們不打啦。”
“不打啦,那剛纔你們爲什麼還衝過來。如果我沒有擺平你們,你們會怎麼對我?”楚佑霖凜然而立,像天神一般讓人驚心動魄。
三個傢伙沒有嚇尿,說明他們心理素質還算可以。
不過他們真的被嚇懵了:“我們要是能打過你,一定會抽你一百耳光。”
“好,那你們三個現在自己抽自己,每人一百耳光,邊抽邊數,聲音要洪亮,不然我聽不到數數,就讓你們從頭再抽。”對於自己的對手,楚佑霖向來不會心軟。
一陣噼裡啪啦,三個人開始自抽,邊抽邊數:“一,二,三,四……”
楚佑霖不想看他們表演,轉身對兩個捱了暴打的郭義和黨一彪說:“我們走!”
郭義和黨一彪跟在楚佑霖身後,彼此相互攙扶,纔不至於倒下去。
剛出KE酒吧的大門,兩個人一齊跪下來:“佑霖兄,我們要拜師,求賜我們兄弟一招半式,讓我們以後再不被人打。”
“起來吧,我不會收你們爲徒的。”楚佑霖真心感覺這三大天王腦子進水了。
“我們做夢都想着要強大,就像折斷百花的狂風那樣無人能敵,再也不想捱打了。”黨一彪的確是哭了:“剛纔他們打的可是真痛啊,我全身的骨頭都像散了架一樣。”
“佑霖兄,你要是不收我們兄弟,我們就跪到天荒地老花兒謝了,也不起來。”郭義看來是鐵了心要拜師。
楚佑霖伸手扶起來他們:“我們都是飛魚黨的人,我們是兄弟,怎麼能說跪就跪,有話好說,只要別讓我爲難,我是不會拒絕的。”
“那你是答應教訓……不對,是教育我們啦。我們也不會煩你太多時間。”黨一彪差點撲過來,誠心可昭日月。
“我答應訓練你們一下,你們有捱打的基礎,再配上一點進攻型的格鬥術,那就牛X啦。”楚佑霖今天晚上算是見識到了,原來三大天王水得一逼似的,但是他們還有很大的潛能沒有被開發出來。
天色將明時,越是漆黑一片。
事情辦的真心不怎麼樣,楚佑霖不過就是想過來看看,打個醬油罷了。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魂嚇掉,對三大天王的防禦也有了深刻的瞭解,隨便人家抽,就是不還手,打完左臉,主動送上右臉,這讓穌哥知道,肯定會讓他們變成先知。
“佑霖兄,我大哥呢?他怎麼沒有過來,不會是被打殘了吧!”黨一彪問。
“大哥他歡脫的很!” 郭義揉着腫得像麪包一樣的臉:“保佑霖兄交給了大哥一個重要的任務。”
“那我們要去哪裡?佑霖兄,你要去哪裡?”黨一彪再問。
“當然是去施文琪施大小姐哪裡,我一晚上沒有回去,她一定想我了。”楚佑霖當着郭義和黨一彪的面,自然是要回施文琪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