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度假山莊被一舉曝光。
這件事發生之後的第四天,餘波還未消失,南陵又發生了一件事。
事情發生在飛魚黨旗下的一家酒吧內。
施文琪也是懷了寶寶,最近飛魚黨的事過問的也少。
有六個堂主盡心打理,也沒有出什麼大亂子,而且宣佈退休的堂叔,因爲得知大小姐懷了孩子,又一次來到飛魚黨,幫忙處理一些事情。
這一天與平常沒有什麼兩樣,很平常的一天。
施文琪在自家的健身房內,坐在瑜伽球上,按她說的,就算是懷着寶寶,也不能不鍛鍊,可不想生完孩子變成一個體重過百的胖紙。
就是在這時,堂叔與孫子涵一同進來。
“子涵,你怎麼來了?”
而且兩個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施文琪身子重,再說這兩個人都也不是外人,她坐在軟軟的瑜伽球上沒有起來,上下顛着。
“文琪,我和堂叔過來,有事要問你?”孫子涵很嚴肅,一點也不像平時的他。
孫子涵現在南陵國際運輸集團的董事長,雖然在西歐定製的貨輪還沒有造好,但是由於海量的貨源,讓他不得有再次從西歐租了五艘貨輪。
天天忙的腳不沾地,以前逗逼的孫子涵漸漸成熟,但是在施文琪面前,他還是最初的他。
施文琪也覺得找對人了,還慶幸自己下手早,要是再晚一些,怕是就落在廖妮手裡了。
要找男朋友,就從楚佑霖身邊挑,絕對錯不了,因爲楚佑霖替她們先把過關了。
“子涵,你繃着臉幹嘛?有事就問唄。”施文琪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孫子涵看了一眼堂叔,很明顯堂叔也是知情人。
“堂叔,還是你問吧。”孫子涵說着扶起施文琪,讓她在一側的休息椅上坐下來。
越是這樣,施文琪就越是摸不清發生了什麼:“有事快問,你們兩個大男人想急死我啊。”
“是這樣的,今天子涵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說是我們飛魚黨風堂的酒吧裡有人出售冰粉。也就是剛剛在南陵地下出現的化學合成毒品。”
“什麼?”施文琪不待堂叔說完,她便提搞了八度尖着嗓子反問:“你們是在懷疑謝遠天,這不可能。”
“文琪,你不要激動。我也認爲不可能,這不是件小事,還親自去了那家酒吧,前臺的一個調酒室還真問我要不要冰粉。”不管孫子涵有多忙,遇到這種事,還是要上心,他做事非常謹慎,所說的話句句屬實。
施文琪蹭的一聲站起來:“馬上把謝遠天給我叫過來,我當面問他,如果這是真的,我把他踢出飛魚黨。”
“現在還不能叫。這件事很蹊蹺,我覺得是有人在故意整我們,我和堂叔就是想問你,你不知道這件事吧?”孫子涵和堂叔都是關心施文琪。
施文琪切了一聲:“虧你還是孩子他爹,你不相信我,但像要了解我啊。我這小爆脾氣,如果我知道這件事,還輪得着你來問我嗎?”
這話說的讓孫子涵有些愧疚,他撫了撫施文琪柔順的發:“怪我,怪我,不生氣啦。”
“我沒生氣,生什麼啊,出事了就解決。你和堂叔去商量一個最好的解決辦法,最好通知一下楚佑霖,我們飛魚黨可千萬不能出這種事,是楚佑霖在京城給我們擔保才讓我們飛魚黨有了這樣的地位,不用再藏着掖着,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事。所以說啊,我們無論幹什麼,都不能讓楚佑霖說不起話。”
孫子涵就是服施文琪這一點,一個女孩家家的,比男人還義氣。
“行,就按你說的辦,不過你千萬不要把這件事對謝遠天說,他那脾氣也挺爆的,別我們沒有動手,讓他打草驚蛇就不好了。”孫子涵說。
堂叔側頭:“子涵,你不會是懷疑謝堂主吧。在這裡,我可以爲他擔何,謝堂主不會有問題,如果這是他的安排位,我願意與他接受同樣的懲罰。”
“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我不會懷疑自己人,但也不能一味的縱容。你說對吧,堂叔?”孫子涵不是無禮的人。
堂叔倒是覺得自己有點太激動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們還是先出去商量一下對策吧。”
“誰讓你們出去了,有話就在這裡說,我纔是飛魚黨的老大,你們難道想篡位嗎?”施文琪瞪着一雙大眼睛。
堂叔兩手一攤:“子涵,看看你找了一個什麼樣的奇葩,剛纔明明是她說讓我們出去的,你也聽到了吧?”
孫子涵搖頭,很無辜:“說了嗎?我沒有聽到啊!”
這種時候,自然是要站在自己的女人這一邊了,不向着自己女人的男人何以得天下。
“這纔是我的男人,要時時站在本小姐這一邊,不然有你受的。”施文琪以前也和堂叔鬥嘴,只是從來沒有佔過上風。
現在不一樣的了,有孫子涵的加入,隨時可以輕鬆小勝一把,無比的快哉啊。
“行,你們兩個穿一條褲子,我是長輩,不和你們一般見識。”堂叔臉上有了笑容,他最擔心的就是施文琪知道風堂酒吧的事,看來她還不知道,這就說明發生的事情與她無關。
施文琪一手扶着肚子,好像她的肚子有多大似的:“現在都別廢話了,說說我們要怎麼辦?商量出來一個對策我們也好和楚佑霖說一下,楚佑霖纔是做這種事的專業人員,在我心裡,楚佑霖最牛。”
“哎,我還在呢。”孫子涵捅了一下施文琪:“雖說我的佑霖是好兄弟,得是有些事我還是很在乎的。”
施文琪輕輕一笑:“楚佑霖最牛,但我最愛你啊,不然我也不會給你生寶寶。”
“哎呀!”堂叔誇張地捂着臉:“快幫忙找找我的牙,你們也太酸了吧。”
“老東西,羨慕嫉妒恨吧。我覺得還是要把謝遠天叫過來,這件事我怎麼也不能相信謝遠天知情,他一向對我們忠心不二,要是我們瞞着他,讓他知道了,心裡該有多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