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們都不知道林尋要幹什麼,不過見那幾個狀如牛的男人都沒辦法搞定林尋,她們幾個哪裡還敢動啊,所以就瑟瑟發抖地站到了一塊,並像看到上帝般敬畏地注視着林尋這個透露着些許邪氣的男人。
“你剛剛說你是市長的兒子?”
以爲林尋害怕了,趙小柯就自信地叫道:“我就是市長兒子!識相點就快解開我的穴道!否則就算你可以走出這裡!改天我也要將你碎屍萬段!”
“我確信你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什麼侮辱,但絕對給了別人不少侮辱,還自認爲他們的出生都過於貧賤,所以理所當然要被你侮辱,所以今天就輪到你被侮辱了,只可惜你不是女的,要不然我絕對把你幹到死!”
“你不要命了!”
“再唧唧歪歪的,我就搞死你,反正我賤命一條,能拉上市長的公子,還有着幾個富二代,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知道麻痹液在空氣中十分鐘左右就會水解消失,確定時間已過了十三分鐘的林尋就捏了捏鼻子,順便取出棉花,隨後就就到趙小柯面前。
想到雛紅是跟了這種人渣,林尋就真想扇雛紅一巴掌,問她眼睛是不是被炮打了,不過這世界上有太多女人都是向錢看,雛紅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換做林尋,如果他是女的,又得知自己認識的人是市長的兒子,有錢有勢,他也會去投懷送抱,不過前提是雙方都單身,而且林尋也會花一陣子觀察對方人品,不可能以爲對方有錢有勢就等於有品有德。
確定麻痹液已經水解,林尋就蹲在趙小柯身旁拍了拍他的臉,更因爲趙小柯那憤怒得都想咬人的表情而笑得合不攏嘴,隨後就坐在地上脫下鞋子,將散發着濃濃香氣的臭襪子脫下來並塞進了趙小柯嘴裡。
從沒有受到過這種侮辱的趙小柯死瞪着林尋,可渾身麻痹,嘴巴又被臭襪子堵着讓他只能發出嗚嗚聲,不過從那都快掉出來的眼珠子來看,他現在是恨不得將林尋碎屍萬段了。
“難得可以制服你,如果不玩點刺激的,以後想玩都沒有機會了。”說着,林尋就跑到籃球場邊緣那放着一堆切好的水果前拿了把水果刀,隨後就在趙小柯臉上捏來捏去,並將刀尖抵在趙小柯臉上。
見趙小柯眼神從憤怒轉爲了惶恐,真覺得自己變得陰險的林尋就像個惡魔君主般狂笑着,隨後就抓住趙小柯下巴,像個嚴謹的雕刻家般在趙小柯臉上輕輕滑動着。
每劃下一刀,林尋都把握得很精準,鐵定是要破皮流血,但又不會傷得太深,林尋可沒打算殺死趙小柯,只打算將趙小柯玩得半死不活的。
看到這場面,十多米外的那幾個美女被嚇得都不敢大口喘氣,甚至連最基本的求救本能都失去了,而那幾個根本不知道自己爲什麼不能動彈的富二代也沒有求救,希望能保全自己的他們都選擇了沉默,甚至連半點搭救趙小柯的意念都沒有,他們和趙小柯之間完全是靠錢搭起的關係。
如果趙小柯不是市長兒子,他們哪裡會正眼瞧趙小柯一眼,這也就是所謂的酒肉朋友,大難臨頭各自飛呀飛呀飛,砰砰砰幾槍就全部掉了下來。
花了十分鐘,林尋終於完成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個雕刻品。
退後數步,看着滿臉是血,眼神變得憤怒且恐懼的趙小柯,林尋露出淡淡微笑,道:“雖然我是新手,不過至少比劃很平滑,沒有顫抖,這也多虧你皮膚好,沒有死皮或者角質化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