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讓巴哥早點康復,吃過飯的疏流影就一直呆在林尋房間裡照顧巴哥,還上上下下地跑,又是到外面的藥鋪買藥,又是跑到自己房間拿藥水給巴哥打吊瓶,並將配好的藥混着中藥給巴哥喂下。
這個夜晚,採莎還是和疏流影一塊睡,林尋則打地鋪,他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因爲巴哥意識還很模糊,就連眼睛都很難睜開,不過他還是一直喊着張潔,偶爾還像打了雞血般狂吼着,嚇得剛有些睡意的林尋又變得無比清醒。
反反覆覆,反反覆覆,反反覆覆七八次,林尋就實在受不了了,乾脆就戴上耳麥看電影,將一些經典的愛情動作片溫習了一遍,期間他還猥瑣地跑到衛生間,用採莎今天剛換下的內丨褲打了一次飛機,鬥志高昂的他不僅將子子孫孫射到了這條純潔的內丨褲上,還射到了鏡子上。
一大早,疏流影就來看望巴哥,還給眼圈發黑的林尋敷藥換繃帶,隨後就去上班。
巴哥除了自言自語外,依舊沒有醒來,困得實在受不了的林尋倒地就睡,採莎則跑到衛生間洗貼身衣物。
拿去粉色內丨褲,剛要倒洗衣粉,可聞到一股撲鼻腥味的採莎就愣了下,隨後就像貓兒般聞了聞內丨褲,更爲明顯的腥味就讓採莎噁心得都想吐,她更是隱約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就放下內丨褲走出去。
爲了確定林尋到底是不是用她的內丨褲幹了極爲齷齪的事,蹲在地上的採莎就拍了拍林尋的臉,見他睡得像頭死豬,採莎就將林尋的沙灘褲慢慢往下拉,隨後就將整張臉貼在了林尋略微鼓起的雙腿間深呼吸,一股極爲相似的氣味立馬鑽進採莎鼻孔裡。
知道身爲爺爺的林尋竟然玩丨弄她的內丨褲,採莎鬱悶得不得了,她更是想到了十分有效的解決辦法,那就是讓林尋絕後,所以她就張開嘴巴,作勢要咬林尋那物,可一想到林尋要是變成太監,她爸爸豈不是消失了,那身爲她爸爸女兒的她豈不是也要消失?
“我還在呢。”
聽到巴哥的聲音,採莎就昂起頭,就看到已經醒來的巴哥正靠在牆上,面帶微笑,臉色卻十分蒼白。
見將林尋沙灘褲脫掉,還張着嘴的採莎沒有動靜,巴哥就笑道:“我和林尋雖然是鐵哥們,不過還沒有鐵到可以觀看限制級場面的地步,所以如果,我是說如果要的話,換個時間,我也不會在這呆太久的。”
“什麼?”
“你不是打算幫林尋……”巴哥想直接說出來,可又考慮到採莎是個女孩子,和她又不算熟到可以口無遮攔的地步,所以就改口道,“你如果有空的話幫我擰一把毛巾,我想讓自己變得清醒一點。”
“沒問題!”拉起林尋的沙灘褲,採莎就跑進衛生間擰了把毛巾給巴哥,並繼續去洗自己那被爺爺玷污了的內丨褲。
擦着臉,看着正在衛生間裡忙碌的採莎,巴哥的目光落到了睡得肢體都有些畸形的林尋身上,腦海裡又想起了昨天林尋爲了救他而孤身奮戰的事,這讓巴哥露出了會心微笑,更知道知道這條命是林尋給的,所以只要還呆在廈門,哪怕是在其他省或國外,只要林尋有麻煩,他都會像一頭獵豹般奔到林尋面前。
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人這一輩子也就幾十載,能有一個知己或半個知己都很難得,更別談生死之交了,所以活了23年,巴哥覺得最值得的事就是交上了林尋這個朋友,昨天的事更是讓他感動得眼淚都快冒出來了。
“少了我的手臂當枕頭,你習不習慣。你的望遠鏡……”
拿起手機,見是張潔打來的,巴哥激動得兩隻眼睛都在發光,隨後就激動無比地按下接聽鍵。
“巴哥,你現在還好嗎?”
聽到小潔那略帶哭腔的聲音,巴哥的心就像被針紮了般,莫名的疼痛,不過小潔都能給他打電話,說明他和小潔之間的事已經有了轉機,所以巴哥就道:“挺好的,只是睡得有點多,頭有點暈,估計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你這兩天過得怎麼樣?”
“挺好的,只是有點想你。”
“沒事,我們很快就能見面了。”
“巴哥,謝謝你原諒我爸爸,也謝謝你幫我爸爸挽回了那20萬美金。”
聽到小潔抽噎聲,巴哥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所以就試探性地問道:“你現在方便嗎?方便的話,我就過去找你。”
“巴哥。”頓了頓,張潔道,“你是個好人,不過我想我們不合適,所以你去找更合適你的。”
“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