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讓他落入你們手裡,那樣他會比死了還難受,而且我殺他的時候瞄得非常準,我確信子彈進入他大腦的那一秒就奪走了他的生命和靈魂。”更大幅度地打開雙腿,盧曉幽幽道,“很多人都以爲擊中心臟可以讓人立馬死去,都以爲那些被執行槍決的死刑犯死的時候一點都不痛苦,可他們不知道,掌管着整個身體疼痛的是大腦,所以就算心臟被射穿了,大腦其實還能存活好一會兒,在那期間,大腦就會感覺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只是死刑犯已經沒辦法活動,所以他們也沒辦法說出自己到底有多痛。”
沉默五秒,盧曉就哈哈大笑道:“你們都是騙子!比豬狗還不如!披着執法者外衣卻幹着喪盡天良的事!你們乾的壞事可比我們這些混黑道的多得多!執法機構的蛀蟲比你的基巴毛還多百倍!”
“不管哪個國家,這種事都存在着,畢竟人都是有七情六慾的,所以這個沒辦法杜絕,只要佔有率很低,那這個國家的機制就算是成功。”頓了頓,林尋繼續道,“混黑道有混黑道的規則,那就是不能破壞這個國家的平衡,而你們販賣毒品是害人害己,這從鴉片入關導致整個清朝甚至割地求全就可以看出來,所以販賣毒品是重罪。”
“別和我講大道理!”
“是你要和我講的。”
“反正我就是不開口,你能拿我怎麼樣?幹我啊!”癡癡笑着,盧曉就在林尋面前自蔚,還發出完全是找操的喘息,甚至還將分泌出的水彈到林尋身上。
“如果不和警方合作,你就不可能離開這裡了。”
“我殺了那麼多人,還販賣毒品,我鐵定被槍斃的,既然合不合作都是死,我幹嘛要和你們合作?不過在死之前,我想嘗一嘗做女人的滋味,所以你來幹我吧,兩個洞隨便你插,如果你覺得不過癮,你就把剛剛那個條子叫進來,兩個人一起幹我,我還沒有體驗過雙槍呢,嘻嘻。”
“你真的有點無可救藥了。”說罷,林尋轉身就走。
“我長得這麼漂亮!胸這麼大!下面還很緊!你如果不幹就沒有機會了!”
“你自己慢慢玩吧。”
見林尋被自己氣走,盧曉有種說不住的得意,可得意過後,她感覺到更多的是孤獨,所以她就抱着雙腿輕聲哭着,更不知道下了地獄的哥哥會不會原諒她,可那時候她不開槍的話,她哥哥的命運就是被關押,被審訊,被槍決,那還不如一槍爆頭!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呵呵。”
十分鐘後,門突然被拉開,走進來的不是林尋,也不是被盧曉氣得都想跳樓的李軍,而是盧曉的媽媽,只是她丨媽媽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甚至都不用輪椅了!
看着活像怪物般的女兒,盧母就迎了上去。
見媽媽那早已被砍掉的雙腿竟然回來了,臉色還非常紅潤,甚至還戴着黑假髮,盧曉就愣住了,她怎麼也不相信媽媽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擁住女兒,盧母就幫着將褲子拉上,並哽咽道:“你離開後,那個大好人就帶我去住院,住院期間,我每天都接受輸液治療,後來醫院還免費爲我裝了假肢。經過這些天的調整,我已經不需要拐杖就能走路,就和正常人一樣。寶貝,媽媽好想你。”
聽到這幾個字,盧曉的眼淚就滾了下來,她卻又突然推開她丨媽媽,並喊道:“我砍了你雙腿!還不顧你阻止和哥哥做噯!還讓你吃連豬都不吃的食物!你應該恨不得殺死我纔對!可你爲什麼還要說想我?難道你是想讓我增加罪惡感嗎?做夢!我盧曉的心早就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