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米諾一臉幽怨的看着我們倆,沒有多說什麼,轉身進了屋子狠狠地把門一摔,剩下我和景煬留在客廳裡。
這下只剩下了我們兩個人,我一下子尷尬了起來。
“內個……你等等,我去給你收拾收拾,實在不行你就在沙發上湊合一晚上……”我手忙腳亂的說道,小心翼翼的看着景煬的臉色。
“不用了。”景煬淡淡的開口說到“祭鬼師和鬼怪一樣,不需要休息的,只要靈力充沛就好。”
聽着他的話我再次一怔,沒再說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該幹些什麼,只好這麼傻乎乎的坐在景煬的旁邊這麼坐着。
我們兩個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這該死的沉默!這讓我覺得異常尷尬。我悄悄地朝着張米諾的屋子中看了過去,半天都沒瞧見什麼動靜,這丫頭約摸着是睡着了。
“你還不去休息嗎?”景煬突然開口,嚇了我一大跳,我哆嗦一下,一臉驚魂未定的看着他。
景煬看着我這麼個樣子,一臉無奈。他嘆了口氣對着我說到“也是,你現在有了山精的力量,已經和常人不同了,這麼晚了不去休息也沒什麼大礙吧。”
“啊?!”聽着他這麼說,我再次一臉呆萌的看着他。
景煬今天看着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傻,實在是無語。他無力扶額,不想再多跟我說一句話。
我們倆再次陷入尷尬的沉默之中,又是特媽的沉默!我在沙發上坐立不安,不斷的用眼睛瞟着景煬,猶豫着到底要不要開口和他說說話。
“有什麼想說的你就說吧,你這麼坐在那裡弄得我也是渾身不自在的。”景煬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無奈的開口說到。
我聽到他這麼說,就彷彿古代的官員得到了皇上的特赦令一般,就差給景煬跪下一一彙報了。
“你能給我說說祭鬼師的事情嗎?”我鼓足了勇氣開口問道,心中忐忑得不行。
“張米諾沒有和你說過嗎?”景煬瞥了我一眼,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搖了搖頭:“她跟我說了,但是我覺得她沒有說全,身爲祭鬼師有些事情你應該比她還清楚,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景煬怪異的看了我一眼“你怎麼就知道她對你有所隱瞞呢?還是說……你該不會是把我當成你下一部小說的素材了吧?”
“……”小說?什麼對什麼,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我一臉無語的看着他,不知道後邊該怎麼回答他了。
這個男人我是越來越摸不透了,他整個人就是一個謎,而且性格飄忽不定,一會兒高冷無比,一會兒又跟個痞子似的,看着就像是個精神分裂症患者。要不是他幾次出手救我,而且張米諾還跟我說了一些關於他的事情,不然我真的以爲他精神不正常呢。
景煬不知道正在想什麼,一臉玩味的看着我,他上下打量了我好一會兒,纔開口讓我給他拿點吃的來。
“你不是說祭鬼師只要靈力充沛就可以不用休息嗎?你怎麼還要吃的?”我奇怪的看向他,打開了壁櫥,拿了出來零食遞給他。
景煬毫不客氣的接了過來,白了我一眼“那是說休息,我有說過我不需要吃飯嗎?祭鬼師雖然和差別個人不同,但終歸還是有人類的習慣的。比如說,吃東西。”
他隨手拆開了一包薯片吃了起來,也不再接着跟我說那些沒用的東西,直接開口切入正題跟我說了起來一些關於祭鬼師的事情。
“你不吃點嗎?”還沒說幾句,景煬就把薯片舉到了我的面前晃了晃。
“我不餓,你說吧,我聽着。”我擺了擺手,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張米諾是不是跟你說過,成爲祭鬼師的條件很苛刻?”
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好像張米諾是跟我這麼說過的。
景煬看着我這個樣子,搖了搖頭,舉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後他給我說了一個很長的故事。
而這個故事,向我完完全全的展示了祭鬼師這一神秘的行業的整個形成過程。
祭鬼師嚴格的來說,是道家的一個衍生派別。
這個行業裡的人,在成爲祭鬼師之前,都或多或少和道家有關係。在成爲了祭鬼師之後,他們以前學到的道術仍舊可以使用。這是很神奇的一個地方,畢竟祭鬼師這個行業,都是和鬼道的人打交道。按照咱們常人的理解,自古正邪不兩立,正統的道術就是對付妖魔鬼怪的,在鬼道這裡還能發揮出作用,對於我們這些普通人來說都可以稱之爲奇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