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行程，沒有任何宣傳，沒有任何機會。
這就是t-ara現在的生活狀態，每天除了到公司練習室去保持狀態，也沒有了其它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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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現在每次去公司，都會感覺到特別異樣的眼光。
從當初的崇拜、羨慕、嫉妒，到現在的可憐、輕視、同情，特別是新人女團選拔開始，這種變化就越發明顯。
公司裡，哪有那麼多團結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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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s.m用家族的理念來管理，加上中高層半軍事化的管理，會讓它旗下的藝人們多一些類似的態度，但在一切以利益爲先的CCM裡，這也只是個笑話而已。
包括t-ara內部，也並非是鐵板一塊。
不說勾心鬥角，但也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只是沒有將敵意釋放給彼此，沒有像某些組合一樣，爲了一點資源就各盡手段，僅此而已。
樸素妍沒有將這些事情說出來，她不想讓曾經關係最好的妹妹笑話，也不想讓洛成同情。
傑西卡不會完全明白。
因爲少女時代從練習生時代開始，就開始被揉和成了一個團體。
經歷了黑海和最耀眼的上升期，更是緊密的團結到了一起。
所以，她不太能夠理解那種極端的狀態，但卻也知道樸素妍現在的狀態真不好過。
洛成倒是會了解得更多一些。
因爲了解李炳成，自然也知道李炳成管理的旗下公司的情況。
藝人？
偶像？
只是一件件商品而已，而商品，是沒有人權的。
這個時候，其實喝酒更合適，不過咖啡也不錯，提神醒腦，讓樸素妍漸漸恢復了理智。
“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了，今天謝謝你們聽我訴苦，謝謝。”
傑西卡想要挽留，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洛成抱着傑西卡的胳膊，安排人將樸素妍送走，“別擔心，她有自己的路。”
傑西卡不忍擡頭，“歐巴，你就真的不能幫幫她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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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成沉默半晌，沒有再像當初那般，用一種莫楞兩可的語氣回答，只是輕聲道：“如果你想，我就去做。”
傑西卡開心的抱住他的脖子，送上BOBO：“歐巴你真好！”
開心時的冰山公主，真的很熱情。
這份熱情讓洛成癡迷，卻也有些無奈。
t-ara的事情有些複雜，就算是他現在想要出手幫忙，也是很麻煩的事情。
至少，他再有錢，也不可能左右整個社會的漁論方向，特別還是韓國。
真要是有操縱漁論的想法，估計就得有韓國官方部門來找他談話了。
說到底，他現在也只是一個華國商人而已。
甚至因爲鄭聽南的關係，而受到了重點關注，讓他在韓國能發展的空間很小很小。
若是他獨身一人，那自然是不同。
其實金光洙也向洛成透露過對t-ara的安排，也是很簡單很直接的方式：
既然在韓國本土t-ara已經沒有了立足之地，那就去華國，去日本，去泰國。
在那些國度，劉花英事件的負面影響並沒有那麼大。
或者說，在這些國度，對於這件事的對錯，大部分粉絲還是傾向於樸素妍等人的。
她們去海外發展，說不定還能有意外的收穫。
至於韓國本土空出來的市場，自然是由新人女團組合來佔領，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至於類·黑海計劃，金光洙已經放棄了。
他不會承認自己的迷之操作，但卻知道什麼樣的結果該走什麼樣的路。
在大的決策方面，他的眼光還不算瞎。
洛成現在能幫的，也只有在國內爲t-ara提供一些合適的助力。
其它的……
他不是不可以做，但卻覺得不值得，“收益與付出不對等。”
傑西卡不滿道：“你做事現在就都講這個了嗎？”
洛成揉揉她的小臉，好笑道：“我現在是一個商人，講這個很奇怪嗎？
只有你，也只有對你，我才能放下一切，不顧後果的去支持你、維護你、幫助你。
其它人，抱歉，我做不到。”
傑西卡吱吱唔唔的，不是被他說到啞口無言，而是被他揉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本來挺感動的，全被他給揉沒了。
允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傑西卡坐在洛成大腿上施展強勢攻擊。
攻擊的手段很正常，就是形象有些十八禁。
允兒本能的想要捂住眼睛，可轉念一想又不對：我已經成年了呀？
對啊！
我成年了！
允兒頓時理直氣壯，要不是身上沒有放大鏡，她……咳咳，走近點看。
洛成在對傑西卡的戰鬥中一向是佔據優勢的，除非他主動放水。
很多時候他都在放水。
否則傑西卡劣勢太大，她一生氣不和他玩了，那他到哪兒哭去？
現在也是一樣。
也就導致了，他明明應該很早就發現允兒的，卻因爲太進入狀態而錯過了最佳時機。
一直到允兒都湊到了傑西卡的後腦勺處，洛成才發現這孩子，頓時被嚇了一個激靈。
傑西卡就在他身上，他這一激靈，她也被抖得飛上了天空……幾釐米。
“歐巴！！！”
傑西卡氣急，以爲他嫌棄自己了，小手忍不住拍了過去，洛成趕緊握住，道：“別鬧，允兒來了。”
傑西卡冷笑道：“允兒來了？你就會找理由，如果允兒真的來了，那你上次提出的要求我就答應了！”
“真的？！”
洛成頓時雙眼放光，這讓傑西卡感覺後痕微涼，不安的扭頭看去，果然看到允兒那張充滿了迷惑的小臉。
完蛋了！
傑西卡瞬間彷彿被玩壞了一般，生活失去了光彩，整個人愣在了那裡，唯獨臉色通紅，眼珠亂轉，呼吸急促。
嗯。
一看就是沒想什麼好事兒。
允兒一臉茫然：“歐巴、歐尼，你們剛纔在說什麼要求啊答應的？”
洛成剛要說話，就被傑西卡捂住了嘴，漲紅着臉道：“沒什麼，你別瞎問。”
“真的？”
允兒不相信，可傑西卡姐姐明顯是不讓洛成說，而洛成……算了，等西卡姐姐不在的時候，再悄悄問洛成歐巴吧。
打定主意後，允兒便說起了正事。
不過在此之前，“西卡歐尼，我都來了，你們能別這樣秀恩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