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會看看門道,不會看的看熱鬧。在解石機旁邊,如果有人在解石,圍而觀之的人是最多。聽到文樂在給大家普及賭石知識,塗新城等人,都聽的特有興趣。這裡一些小販石的老闆,也是在拼命吆喝。文樂一眼掃過去,就知道了個大概。在一個小店鋪門前,文樂幾個人剛停住腳,老闆就殷勤地請大家到後院看石頭。文樂就帶頭走了進去,裡面的毛料還真有不少,聽老闆介紹說,這些石頭都是昨晚運到的石頭,也有許多外地客商在看。
文樂假裝外行地問起價格,老闆卻說要看貨論價。文樂就走到石頭堆裡,搬了二塊籃球大小的石頭,說:“老闆,我們是來花都出差,順便碰碰運氣。這二塊石頭,你開個價吧,我們要是認爲合適,就再一人找一塊。”
老闆和院子裡的人,見文樂挑也不挑,搬上二塊石頭就問價,都笑了起來。老闆讓文樂全部挑好後,再一塊談價格。文樂對着塗新城、婉兒、匡四平、黃力坤、魯智超、馬炳彪,點數“1,2,3,……7”,笑着說:“好,老闆,我們七個人,要七塊石頭。”說完,就叫馬炳彪、黃力坤、魯智超,幫着一起去,擡來二塊最大的石頭,自己又搬了三塊大小不一的石頭,一共湊成了七塊,放到院子的空地上,跟老闆談起了價。
老闆也是見到文樂有趣,就笑起跟文樂談起了價格。最後,文樂笑着說:“老闆,你是拿我們開玩笑吧,我們是七個人,要麼是21萬,要麼是28萬。你開口25萬,這不是讓我們不好分配錢嗎?要麼給你28萬,我們再挑二塊石頭,不管大小,就在院子裡或是前面店鋪裡挑,要麼你就收21萬,我們拿着七塊石頭走路。”
老闆當然是收28萬,讓文樂再挑二塊。老闆問文樂解不解石,文樂笑着說:“不用解石了,解開沒翡翠,我沒面子,解開有翡翠,你心痛睡不着覺,我們還是找沒人的地方,去偷偷地解石,即不讓你失眠,也不讓我們丟面子,哈哈!”
老闆叫了名夥計,拖着輛板車,跟着文樂送石頭去,院子裡有幾個玉石商人,馬上就問文樂,解出翡翠賣不賣?文樂笑着說:“不賣,我們也不好帶走,當然要賣了。”
於是,這些人紛紛給了文樂名片,說隨時聯繫。一路走着,文樂又收了好幾塊石頭。弄得送石頭的夥計,催了文樂好幾回了,才找到一個空閒僻靜的巷子裡。文樂讓馬炳彪守住巷子口,他掏出了仿製的清正劍,削起了石頭,很快就把十五塊翡翠,全剝了出來。塗新城、匡四平、黃力坤、魯智超幾個人,全都看呆了。先是對這把短劍好奇,再就是對文樂選的石頭,全部都有翡翠,也是驚訝無比,只有婉兒是見奇不怪了。
文樂笑着說:“我專門向高人學過辯石,不敢說百分之百,百分之五十的把握,還是能夠保證。這些翡翠你們幾個拿去拍賣吧,最好,請公證處和稅務局的人蔘加。這樣,你們就能讓公證處,開具出證明,防止今後說不清款項來源,別捨不得小錢,惹大麻煩。馬師長,你負責他們的安全,陪着去參加明天的開學典禮,我還有一點私事,急着要去處理,五天後,準時回臨海,你們不用在這等我了。”
文樂這次一個人去緬甸,根本就沒任何顧慮,當天晚上就到了緬甸。而婉兒這幾個人,守着一大堆翡翠,樂得嘴也合不攏了。塗新城連忙打電話,讓當地菸草局來人幫忙,把翡翠運到了幾個人住的賓館。請來了花都省公證處和稅務局的人員,打電話給了一些玉石商人,對十四塊翡翠進行了拍賣。婉兒告訴大家,把最好的一塊翡翠留了下來。明天讓曉娟幫大家做些首飾,拿回去討老婆的歡心吧。
到了晚上十點多鐘,十三塊翡翠全部拍了出去,交完稅後,還有1800多萬元。塗新城等六人,晚上全聚到婉兒房間裡,婉兒、匡四平、黃力坤、魯智超、馬炳彪,每人分了三百萬元整,餘下三百四十多萬元,全部給了塗新城。大家提出要分給文樂時,婉兒笑着說:“他是不會要的,我分到一份就行了,大家不用客氣。”
塗新城年紀大一些,今天興奮了一天,也有一些累了。所以,他和馬炳彪早早地回房間休息去了。而匡四平、黃力坤、魯智超三人,正值三十多歲,都是精力充佩的時期。從沒見過的事情,今天讓他們遇上了,興奮的那裡還睡得着覺啊。回房間洗完澡後,又敲響婉兒的房門了。婉兒不知道他們有什麼事,也是剛洗完澡,穿了件睡衣,就開了房門,讓三個人進了房間。三個人彷彿有問不完的問題,婉兒懶得煩了,就提出了打牌。
本來四個人就是牌友,馬上就拉開了戰場。好在平時三個人,都見過婉兒走光的玉體,還經常以此敲詐婉兒請客。儘管今晚婉兒的睡衣裡面,是什麼也沒穿,三個人在打牌時,也都沒刻意的去看她身體。四個人就摸牌開打了,這二局拖拉牌一打完,就到了凌晨四點鐘。興奮過度的三個人,“呵哈”連天地倒在婉兒的牀上,橫着身子就睡了起來。婉兒本就對他們不設防,看三人沒一會兒功夫就睡着了,她也橫着睡到了最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