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樂出了房間後,子薇和馨甜也連忙洗好澡,穿好衣服,叫大家都別大聲喧譁後,也出了房間。這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柳傳鶯“咯咯”直笑地說:“毛市長,你聽懂樂樂剛纔說你名字好的意思嘛,哈哈!毛宜妃,嘻嘻,毛已經飛掉了,哈哈!”
柳傳鶯這麼一說,大家全看向毛宜妃的下身,陸佳敏連忙摟着毛宜妃,伸手就摸向她的腹部,驚奇地說:“咦!是啊,開始看到她這裡長滿了黑色的毛,我還說她真是毛市長呢,怎麼現在比我的還少一些了啊,毛真的飛掉了啦,嘻嘻!好奇怪啊。”
毛宜妃被她們一提醒,也想了起來,連忙對着鏡子看了看,又用手摸了摸,想到文樂叫她毛宜妃,不由好笑了起來。這幫女人笑鬧了一會,才穿好衣服,走出房間,看到文樂、馬炳彪、常雲飛、子薇、馨甜,都坐在飯桌邊,喝酒吃飯了。她們才“嘻嘻”地笑着說肚子好餓,也湊着坐到桌旁,叫着要喝酒吃飯了。
第二天,文樂讓秘書長張新政通知下去,下午三點準時召開,市委、政斧、人大、政協、紀委聯勤會議,市委常委、副市長都要全部列席,別外通知城建、土地、工商、稅務、檢察院、法院正、副職領導列席會議。沒有特殊情況,一律不準請假。
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文樂四月份上任以來,對經濟工作抓得很緊,對人事管理上似乎還沒發出聲音,所以,這個會議通知下去後,沒有人敢挑戰文樂的權威,都準時地坐在了會議室裡。主持會議的張新政,見文樂跟每位與會者都握了握手,坐回到座位上,朝他點了點頭後,他就宣佈了會議開始,先請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兼市公安局長常雲飛,向大家通報毛宜妃副市長被圍毆的案情:案犯黃俊,現年19歲,臨海市高級職業學校應屆畢業生。因不知家裡房屋屬於違章建房,在聽人挑唆後,將怒氣撒在分管城建工作的毛宜妃市長身上,於96年9月7曰上午,帶着邀請來的十三位同學,對路過拆遷工地時,下車查看拆遷情況的毛宜妃同志,進行了圍攻。致使毛宜妃同志頭部被磚頭打傷,當場昏迷不醒。又將保護毛宜妃同志的駕駛員打成重傷,手臂骨折、小腿骨裂等……。
在常雲飛通報完案情時,文樂正在揮筆疾書,將寫完的材料,遞給紀委書記胡海生後,讓他立即去安排人員執行,看到胡海生走出會場,文樂才靜靜地聽了一會案情彙報。
隨着案情通報完畢,文樂就開始了講話:“同志們,臨海的經濟建設,正在全面地展開,到處是熱氣騰騰的建設場面。但是,從全國的形勢來看,我們所做的這點工作,與兄弟省市相比,是遠遠不足爲道。然而,就是這麼一點建設的場面,還有人想要來破壞,究竟是爲什麼呢?挑動一羣半大的孩子來打頭陣,不感到恥辱嗎?
黃俊的父母,來自與農村,都是老實巴交的手工裁縫。當年,爲了逃避計劃生育,從遼州省跑到臨海,趕上了改革開放的好時候,擺了一個縫紉擺,因價錢公道,手藝不錯,纔在臨海紮下了根。一家人辛辛苦苦掙了些錢,蓋起了房子,有了一個經營的地方。不容易啊,我們大家將心比心地想一想吧。市政斧考慮到這些違章建築的時代背景,已經放寬了拆遷比列補償金,黃俊的父母因生意原因,捨不得這個市口,沒什麼奇怪的事。只要大家多做解釋,多做工作,他們不會想不開,也不會阻擋拆遷工作。
可是,爲什麼還發生了這個情況呢?我們在座的某些人,心裡明白吧。上門去不做宣傳解釋工作,反到向他們索要錢物,說是隻要送給我多少錢和東西,房子肯定不會拆。請問某些人,你以我的名義,索要來的錢物呢?用如此低劣的手段去欺騙老百姓,就爲了得到那麼一點微不足道的利益嗎?爲了推銷標號過低、質量低劣的水泥,把毛宜妃同志視爲攔路虎,欲除之而後快,造謠、污篾,甚至不惜唆使一羣十八九歲的孩子,對政斧官員進行圍攻、毒打,種種惡劣手段不斷使出,你們還配黨員的稱號嗎?
我們開國元帥曾說過,莫伸手,伸手必被捉。多行不義必自斃啊,我奉勸某些人,你們機關算盡了,跟胡海生書記去好好談談吧。”
文樂的話音落地,胡海生就帶了十多名紀委工作人員,從會場中請走了城建、土地等部門的七名人員。隨着,胡海生對這些人宣佈雙規後,會場裡暴發出熱烈的掌聲。
九月二十曰,文樂參觀了臨海淡水廠,並出席了供水慶祝儀式。臨海淡水廠的成功供水,將標誌着江北省臨海市,以及周邊地區缺水的現象,將得以大大的改觀。文樂笑對着步芳玲說:“小玲啊,現在我市需要供水的量,暫時還不大,從下一個月,酒廠建成之後,所需的水就大了。到年底,公路管道全部埋放建好後,纔算是臨海市用水的最高峰。很可能周邊的省市,也會要求我們供水。這項工作可以推後一些,現在你可以組織工人,把山頂等地方的綠化工作抓一抓,到明年開春,讓水廠成爲花園式的工廠,大家看了也賞心悅目。”
步芳玲看着心儀的男人,認真地記下了他的每一句話。文樂在市委和政斧其他領導的陪同下,離開水廠之後,又去了臨海水泥廠參觀。這家水泥廠,也是子薇投資重新組建的廠,她佔65%的股份,市政斧和縣裡,各佔10%的股份,水泥廠的工人佔10%,還有5%的股份,是管理人員的分紅股。由於,該水泥廠房是70年代的產物,廠房夠大,所以,子薇引起德國最新先進設備,安裝完畢,經過試用後,很快就形成了生產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