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見女兒沒事,還擺弄起木匠的傢伙(工具),就拉着女兒學起做菜、做針線等女紅的活。吳月薇現在記憶力非凡,媽媽教的活,她學的很快,父親教的活,她也學的很快。學了一個多月的樣子,正好發現婉兒跟王猛三兄弟關係密切,她也跟着婉兒經常去看王猛做木匠活。看的時間一長,也就有了動手的慾望。她週末經常去給王猛三兄弟,當起了幫工,學會了刨、鑿、推、鋸等,做木工的基本技能。
這樣,學了一個多月,就開始學習辨認木頭的習姓、紋路等,然後,跟着王猛三兄弟學起了木雕,明雕、暗雕學的是一身勁。繼而又擴張到學石雕、磚雕等技能,她心靜的下來,沒事又去逛故宮,看書畫展,越學是越有興趣,還真是應驗了學無止境。她每天看上去,都是忙忙碌碌的樣子,其實,她是非常的充實。慢慢地她能跟得上曉娟的節拍了,倆人經常談論創作的靈感,設計的思路,成了一對藝術創作上的好搭檔。
夏香受到她的影響,到對刺繡產生了興趣,沒事就去請教李敏,弄得她到李敏家的時間比吳月薇,還要多的多了。畢竟她沒有吳月薇那麼好的基本功,只好從頭開始,踏實地學習,不過有着強大的記憶力,學起來還是很快。她慢慢地不但學會了蘇刺,還跟着李敏,學會了製做蘇菜的好手藝。反正,家裡的葷、素菜的原料又多,沒事就練上幾手刀功,烹製幾個菜餚,清淡爽口的蘇菜,讓食慣了重油的家人,吃起來是別有風味。
文曉竹在文樂進行封閉式訓練後,也回到了美國,畢竟她的儲物戒中,還放有20多噸海洛因毒品。在拉斯維加斯自己的三家賭場銷售,到不是太大的問題,但是怕影響不好,再就是銷售量有限,不如一次姓倒給社團,來的乾脆利落。於是,她開始化妝進出各種舞廳和酒吧間,瞭解起紐約的行情和販毒家族的情況。在掌握了幾個大家族的販毒情況後,她便用匿名變聲電話,與對方進行了聯繫。
由於,金三角現在沒有毒品流出,金新月的毒品,以及冰毒、搖頭丸等毒品,大量充斥市場,造成目前的售價不高。文曉竹在聯繫了三合會、意大利黑手黨、紐約布亞諾家族、科洛博家族、甘比諾家族,傑諾維塞家族及盧切斯家族,他們開出的價格,都不能令文曉竹滿意。正好,此時林德打來了電話,說有很多老朋友想她,邀她去蒙特卡羅市度假。文曉竹立即答應了邀請,說是三天後,會準時到巴黎。
因爲瓊斯維爾已經有56歲了,青少年時期生活艱難,現在經常出現頭昏、眼花的現象,嚴重地影響了他的工作和休息。所以,文曉竹這次徵求過文樂的意見,按文樂教她的手法,想幫助他做一番推拿和按摩。畢竟這麼忠心耿耿的職員,她也捨不得讓他退休。因此,她想把瓊斯維爾做過按摩後,再去蒙特卡羅。隨後,準備去一趟巴西,再把井上也給按摩一番,另外,參觀一下井上又新開發出的鐵礦。
文曉竹來到公司,見到瓊斯維爾戴着老花鏡,正吃力地在看文件。文曉竹笑着走到他身邊,摘下他的眼鏡,說:“瓊斯維爾,我看你的身體情況有些糟糕,而且我十分的想與你共事下去,所以,現在你必須要聽我的指令,知道嗎?”
瓊斯維爾站了起來,跟她擁抱了一下,說:“曉竹,你是董事長,可別學絲特伊莎小女人那一套,我的身體沒問題,只是眼睛有些老花了,沒什麼關係。”
文曉竹沒理他這一套,拉着他進了套間裡,去了他休息的房間。讓他把身上的衣服全脫光,她要替他進行按摩,治好他的眼睛。文曉竹說完就走了出去,關上辦公室的門,取了個紙杯,把文樂給她的“增功粉末”倒入了很少一點點,接上杯純淨水,待藥末融化後,又端着走進了瓊斯維爾的休息間。見瓊斯維爾正在衛生間沖洗,她笑了笑,讓他擦乾身子快點出來。在叫他喝下杯中的水後,文曉竹讓他躺在地板上,開始替他做全身按摩。
由於,以前文曉竹也幫他按摩過,所以,瓊斯維爾沒有覺得奇怪,就躺在了地上,任由文曉竹幫他做着按摩。誰知,文曉竹幫他做完按摩之後,讓他躺着別動,要過十分鐘才能起來。瓊斯維爾總感到一股很臭的氣味,怕文曉竹又在捉弄他,因爲這個長不大的董事長,是非常淘氣的孩子。所以,他是堅持了十分鐘,才睜開了眼睛。看到身上一層污垢,腥臭難聞,他連忙大聲叫着跑進衛生間,沖洗了起來。
文曉竹聽到他的叫喊聲,“咯咯”地笑的不停,站在他衛生間門口,說:“瓊斯維爾,你洗完澡後,別忘了把地板拖洗乾淨啊。”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瓊斯維爾穿了條短褲跑出來,一把抱住文曉竹,就在她臉上一邊親了一下,笑着說:“哇!親愛的長不大董事長,我差點以爲你又在捉弄我呢,看到鏡子裡的我,才知道這太神奇了。哈哈!我還以爲自己又回到20歲了。”
文曉竹說:“瓊斯維爾,你記得把窗戶打開,更換新鮮空氣,房間裡的味道太重了,這一次,你是別想讓我去幫你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