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裝做被他摸的身上發癢,“嘻!癢啊。”眼睛上還掛着淚洙,一付梨花帶雨的嬌羞樣子,格外讓人憐惜。其他四個劫匪爭先恐後地脫光衣服,都圍了過來,伸手摸上了婉兒的身體,婉兒裝做癢的難受,“咯咯”地笑了個不停。鷹勾鼻站到後面,不慌不忙地脫光自己的衣服,趕開四個手下人,分開了婉兒的一雙玉腿。婉兒嘴裡叫着“輕點,痛啊,啊!”
鷹勾鼻笑着說:“姑娘,長痛不如短痛,等會兒,你就享受了,哈哈!”
婉兒故意皺着眉頭,雙腿勾住鷹勾鼻的腰,不讓他動,嘴裡叫痛不停。讓鷹勾鼻和這幾個劫匪“哈哈!”地大笑不停,其他幾個都誇鷹勾鼻運氣好,在要出國前,還玩了一個處女。鷹勾鼻似是被婉兒纏着不動,有些忍耐不住了,便自顧自地動了起來。婉兒估計差不多拖過一小時了,裝模作樣地弄了一會,才“嗯!啊!”地叫了起來。
在被第三個劫匪*時,聽到外面一陣停車聲響起後,見鷹勾鼻回了個口哨,剛從婉兒身上下去的劫匪,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聽見一陣車聲響過後,婉兒心裡估計有三輛車停在院子裡,等到人全部上來後,婉兒一點人數竟有12個人。既然人全到齊了,她隨時就可以動手,放下心來玩了個過癮後,在第5個劫匪要撲上來時,她邊叫受不了,邊在屋裡躲着,惹得這一屋的劫匪放肆地大笑,突然,一個個都站着動也不能動了。
婉兒這才運功煉氣,排去這幫劫匪射進自己體內的髒物,把鷹勾鼻的頭摸了幾下,就到衛生間洗澡去了。婉兒洗完澡出來,見鷹勾鼻痛的大汗直流,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先去一樓轉了一下,看到院子裡停了二輛越野、二輛皮卡車,將樓下幾個房間,全都看了一遍。回到二樓,挨個房間地看了一下,纔回到大房間裡。將鷹勾鼻提到另一間房子裡,去審訊了起來,把這十二個人都審了二遍後,基本確定了這些劫匪的來歷和目的。
原來,這幫劫匪是橫行華北、東北、邊疆等地大盜,指揮控制着許多小盜竊集團。因爲常雲飛領導下的公安部門,加大了打擊刑事犯罪的力度,使得他們控制的盜竊團伙,逐漸地一一被搗毀。所以,鷹勾鼻見到國家動真格了,也是連忙的收手,將這些年小盜大搶得來的錢,兌換成五個億的美元,將一些經過確認的寶貝古董,集中放在峰旗市,準備從這裡運到外蒙,先到俄羅斯轉道去歐洲,在國外去銷售古董,按他們估算這批古董,大約值二到三個億美元。最後,他們是想定居在巴黎。
這些年他們搶劫了許多地下拍賣行,而對面的垛耳山莊,他們抱着兔子不食窩邊草的想法,一直沒有驚動過他們,打算這次搶劫一把就走。他們是在山莊裡去摸情況時,遇到婉兒在市場裡買碗,知道山莊的規矩,就在外面候着婉兒了。婉兒直到這時,才明白這個山莊的老闆,實在是狡猾。讓交易完的客戶,由出口走出,再回到山莊,是入住的旅客。至於,客人在做交易違不違法,跟山莊似乎沒有關係。並且交易市場是在山莊外,山莊只有一道小門出口,顧客交門票費,就證明旅客自願去交易市場,發生什麼事,與山莊又沒有關係。
婉兒把車子裡的五百萬美元現金,收入自己的儲物戒裡。再按他們整理出的清單,將古董一件件地收進儲物戒裡。還有他們將小偷上交來的金首飾,溶煉成的金塊,也全部收了起來。這才把他們每人在中行辦理外幣電子帳戶卡內的錢,轉入到文曉竹國外的帳戶,覈對無誤後,就用手掌震碎他們的內臟,檢查一遍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婉兒才笑眯眯地回到對面的垛耳山莊,到自己開的房間裡去睡覺了。
在這裡住了三天,參加了黑市拍賣會,發現大多是青銅類的東西。她喜歡的是一件也沒看中,想到這個黑心的山莊,不想辦法整一下,婉兒心裡的一口氣都出不去。躺在房間的牀上,婉兒突然想到前二天,從大盜“九指彈”那裡得到的萬能鑰匙。她惡作劇地穿上第三代隱身服,在半夜裡,將這裡的電源先給破壞掉,拿着萬能鑰匙,試用才學會的方法,將山莊老總的辦公室門打開,溜進了辦公室,將這個老總保險櫃的東西,打個包拿走了。
婉兒住到市區的大酒店裡,查看從山莊老總保險櫃的東西時,發現有許多行賄記錄,以及偷拍的錄像。還有十多萬元的現金,以及一些金銀首飾等。她將行賄的記錄和錄像,快遞寄送給中紀委郭四海收,其他的東西,就由她笑納了。在峰旗市玩到了天黑,她才駕馭飛劍跑金陵省,莎莎的梅花山莊去了。
再說吳月薇第二天就去了總參,葉致忠副主席兼總參謀長,聽到吳月薇的來意,給了她一份證明和一個帳戶,讓她處理完房子再回來。吳月薇問道房子大約要出售多少錢時,葉致忠給了她一個30萬的保底數,畢竟“罌粟花”家的房產,是一幢二層樓宅院,前庭後院光是地皮面積,就有五百多平方米。吳月薇離開了總參,就去了龍雲別墅小區自己的房子,要去老家出差,總要問父母一聲,看有什麼事情要代辦。
吳月薇聽文樂說過父母的事,就先給父母分別打了個電話,誰知,她父母們國慶節,也準備回老家一趟,還都說是開車回去。吳月薇將車收進儲物戒,跟子薇打了個招呼,就穿上隱身衣,駕劍飛去了姑蘇。她沒有回家去住,而是先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將小車從儲物戒裡拿了出來,在車裡換上軍裝,住進了這裡的靈山大酒店。沒想到她在跟同學們聯繫時,聽到她已經住進了靈山大酒店,有幾個同學就立即找到她的房間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