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芳玲浪勁十足地跟七個肌肉男,玩得非常盡興後,讓焦恩他們幫着把錢收好,她先去沖洗了一個澡。回來請他們幫忙把錢搬上她的車子,然後,笑眯眯告別焦恩等人,就急速地回家去了。她將車子開進家裡,回身關好院門,將錢收進儲物戒中。立即就打坐練功,將從那些人那裡吸來的精氣,去濁存真,練化爲已所用。
第二天,她想起埃斯克里拉的病,就撥打起了文曉竹的電話,把埃斯克里拉的病情,還有報酬全告訴了她,問她能不能治癒。文曉竹跟文樂學了不少醫術,現在替人治病是很有些真材實料了,不過,沒有見到病人,她還不敢肯定能治癒。聽步芳玲說出的病情,她應該是能夠醫治,約好下一週來巴黎看過病人再說。
時間一晃就過了半個月,步芳玲不但接下了軍方的鋼板、布匹的生產合同,還帶文曉竹去治好了埃斯克里拉的男根,文曉竹拿了五億歐元,就回美國去了。步芳玲拿到二個億歐元后,就跟埃斯克里拉、焦恩等人,又去打撈起沉船物。似乎步芳玲的運氣就是好,這次又打撈了不少東西。步芳玲是分爲二天,纔打撈完沉船物,東西比上次要多,只是物品年代不夠久遠,價值不如上一次高,也沒有一樣中國的古董。
當又過了半個月,埃斯克里拉讓她去一趟時,才知道沉船物已經拍賣完了好幾天,他是把焦恩等人送走之後,才約步芳玲去他家。總共拍出20億歐元,他給了步芳玲12億歐元,按原定規矩就給步芳玲8億,他把自己的4億,也給了步芳玲。他想要步芳玲做情人,如果步芳玲同意的話,他所有的私人財產,指定步芳玲爲繼承人。步芳玲躺在他懷裡,說做地下情人可以,公開就不行了,畢竟她還有一個愛人。
誰知,步芳玲在跟他上牀後,他玩的特別開心。在跟其他女人玩時,始終找不到這種感覺,他霸氣十足地要求步芳玲,每天都住到他家。並且叫來了公證人員,獨斷地定下財產繼承權。步芳玲是樂得享受,每天跟他同牀,將他玩的死去活來。步芳玲跟他胡天黑地住了一個月時間,基本就掏空了他的身體。正好沒幾天,焦恩他們打來電話,請找他去議事,走私一批布料去古巴,臨走之前,他吃了藥與步芳玲玩了個痛快才走。
不料,他們的船運古巴雪茄,走私進來時,在海上被海軍抓獲。慌亂之中,焦恩等人跳海逃跑時被擊斃。埃斯克里拉在海上被風一吹,又受到驚嚇,被戰士們一頓暴打,竟然爬不起牀了。當步芳玲接到軍方代表的電話,趕到醫院去時,奄奄一息的埃斯克里拉,跟步芳玲說了幾句話,就斷氣而亡了。這事要是鬧起來,軍方總是要承擔一些責任。在軍方代表跟步芳玲商談條件時,步芳玲說她跟埃斯克里拉是賭友,又是同行,他指定自己爲繼承人,她也不難軍方,要不就把這船雪茄送給她得了。
畢竟,跟軍方代表有過生意交往,軍方代表見步芳玲不是埃斯克里拉的什麼人。不過,既然步芳玲是他的指定繼承人,他當然不會虧待步芳玲了。步芳玲送上二斤仙茶,一切由他做主。可是,在步芳玲繼承財產時,埃斯克里拉的兄弟、姐妹,就從中阻撓了。步芳玲根本不吃這一套,有公證機關的人員,拿着埃斯克里拉立的文件,很順利地接管了埃斯克里拉的產業,一家紡織廠和一家服裝廠。
令步芳玲沒想到的是,埃斯克里拉的銀行存款竟高達57億歐元,還有二幢別墅,一幢在市區,一幢在效區,也就是步芳玲常去賭博的房子。而軍方代表除了將那船雪茄,還給了步芳玲外,又另外送了100箱頂級雪茄,這也不需要軍方掏錢,只是不用進帳,送給步芳玲雙方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不過,步芳玲原來答應年供50斤仙茶二代,也變成了每年提供60斤,雖然離他們原來的要求太遠,步芳玲表示也無能爲力。
其實,步芳玲內心裡,還是喜歡跟焦恩這些人玩樂,喜歡他們粗魯的一面,跟他們可以隨心所欲地玩樂,這如同是天天吃肉的人,看到白菜味道特好一樣。他們是在海上探寶,怎麼又跑去搞走私了?這個問題她沒想通,也不再去想了。可是,有一天,曾是焦恩一夥的人中,有個叫裡皮的人,卻來找到步芳玲,拿來了二大袋龍涎香,還有焦恩等人留下的東西,交給步芳玲時,才告訴她說這是一個陰謀。
原來,埃斯克里拉在與焦恩等人,對第二次的沉船打撈物分配時,發生了爭執,按原先的約定,步芳玲得40%,埃斯克里拉20%,焦恩他們得30%,其餘船員10%。埃斯克里拉突然改變分配方案,他要多分10%,引起了焦恩他們的不滿。再者埃斯克里拉對他們與步芳玲的親熱,心懷有怨恨,不允許他們再染指步芳玲,這才把他們集中起來搞一次大走私活動。而且這條線路,只有他們中的人知道,所以,說這是個陰謀。
畢竟,焦恩他們三人是通緝犯,進了監獄就是死刑。面對海軍的突然包圍,焦恩他們三人爲了掩護我,才故意製造出跳海逃跑的動靜。讓我把這一切都告訴你,不要上了埃斯克里拉的當。步芳玲告訴裡皮說,埃斯克里拉已經死去的消息後,他發瘋似地大笑了起來,先是又蹦又跳了一陣,接着抱住步芳玲轉了好多個圈。
步芳玲似是被他的純樸所感染,沒有拒絕他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在讓他摸玩啃捏了一番後,步芳玲感到自己下身有些花蜜滲出,便伸手撥弄了他的男根,示意他可以進入自己的身體了。倆人在一番激情碰撞過後,問起他今後的生活如何安排時?他是非常直白地告訴步芳玲說,外面的人心計太多,他決定還是回老家去,安穩地過着他小漁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