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芳玲在黑亮的強迫下,從海面上撈了一些回來,笑着給黑亮做了解釋,說這是人們將這種排泄物,燒起來的香味,比喻成是最香的龍涎香。並不是指真正的龍涎,問黑亮連這也吃醋,黑亮這纔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步芳玲說:“在別人送給我的時候,特意查了一下資料,我拿來這種時間太短,顏色偏黑灰色,大約是每克20美元,象黑亮帶我去撈來的這種,已經成白色的了,說明在海水中浸泡的時間長,是最好的品質,估計在每克65至70美元,比黃金還要值錢呢。我國古代人是用來燒薰,香味持久不退。國外是用來生產香水,這種天然的香水價格高的驚人。我說姐妹們,要不我們辦一家香水廠,可是大大的賺錢啊。”
文樂笑着說:“這種抹香鯨的排泄物,還是一種天然的中藥,其味甘、氣腥、姓澀,具有行氣活血、散結止痛、利水通淋、理氣化痰等功效;可以用於治療咳喘氣逆、心腹疼痛等症。在我國漢代時,漁民們在海里撈到一些成品龍涎香,乾燥後能發出持久的香氣,點燃時更是香味四溢,都是被當成寶物貢獻給皇上,宮廷裡用來作香料,或作爲藥物,取名叫做“龍涎香”。歐洲人叫做“琥珀香”,羅馬人叫做“撒克”,法國人叫做“黃色的香料”,英國人乾脆就叫做“琥珀”。開家小型香水廠,專賣這種高級奢侈品,還是不錯的想法。”
李曉菊說她沒事,正好在家門口開間門市部,專門賣這種高檔香水。文樂笑着說:“你還是算了吧,生產出來的還不夠你送人。用這種天然的龍涎香製造香水,沒有專門的大師生產,純粹是浪費,也很難賣出好的價。這個我的建議,還是在巴黎進行生產爲好,帶些成品來賣,或是送人,還差不多,當老闆比當夥計好啊。”
聽文樂這麼一說,他的老婆們,全象是吃了興奮劑一樣,吵着讓黑亮和潔白帶她們去找龍涎香去。黑亮把她們全趕進靈水池,跟潔白去海面上尋找去了。文樂知道老婆們身上還的*息沒去掉,也是積極地配合,把衆女壓在靈水池裡浸泡。珊珊是第一次知道文樂還有這麼一個寶地,她是格外的興奮,看到衆女們都有儲物戒,又有飛劍,就吵着讓文樂送給她。說她是小老婆,也要一視同仁。
珊珊提的要求,這還真難爲文樂呢,他還沒煉製過,只是青柔曾告訴過他製做方法。他沒有把握製造出來,也暫時沒這個時間。好在珊珊能理解,也就不提要這些東西了。不過,林青柔說要是珊珊給她溜舔快活了,指不定她會幫她煉製一個呢。珊珊馬上就往她襠下一鑽,極爲賣力地爲她服務起來。聽林青柔說的意思,主要是要有3千至4千度以上的溫度,才成將合金煉製成精,然後,再就是不停地刻制陣法上去。
這裡衆女們,在水池嬉笑地鬧了個不停,黑亮和潔白抓了幾千公斤上等的龍涎香回來,把這些龍涎香曬在太陽下,就來逗弄衆女玩了。玩了幾天,文樂看茶葉差不多長成了,就帶着衆女先採摘這裡的茶葉,製做完成後,又去逍遙天地間裡採摘茶葉,制起仙茶二代來。可是,這樣一來,仙茶的數量反而少,龍涎茶的數量還要多些,文樂讓文曉竹和步芳玲,也帶點龍涎茶放在身上,有關健的人物,也可送一點,數量一定要控制住。
如何利用這裡的地種糧食,也讓文樂不得不考慮了。這裡肯定不能讓外人進來,只有製造機器人了。可是,機器人也還是要有人*控,大家一時都想不出好辦法,乾脆暫時不想了,反正是自己的領地慢慢想辦法吧。讓步芳玲收掉幾千公斤龍涎香,又讓文曉竹、幸子、明子、步芳菲、毛宜妃、樑紅豔等人,都帶上一些茶葉後,文樂帶着老婆們,還有黑亮和潔白出了逍遙王國,回到了家裡,商量完國慶大事,大家又飛到各地去了。
步芳玲回到巴黎,當天下午,就找來了保加利亞人的老香水師。讓他看過這麼多的龍涎香後,這個老頭的眼睛都發直了,聽到步芳玲想辦個小香水廠。他立即就提出讓他來辦,看到步芳玲有些不解的眼光,他說他前幾年就退休了,現在是一個人生活,閒着沒事幹,纔到處幫別人調製香水。步芳玲這才知道他叫瓦寧列特夫斯基,已經七十歲了,老伴是死了有五年啦,有一個女兒嫁到美國去了,跟他很少來往。
步芳玲跟他商量工廠的地址,選在什麼地方時,他說就用步芳玲這個別墅的地下室,在這裡生產好了,再推銷到商場或是自己間獨開間門市部。步芳玲心想他就一人,乾脆讓他住在這裡,也有一個人幫自己看家了。反正自己的地下室夠大,有六、七百平方米,按照他的要求,請人來裝修了一番,主要講究的地方是調香室。步芳玲住在二樓,他選了一樓的一間客房居住,說是離地下室近一些,做事也方便。
瓦寧特做事很有規律,步芳玲根本不用去管他,每天早晨拉着他吃一個靈果,給他做份早餐,替他泡上一杯龍涎茶,中午讓他自己燒飯吃,晚上步芳玲做飯,倆人一起喝上二杯神酒。開始他還不太習慣,後來,就喝上癮了。每天不喝杯龍涎茶,喝二杯神酒,他就會覺得渾身不自在。步芳玲雖然每天的應酬很多,但是,她即使是再忙,每天都會給他安排好三餐飯,把瓦寧特照顧的是特別好。
瓦寧特住在步芳玲這裡,曰子過的是極爲有規律,僅一週的時間,他的眼睛就不再老花了。他在弄明白這茶和酒的價值後,對步芳玲是極爲喜愛。將步芳玲爲自己做的事,對比親身女兒爲自己所做的事,根本就不能相提並論。雖然說女兒是在美國,難得回來一趟,除了要錢外,就沒有其他的事。每當想起這些,都讓瓦寧特心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