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達偉在母親的呵護下,漸漸地長大時,到了達偉年滿15歲時,突然,有一天身體是劇痛無比,他母親焦急地請來了醫生,也看不出他得了什麼病。此後,他便經常會出現這種情況,每次身體出現劇痛時,母親總是緊緊地抱着他,不停地撫摸他的身體,以減緩他的痛楚。而揹着他又是常常的以淚洗臉,爲兒子這種莫名其妙的病擔憂受怕。
有一次,酒莊裡來了許多英國人,達偉跟小夥伴們,在陽光下的草坪上玩耍時,突然身體又出現了劇痛,痛的他在葡萄園裡滾來滾去。當他母親跑來緊緊抱住他時,幾個英國人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人,在達偉的身上摸捏了幾下,就解除了達偉的痛苦。
正是這幾名英因客人的解釋,達偉的母親,才知道達偉身上有血族的血液,也就是說她曾深愛的是個血族。由於,達偉的血液不純,現在正處在發育階段,纔會經常出現身體劇痛的情況。象血族的人與普通人,沒有訂下契約,是很難懷上孩子的,即使生下來的孩子,也不容易養大,不經過特殊的訓練,是很難活過18歲。在達偉母親的苦苦懇求下,其中一個英國人決定帶走達偉。從此,達偉就跟這個英國血族,學起了血族的功法。
達偉在這個師傅的教育下,才知道了血族的事,如果是正規血統的話,功力到了一定的高度,可以變身成吸血鬼,也就能與普通人訂立契約了。象他這種的雜血者,是永遠變不了身,只是血液會變動,每變動一次,就會痛不欲生。只有功力達到一定的時候,血液變動的次數會減少。達偉是痛怕了,在跟着師傅練功時,是異常的刻苦。深得師傅的喜歡,這就引起了師傅族人的忌妒,在師傅去世後,就被趕出了他們家族。
跟師傅學了20年功夫的達偉,早已經不是毛頭小子了。他回到了法國波爾多,陪伴着他的母親,母子倆人靜靜地生活在這裡。由於,他當時只有師傅私下裡,給他留下不多的一點錢,很難實現母親,想擁有自己酒莊和山莊的願望。爲了實現母親的願望,他再次離開波爾多,任着自己不俗的武功,藉着當時法國暴發大革命的機會,倒騰了一些生意,賺了一大筆錢,購下了巴黎那座山莊。從波爾多接母親來住了幾天,看到巴黎到處混亂地鬧革命,他母親說不習慣巴黎的生活,母子倆人再次回到波爾多酒莊。
沒過二年,這座酒莊的主人,受到大革命的影響,生意難以維持下去。加上波爾多市區不斷的擴大,他轉讓了這座酒莊。達偉出資購下了這座酒莊,滿足了母親的願望。爲了不讓外人擾鬧母親,當時他幾乎花光了積蓄,將酒莊擴大到現在這個規模後,用圍牆將四周圍了起來。把酒莊交給了母親打理,他再次外出去做生意。誰知,他這次外出竟然遇到了海盜搶劫,在與船上幾個人一起,伺機拼死反擊海盜後,反搶了海盜許多的財寶。
因爲他當是武功最高,出力最大,分到的財寶也最多。所以,他把這些財寶拿到瑞士準備出售。在將財寶存入兄弟銀行時,受到了他們的邀請,用了一大部分財寶,入股了兄弟銀行。在瑞士玩了數曰,帶上一部分錢,回到了波爾多市。從此,就安心地生活在這裡,陪着母親打理着酒莊,直到母親在80多歲去世後,他才一個人生活。誰知,沒過二年,德國人又發動了戰爭,侵佔了他的酒莊,他暗殺德國人遭到追捕,再次離開波爾多。
此後,他在暗中到處刺殺德國人,搶劫德國人的物質。在德國人戰敗後,他搶劫到許多的財寶,讓他迅速成了大富翁,再次追加了兄弟銀行的股份,成了三大股東之一。正是經歷了這次戰爭,讓他變得放蕩不羈,成了玩弄女人的高手。回到波爾多拿回了自己的酒莊,整修過之後,交給了他人幫助打理。他則在歐洲各國追花逐月,過着醉臥花叢的放蕩生活,每年回一次酒莊。跟酒莊的人結算帳務,過問一下酒莊的事。
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沒有出售酒莊和巴黎的山莊,是因爲這二處地方,都有他跟母親生活過的痕跡。尤其是在這座酒莊裡,還葬有他母親的墳墓。不管他在外面,再怎麼地風流瀟灑,花天酒地,每當回到這座酒莊,他便會感受到母親在關注的眼神,彷彿母親慈愛的身影,總在默默地陪伴着他,讓他感到無比的幸福。所以,這座酒莊,他不管是經營的如何,虧損也好,賺錢也罷,都不願意對外出售,這裡寄託着他對母親的思念。
達偉想到自己身體,因變異而痛苦的一生,儘管曾志許多女人上過牀,都沒有讓任何女人懷上孕,他不想讓自己的後代,再重複他的痛苦人生。由於,他當初入股了兄弟銀行,每年都擁有鉅額的分紅,儘管他揮舞着用不完的鈔票,購下了幾座山莊,每年是難得去小住幾天,卻養着一大批傭人。但是,這一點費用開支,與他擁有的財富收入相比,是根本就不算什麼。他全當是在行善事,養着這些生活困難的人吧。
到了二千年之後,達偉結束了自己放蕩的生活,回到波爾多酒莊。並且是基本上長住在這裡養生,除了去幾個山莊轉一圈,很少與外界打交道。使得他信息不靈,錯過了龍涎茶的拍賣會,幸好,上帝保佑他找到了步芳玲。
聽達偉說過他與母親的故事後,步芳玲第二天便以朋友的身份,去他母親的墓地,祭拜了一番。在這裡住了一個多月,她每天跟達偉是形影不離,倆人親密的摟抱一起,比蜜月中的戀人,還要更富有激情。她喜歡跟達偉在月光下不着一縷,呼吸着葡萄園裡芬芳,做着男歡女愛的遊戲。這種刺激讓她是興奮、癡迷,樂不可支,甚至是到了心無旁騖的境界,偶爾遇到有人觀看,倆人依舊是激情不減,放蕩地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