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寶貝似地收好了藥膏,文樂伸手一摟,說:“好了,老婆們,這次煉製成的丹藥,數量有限,我們到牀上去商量一下,先給那些人用藥,別弄的最後得罪人啊。”
文樂躺在牀上,說:“老婆們,我先來點,你們誰記一下,免和弄錯啊。先從我老丈人起,第一個盧威龍和五個丈母孃。第二個任勁風,哎,梅梅啊,這個丈人佬,我那天還沒仔細看過,說不定再次見面,可能還認不出來呢。葉阿姨就不用了,外公和外婆,共三個人。第三個是生哥和他父母,還有燕玲姐,上次說送她的禮物,就是這個丹藥,他們家算四個。珊珊是不用了,她父母算二個。”
文樂邊點盧玉萍就邊記人數,算來算去,要是加上花家人,丹藥就不夠了。文樂叫了一聲:“我命苦啊!還是再煉一些吧。”
四女看到文樂搞笑的樣子,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紅梅說:“樂樂,不是我媽怕影響你的學習,我爸早就要來找你了。”
第二天,四女是說什麼也不同意文樂煉藥,硬*着他休息了三天。第二次煉丹,文樂就經驗豐富了,他煉製了十鍋,剛好把那小半瓶的紅焰果汁,用去了一半。製成了108顆丹藥,一品“蘊靈丹”是煉成了6顆,加上原來的二顆,就有了八顆。這是文樂最看中的丹藥了,他準備用這藥幫老婆們提升力時用,當然現在還不需要,要等她們結丹時才能用。
三天之後,文樂纔出了煉藥房。在四個老婆的軟磨硬泡下,休息了二天。文樂就開始給四個老婆服用了“築基丹”,雖然四個老婆的身體,沒有污垢排除,但是,四個人的功力是大大地提高了。脈絡和丹田裡的真氣,如果說原來是小溪,現在就是小河了。在文樂的調教下,都有了碎石之力。八卦掌術的招試,也能熟練老到地使用出來。文樂又對她們進行了一番指導,讓她們每天要堅持練功。
文樂帶着“助力丸”先去了王軍生家,婉兒、盧玉萍、詠梅、紅梅,也吵着跟去湊熱鬧。在最先把王軍生改造身體前,文樂在客廳裡,當着他父母和燕玲的面,對他說:“生哥,要不要先給你拍張照,以免你到時認不出自己,那可怎麼辦啊?”
王軍生不以爲然地說:“樂樂,你拉倒吧,我連自己都不認識,不成了傻子啦。”
誰知,文樂在讓他吃下“助力丸”,幫他改造完身體後,僅讓他穿上短褲和背心,就拉着到客廳裡,平常照軍紀用的大鏡子前,沒想到他對着鏡子大問:“你是誰?”
把大家全逗得大笑了起來,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說:“我還真成傻子了,那裡想到會有這麼大的變化,就象換了個人一樣。”
隨後,文樂把王老爺子夫妻改造成三十歲左右的模樣,將王燕玲的臉部,稍做了些調整,使得她更加漂亮一些。這一家人如似大的變化,都高興的嘴也合不攏了,文樂在交待他們三天以內,不能行夫妻之事的注意事項後,就跟婉兒、盧玉萍、詠梅、紅梅一起,告別了王老爺子一家人,回婉兒家去住了。
第二天,王老爺子夫妻因爲文樂沒替他們改變容貌,只是幫他們換了口好牙,所以,他們去上班時,儘管人變得年輕了許多,但同事們還是很容易辯認出來。而王軍生和王燕玲則鬧出了許多笑話,尤其是王軍生去單位上班時,被警衛給攔住了,硬說他的證件不是他的。在叫許多同事來做證時,大家都說變化太大,沒人敢擔保。他只好打電話讓他姐夫,財政部預算司司長來作證。不料,他姐夫也不敢確認,還是打電話問過老爺子,才確認他是地地道道的王軍生。
上午,大半天在門衛處鬧出大笑話,回到辦公室裡,又被單位裡的同事,問他是怎麼回事。突然一夜之間,變得又帥又年輕了。他又不能說出文樂的事,只好胡編亂造地應付一通。晚上回到家裡,他姐姐和姐夫,也回來問起了情況。聽到王燕玲也跟他遭遇差不多,大家都笑的直不起腰來。尤其是王燕玲,說文樂送她這個禮物是最好的禮物。把文樂是誇了又誇,珊珊聽到誇文樂的話,心裡是比吃了蜜還甜。
這些天,文樂讓二個姐姐和露露,都吃了“助力丸”,幫助她們提高了功力。再是去了盧家,幫岳父母改造了身體,不過,讓盧威龍是服用了“築基丹”,幫助他提高了功力。接着是任紅梅的父親和葉教授夫妻倆,最後,爲珊珊父母也做了身體改造。知道秦老爺子又會再次地感到後悔,文樂安慰他說:“我跟珊珊姐,永遠都是姐弟!”
任勁風與文樂這對翁婿,再次見面,談論的更是情趣相投。尤其是文樂從經濟的角度,看待當前的政治形勢,深得他的認同。他告訴文樂,說他的那篇《警惕曰資在我國無息和低息貸款中的陷井》文章,在中央高層引起了很大的震動。他對文樂這個女婿,可以說是十分的滿意。並主動地打電話到徽慶省,過問了徐仁賢的情況,對徽慶省把徐仁賢,已經從教育局調入了縣委,擔任縣委常委、辦公室主任一職,表示了滿意。
到了四月份,文樂開始設計,西城區舊王府房子的建造圖紙,包括一些效果圖。在葉之韻的介紹下,國家設計學院的幾名資深教授,在幫助文樂審覈時,給予了極高的評價。圖紙出來後,房子的建築施工,文樂交給了燕京第一建築公司。所有的建築材料,全由珊珊幫忙,用的全是計劃內建材。因爲珊珊現在調回總後,主管鋼材計劃的聯絡工作。所以,她是很簡單地,就完了文樂交給她的任務。
由於文樂的住房開始建設,他平時住在學校,週末就去建築工地,晚上就住在婉兒這邊。生活開始平穩起來,學校的課,他是很少去上,不是在圖書館翻書,就是看腦子裡的材料。他寢室裡的五個兄弟,沒事就纏着他玩。